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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地爬上去,並且還有些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味道。王莉一動不動的任由他上天入地,半個時辰下來他才盡興,病豬一般歪在她的身旁呼呼喘著粗氣。
王莉說,你走吧!別讓嫂子發現了,她知道了連我也沒法說得清。
柳宗民說,沒事,她要鬧我就把她趕走,你給我生個孩子我們自己過。
王莉說,誰給你生孩子,你以後不準再到我房間裡來。
柳宗民聽了很高興,他知道王莉不會再告他,於是笑著說,你可知道我有多麼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王莉不由得咯咯笑了起來,不過笑的聲音很小,她儘量的把笑聲壓在喉嚨裡,以防馬淑英聽到了。她知道那個女人像個母老虎,一旦知道了會把她撕碎。柳宗民終於把懸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因為王莉對他笑了。他知道,小女孩最難過的是第一關,只要第一關過了,以後就好辦了,也可以說能夠讓她隨叫隨到,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第二天吃過早飯,馬淑英把孩子交給王莉上班去了。柳宗民拖拖拉拉的有意晚去,等到馬淑英走後,他又迫不及待地抱住王莉親吻。王莉半依半就地似想推而又沒有推開他,柳宗民膽更大了,接過孩子放在鋪上,轉身過來抓住王莉就給她脫衣服,輕車熟路的迅速退下了她的褲子,然後把她按在沙發上馬不停蹄地做起來。小孩在床上卻沒有太聽話,聲嘶力竭地哭著。
王莉畢竟是個小女孩,根本不知道隨便同居的後果。其實她在想,反正兩個人在一塊了,一次和兩次以及無數次可以說沒有什麼區別,歸根結底都是失身了。既然失身了,就不要再鬧個魚死網破,回過頭來倒不如好好享受。
柳宗民滿足後,提上褲子說了句“我上班去了”就走了。王莉起來抱起孩子,開始清理昨天以及今天弄髒的衣服。她把那些帶著兩個人體液的衣服扔進洗衣機裡,然後揭下她睡的床單,正準備扔進洗衣機時,發現上面幹了的血跡染紅了兩片,她不知道什麼原因,她想現在身上還不該來月經,哪裡來的血跡呢!她很迷惑,難以理解,她同時又很害怕,害怕是自己身上流出的血。她知道,無論什麼原因,只要身上流血了就不是什麼好事,輕了對身體不好,重了會要命的。她默默的把床單上的血跡用手洗掉了,然後才扔進洗衣機。
中午柳宗民回到家,王莉就慌的問他那床單上怎麼有了血跡,並反覆地強調自己沒有來月經。柳宗民聽了很高興,抱住她笑著說,你原來是個原裝,我真有福氣。
王莉問他,什麼叫原裝?
柳宗民狡黠的一笑說,這還不懂嗎?就是說你是真正的處女。
王莉知道了其中的意思不再說話,她開始默默地做著家務,小孩在床上呼呼地睡,柳宗民痛快地找王莉要再來一次。王莉告訴他馬淑英可能一會就要來,萬一撞見了大家都不好看。柳宗民說這次速度快,最多五分鐘,叫她不要怕,並強調今天他是有意早來的,馬淑英不可能來這麼早。王莉依舊沒有同意,說身上還疼呢,不能再做了。柳宗民哪管她這麼多,抱起她快速地放到了床上……
十五
馬淑雲“農轉非”的事在徐亮的督促下進展很快,錢的確有些不夠,但柳宗民能夠主動拿出自己的錢補上。
找柳宗民辦事,他不僅很熱心的給辦了,如外還幫著墊錢,這對於馬淑雲來講實在是感激不盡的事。馬淑英也很高興,知道四姐快能到城裡來,下面也只差找工作了。
當時在徐州市找個工作雖然不是多容易,但也不是太難,有關係再花點錢還是能夠找到的。可這個時候徐亮是實在拿不出錢啦,因為他們的單位開始破產。鄉鎮企業是很有侷限性的,特別是蘇北的一些鄉鎮企業,產品技術含量低,質量沒有保證,領導又目光短淺,沒有長期打算。他們比較喜歡急功近利,一任廠長想的只是眼前的產值,只要把自己任上的任務完成,就不怕下一任廠長有沒有活幹。這種鼠目寸光的做法最終導致企業路愈走愈窄,最後破產也應在情理之中了。徐亮之流對企業的破產應當說是很有貢獻的,他們是業務員,天南海北地跑,整個企業的利潤跟他們推銷的好壞有直接關係。但這些人整天想的不是如何把企業搞好,而是如何讓自己搞更多的錢。他們收來貨款存進銀行吃利息,回來告訴領導收不來錢。有的乾脆和客戶狼狽為奸,合謀侵吞貨款,幹起吃裡扒外的勾當。想侵吞貨款總是有辦法的,也就是向客戶收取部分貨款,讓客戶幫助自己打掩護。或者乾脆說客戶捲款跑了而無法找到,逼迫企業把貨款當作死帳處理。總的講,只要動腦筋想辦法,歪點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