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頃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你……”
“子亂,段公子,我好像沒邀你們兩位品茗。”柳未央淺笑地將茶遞給默然不語的應曉生。
兩雙落空的手僵著,有些不是味道地瞟向一臉悠然的男子,恨不得改焰他的脖子,逼出那一口香茶。
“愚兒,這裡的一切包括你都是我的。”她的不豫口氣令人心寒。
垂下眼,她捧杯清茶細聞其味。“別像個要不到糖的孩子,你以為我會希罕一座金玉搭起的牢籠嗎?”
“我不……不是這個意思。”他懊惱的說不出完善的解釋,困窘地望著她。
此舉是很幼椎,他想開口道歉又礙於男人的面子而低不下頭。
“我不是你能掌控的女子,一時的馴服不代表甘於受困,當我想走時,誰也攔不住。”若論冷,她可以比他更冷。
“你敢!”他兩眼赤紅的抓住她的手。
柳未央笑不及眼地睨著他。“要賭嗎?我的籌碼並不多。”只有自己。
“我會先折斷你的雙腿,加以鐵練上身,除了床,你哪裡也去不了。”如果必要,他會落實。
“王爺,我不曉得你獨鍾屍首,或許白骨更能惹你憐惜。”她不在乎的啜飲香茗,無視疼得泛淤的另只一手。
她的話令在場的三個男人全白了臉色,為她的倔強倒抽了口氣。
“子亂,先把手放開,你真的會拆斷她的手腕。”一抹心疼閃過應曉生的眼底。
秦亂雨一看自已的傑作,幾乎痛心地想殺死自己。“你這個笨女人不會痛嗎?嘔氣也該有個分寸。”
“小女子豈敢和王爺嘔氣,我怕將來會悲慘地殘肢斷臂,練在床上一輩子不得翻身。”她疏懶的說。
“你……好,是本王錯了,本王說的全是渾話,我道歉。”他軟下身段地求和。
既然他有誠心,她也不好計較太多。“嗯哼!王爺是愚兒的天嘛!”
“還痛不痛?”見她氣消,秦亂雨輕撫她的手腕揉散淤血。
“不痛。”這個男人呵!一下暴戾,一下溫柔,攪得她心也亂了。
“還說不痛,都腫紅了。”他是氣過了頭,力道沒拿捏好。
他的脾氣本來就沒個準,一發起火來就顧不得傷不傷人,只求能消氣就好,所以每個人都怕他。
唯獨她例外。
她不但不怕他,還處處和他較勁,表面上贏的是他,私底下退讓的也是他,掌控權全在她的手中。
她是個狡猾的女人,而且陰險。
“喝茶吧!別讓兩位公子看笑話。”他的溫柔會讓她軟弱。
秦亂雨搶過她的烏沉壺,沒誠意地灑了幾杯。“喝死你們這兩個水鬼,沒事早點回去休息。”
“有事。”
“聽曲。”兩人一搭一唱地氣黑了他的臉,他粗鄙地以口就壺口飲乾一壺茶。
“子亂。”柳未央以眼神責怪他的無禮。
“不給他們聽曲,他們故意破壞我們的感情,你別順他們的心。”秦亂雨狠狠地一瞪。
她笑笑地將手覆在他粗黝的手臂上。“是我想試試玄月的音度。”
男人也需哄的,他有一半的自我是屬於孩子性情。
“你想彈?不是因為他們無恥的要求?”他看向兩人的眼神淨是不屑。
“你想我是那種會委屈自己的人嗎?”她好笑地抿唇微勾。
他嘟噥道:“好吧,就只彈一首。”
秦亂雨的意思很簡單,彈完一首就得打發兩個礙事者走,他可不想和人分享與她相處的美好時光,所以識相的閒雜人等最好快點走開。
不過,顯然那兩人沒這麼想,他們都在心裡打算著,難得的機會不多逗留一會,下回肯定無此好運再見她一面,他必會把紫滌院護得固若金湯,連集蚊子進出都得經他同意。
既然惡極就惡個徹底,看他如何請神出院,而且是賴皮神。
“兩位想聽什麼?”
“菩薩蠻。”
“玉樓春。”
意見相左的段玉稍和應曉生相視一笑,眼底的興意是希望兩者都能博得佳人的贊同。
“你們休想。”秦亂雨強硬地回道,轉而諂媚地向柳未央說:“愚兒,我要聽虞美人。”
這幾個男人真是……唉!不像話。
聽個曲兒有何好爭,彈奏的人不都是她。
柳未央信步地將玄月抱至茶居,以茶凡為底座輕放於上,細心地調了幾個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