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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她打電話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電話號碼!”
我沒有聽出許舒話中的醋意,說道:“小欣……馬上要高考了罷?”
“是呀!這些日子她很刻苦用功呢。也不知道她哪來的動力,哼!”
我笑道:“是嗎?用功好啊!能考上大學的話,再苦也是值得的。”
“你當然高興了,只等她大學一畢業,你就可以和她成雙成對了罷?”
我這才聽出許舒的話語不對。我回過頭來,看見許舒翹著小嘴,一臉地不滿。我立刻明白了許舒的心思,笑道:“我對你妹妹就像對我自己的妹妹一樣,我關心一下她也不可以嗎?”
許舒道:“我提醒你,你可是有未婚妻的人。不許打我妹妹的主意!”
我心中一沉,轉回頭去道:“不用你提醒我也明白的,我從來也沒有打過你妹妹的主意。”
許舒按揉的手又轉輕了,她沉默著不說話。我也突然沒了心情,道:“好了,不用揉了。”
許舒停下了手,默默起身去收拾桌子了。我知道許舒的提醒,是說給我們倆人聽的。我的未婚妻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樣隔在我們中間,明明相互愛著,卻都刻意地迴避著這個話題。
今天一整天,我和許舒都不再有說有笑,除了吃飯,她就跑到臥室裡睡覺。我則無聊地一個人看電視。一直到了晚上都是如此。
夜深了,我關掉電視,打個哈欠準備睡了。昨晚沒有睡好,現在已是睏意十足。我剛睡下,許舒忽然開門跑了出來,哭喪著臉道:“唐遷,你屋裡天花板上……有一隻蜘蛛。”
我沒好氣地道:“一隻蜘蛛有什麼好怕的?它又不會咬人!”
許舒急道:“不行,我怕它會掉到床上來的,好惡心,你快去把它打掉!”
我無可奈何地爬了起來,一邊下來一邊喃喃地道:“女人……真是麻煩!”
我走進臥室,抬頭看見正對床頭的天花板上,果然有一隻蜘蛛停著。我上了床,對許舒道:“去找張報紙給我,我來打死它!”
許舒“哦”了一聲,馬上出去拿了張報紙進來。我折成棍狀,跳起往蜘蛛身上一拍,打死了。
我笑道:“這下好了罷,可以睡安穩覺了。”我正要下床,低頭正看見我落下時踩翻的枕頭下,正藏著一本翻開的雜誌。這……不就是我那本找不到的《藏春閣》嗎?原來許舒不肯還給我,是自己在看啊!
許舒也發現了我的目光所指,立刻窘得臉孔通紅,馬上搶過那本雜誌,藏在了自己的身後。我跳下床來,好笑地看著她。許舒被我瞧得抬不起頭來,尷尬窘迫地說不出話。
我立刻意識到,報復她的機會來了。
我促狹地道:“嗯……現在我明白了,好色……也不光光是指男人哦!”
許舒的頭更低了,我注意到她的耳朵都紅了起來。
“人家……只是無聊……沒事幹嘛!”許舒說得輕如蚊鳴,扭捏不堪地只恨地上沒有一條縫好讓她鑽進去。
我強忍著笑意,又道:“男人看這個我能理解,可女人看就……”
許舒抵擋不住我的取笑,沒等我說完馬上把雜誌塞在我手裡,羞道:“我不看了,還給你好了!”說著一扭腰,急急從我身邊跑了出去。
我舉手一看,翻開的這頁是篇色情小說。看來……許舒也不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神女嘛。
發現了這點,我又是好笑,又是意外,難道……玉女含春了?
我丟掉雜誌走了出去。這下我的腰桿挺直了,再也不怕她瞧我不起了。大家半斤八兩,大哥別說二哥。
奇怪的是客廳裡沒有許舒的身影,找了一遍,廚房和衛生間裡都沒有。這許舒跑哪兒去了?
我推開原來我父母的房間,看見許舒縮在一角,捂著臉蹲在地上。我走了過去,忽然間心中柔情湧動。我知道她此時此刻的心情和我昨日是一樣的,但是她臉皮比我更薄,剛才我故意羞辱她,叫她一個女孩子怎麼受得了?
我不禁痛恨自己的小心眼來,許舒昨晚已經那麼大方地為我解窘了,我卻仍要報復她。唐遷啊!你的心胸居然還不如一個女人!可恥啊!
我又悔又恨,同時又對許舒充滿了愛憐。我也蹲下身子,柔聲道:“許舒,我錯了。我沒資格笑你的。我們都是成年人,看就看了,用不著害羞。”
許舒放下了手,咬著嘴唇道:“你是報復我的是罷?”
我道:“對不起,我讓你打好了,我絕不還手。”可憐早上我還發誓不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