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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行刀,變得愈發純粹凝練。
高遠的血神子,也在這樣的洗練過程中,用元神同時祭煉橫行刀。從九階中品升階成九階上品,並不只是能量上的變化,更是構成神器本身法則完善的過程。
在這個過程中,高遠的血神子對於天地法則的理解,對於能量的理解,都至關重要,直接關係到橫行刀最後的品質。
在橫行刀進入最後淬鍊階段時,聖陵中卻有人闖了進來。高遠這時正在重新構造橫行刀法則的最關鍵時刻,若是中斷,不止是前功盡棄,甚至橫行刀都會有暴碎的危險。
來的人高遠都認識,正是楊謹、葉繽、凌雲鳳三女。楊謹和凌雲鳳都心胸狹窄,和他又有舊怨,高遠謹慎起見,用金剛明王訣把所有的氣機變化都遮蔽了起來。甬道複雜,若不是刻意來尋找黃帝內陵,她們也不會那麼巧碰到高遠。
高遠的神識感應中,葉繽在絕尊者寶藏中顯然也是大有收穫。依舊是白衣勝雪,明眸亮而不銳,氣息更加的柔和恬淡,周身寶光內蘊,冰清玉潔,恍若天女。籠罩身外的五色神光光芒內斂,對於冰魄神光的控制已達到精細入微的地步,所以五色神光反不似之前那般璀璨。
楊謹還是駕馭著法華金月輪,金光如輪飆射,黑衣雪膚,神色肅穆。比之從前,眉宇間多了幾分穩重。
凌雲鳳駕馭一把白光閃閃的飛劍,劍光雖不盛,劍氣卻極為強盛,顯然並非凡品。進入聖陵,凌雲鳳顯然也知道妖屍的存在,雖然強作鎮定,可眼眸頻繁轉動,更不時的回顧身後,顯得十分的緊張。
葉繽和楊謹也都察覺到了凌雲鳳的緊張,卻也能體諒她道行微薄,也沒見過什麼風浪,都溫言相慰。
“不用怕,三個妖屍都在地下數千丈的洞穴中,雖有黃帝至寶在手,可它們沖天的屍氣卻無法掩蓋。此時它們正在全力祭煉九疑鼎,神遊物外,沒有太大的動靜,它們不會驚醒過來。”葉繽柔聲說道。
楊謹也點頭道:“此來伏魔,也不過是積累外功。師尊早有計算,我們縱然一時受挫,也不會有致命之危。雲鳳你有白陽劍在手,護身有餘,只需凝神平氣,我和你葉師叔自會照應你……”
葉繽和楊謹這樣說,讓凌雲鳳緊張的情緒慢慢平靜下來。
聖陵之內,甬道高一丈有餘,寬三丈,青石牆壁上還有五色神燈照明。
空間開闊,視野明亮,通風極好,空氣乾躁清爽,沒有任何陵墓中陰森黴爛的味道。
靜下心來,還能感應到聖陵中那種光明正大的浩然氣息,法力運轉間,比之平日更多了兩分靈動。
見凌雲鳳恢復常態,楊謹向葉繽道:“我們進入聖陵,要不要先去內陵一看?”
葉繽想了下道:“妖屍既然早已經取了黃帝二寶,我們還是不要耽擱。先誅滅妖屍,拿回黃帝二寶,再去拜祭內陵不遲。”
三人說話間,就按著妖氣感應,向妖屍的地穴行進而去。
聽了三人的話,高遠知道三人原來是為了黃帝的九疑鼎和昊天鏡而來。不過三個妖屍也非是易與,三人也別想一舉建功。高遠暗忖道:“只要徹底煉化橫行刀,斬殺妖屍,不過是舉手之勞。”至於九疑鼎和昊天鏡,高遠反倒沒有多大的興趣。
越是強大的神器,其中的精神烙印越是深刻。九疑鼎這等至寶,高遠就是拿到手,也休想像天河星沙那般徹底煉化。高遠可不想駕馭一件強大的而有自己靈識的法寶,真要在關鍵時刻出了問題,反而得不償失。
九疑鼎這種至寶,拿回神之空間賣了,最少也要值個幾百萬積分。若有機會,高遠也絕不介意出手。不過現在是祭煉橫行刀的最關鍵時刻,九疑鼎、昊天鏡這種東西,相比之下就顯得無足輕重。
三女還沒進入地穴,高遠就感應到又有幾股力量相繼破開聖陵防護,進入了寢陵之內。神識一掃,來的是兩夥人。
其中一位道姑,白色道衣,黑紗外罩,手執拂塵,五官絕美,氣度雖然端莊沉凝,可明眸深處流轉的嫵媚,卻是怎麼也遮掩不住。身後揹著的那柄古雅仙劍,高遠更是印象深刻。許飛娘和她的天魔誅仙劍。
和許飛娘並肩而行的,是一箇中年僧人。此人身材修長,唇紅齒白,眉清目正,氣度雋永,一襲月白僧衣潔淨無塵,舉止間頗有飄然出凡之姿。
許飛娘稱那人為朗月大師,言行間頗為尊重。被稱作朗月大師的人,雖然溫和有禮,卻自有法度,絕不逾矩,看得出和許飛娘並無任何私情。
許飛娘和朗月大師都是絕頂強者,高遠神識一動,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