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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保姆摟著孩子睡覺。他問保姆馬淑雲去了哪裡,保姆告訴他自己也不知道,並說晚上柳宗民打了一個電話來她就出去了。
徐亮皺了皺眉頭,果斷拿起電話往柳宗民家打去。接電話的是馬淑英,徐亮說想找柳宗民問點事。馬淑英告訴他人不在,說柳宗民陪領導下縣了,晚上沒能回來。徐亮放下電話,兩手有些發顫,呆了好大一會才醒過神來。他重新脫掉拖鞋,穿上賊亮的棕色鱷魚皮鞋,開開門奔夜色而去。
徐亮打的來到張亞麗的住房前。他想,馬淑雲應當有兩個去處,一個是賓館,另一個就是眼前的住房。賓館選擇的可能性很小,因為那裡公安人員有時查夜,沒有結婚證同居會被疑為賣淫嫖娼而遭審查。眼前的房子則不同,空著沒人居住,更沒有人來打擾。自從張亞麗去世,柳宗勤只來過兩次,並且是來兩次傷心兩次,以後他就再也沒有來過。
徐亮一家搬走後,房子一直空著。柳宗勤不願意對外出租,他不在乎那幾個錢,更珍惜張亞麗曾留下的氣息。他覺得有房子在,就能把張亞麗留在心裡,就不會把她忘記。
徐亮邁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心傷地拾級而上。跌跌撞撞來到門口。他掏出鑰匙,插進鎖孔,怎麼也擰不動。他開始敲門,裡面有些慌亂的動靜,但沒有人回答,他連續敲門,還是沒有人搭理他。他大聲喊馬淑雲的名字,裡面反而一點聲音都沒有了。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一字一頓地對著門縫說,你們再不開門,我就要報警了。過了好一會,門才慢騰騰地開啟一條縫隙。馬淑雲裝作睡意蒙朧的樣子說,深更半夜的,你幹什麼呢你?徐亮沒有答話,而是一使勁擠了進去。馬淑雲嚇的慌忙拉住他歇斯底里地說,你進來幹什麼,出去!徐亮一甩膀把她閃開,直接進了居室。裡面沒有人,其它幾間房子也沒有人,連陽臺和衛生間都找了,還是沒有人。馬淑雲坐在沙發上一聲不吭,靜觀事態變化。徐亮略一沉思,從新走進居室彎腰檢查床底。他看到一個人正趴在下面瑟瑟發抖。徐亮說,給我滾出來。那個人爬了出來,由於床底長期沒有打掃,弄的他灰頭灰臉,一身塵土。徐亮伸手把那人提了起來,一看果然是柳宗民。他抬起手想狠狠揍他一頓,但還是理智地放下了手。柳宗民看到徐亮沒有打他,馬上“撲通”跪倒,連磕了三個頭說,姐夫,我對不起你,我錯了,我改。徐亮沒有說話,而是轉身來到客廳,對著馬淑雲說,你還有什麼可說的?馬淑雲翻了翻眼,然後低下頭來沒有說話。徐亮看到茶几上有酒菜,旁邊還有一箱子開啟了的郎酒,其中兩個空酒瓶立在旁邊。徐亮知道,他們在這裡狗苟蠅營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徐亮陷入了痛苦的沉思,他想,不能和這個色鬼輕易算完。他隨手拿起兩瓶酒,開啟後把柳宗民喊了過來,說,我們一人一瓶,喝完你滾蛋!
柳宗民哪敢說半個不字,膽戰心驚地接過酒瓶,仰起臉來“咕嘟、咕嘟”地喝了起來,緩了緩氣接著又喝,直到把酒喝乾,然後仰起臉來,可憐巴巴地望著徐亮,意思是說,你說過的話可得算數。徐亮也把一瓶酒喝淨了,輕輕地放下酒瓶說,你可以走了。
柳宗民簡直像脫了套子的野兔子,急忙轉身離開,連對馬淑雲瞟一眼也沒敢。徐亮沒有走,也沒有多說一句話,轉身走進居室倒頭便睡。酒精麻痺的他早已忘記這張床剛才是別人摟他老婆睡過的。其實徐亮沒有睡著,心裡很明白的。他想,柳宗民睡了他的老婆,總不能把這個色鬼當場揍死,但也不能讓他活的太好。醉意蒙朧中,他給柳宗民的老婆馬淑英打電話。接電話的正是馬淑英,徐亮問柳宗民到家了嗎?馬淑英有些迷惑地說,不是告訴你陪領導下縣了嗎?徐亮說,他騙你的,他正在張亞麗家和你四姐睡覺,被我當場抓住了。馬淑英吃驚地說,不可能,根本不可能,姐夫,你可不能亂說。徐亮說,你姐夫我什麼時候瞎說過,我讓他喝了一瓶酒,如果不死的話他應該離你不會太遠。馬淑英只覺得頭在變大,眼在發漲。她穿上衣服,心“砰砰”跳著去開門下樓,剛出單元門,就看到一個人倒在單元門外呼呼大睡,她壯著膽子蹲下一看,藉著月光從衣服顏色就看出此人正是柳宗民。她氣不打一處來,抓住柳宗民的頭髮拎起來劈臉就是兩巴掌,並歇斯底里地叫到,你個混帳東西害我們全家。柳宗民就像放盡了血的死豬,連哼一聲也沒哼,還是呼呼大睡。按說柳宗民喝一瓶酒是沒有問題的,關鍵是這次一氣喝完,喝的特急,再加上走路,造成酒精迅速擴散,所以醉倒了。
馬淑英氣的回到樓上,給姐姐馬淑敏打電話,告訴她來龍去脈後敦促她快讓姐夫過來。柳宗勤沒聽妻子說完就氣的咬緊了牙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