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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鏡城早報》主編
歐陽怡嘉 博士
驚世駭俗,振耳發聵。這是一本註定會引起熱烈爭論的書,也註定是一本十分暢銷的書。但讀者在閱讀本書的過程中,也必須時時警惕,畢竟我們每個人都應該捍衛自己的道德底線!
臺灣《奔流》雜誌主編
慕容若蘭 女士
引子
如煙的賓館,陽光洗著每一張疲憊的臉
纏綿的音樂,花朵般滑膩的臉,發黑的咖啡,過時的流行期刊,粘有口紅的杯碟,消魂的夜和無力的呵欠,在阿東的腦海裡一波又一波,蝴蝶般消隱又顯現。
已經是星期天早晨九點多鐘了,阿東坐在醉潭賓館一樓大廳的長沙發上,透過高高的玻璃門,懶洋洋地看著街道上幾乎沒有聲音的行人車流。
玻璃門真好。他可以看到外面的世界,可外面的世界卻看不到他。
阿東他們要的就是這種“看得見”與“看不見”的奇妙感覺。
真有意思。阿東晃了晃頭,眼睛仍然看著門外。
薄薄的陽光。佈滿微塵的灰濛濛的空氣。混雜而近乎板結的噪音。扭動的腳手架。
霓虹燈暗下去了。如煙的賓館使裸體的城市變得更加挑逗和性感。
然而,白天的街道像得了心臟病似的,一早醒來,就讓人有一種壓抑和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陽光洗著每一張疲憊的臉。
那些臉不屬於阿東。
阿東的疲憊不在陽光裡。
阿東屬於“遮陽部落”。
這是他對自己這一群體的命名:他們都屬於白領階層,有車的自己開車,沒車的出門打的,辦公在城市漂亮的寫字樓裡,一年難得曬幾回太陽。
當一些敏感的先鋒媒體大驚小怪地咋呼“白領之間的換妻‘性派對’正悄然流行於粵港兩地”時,這隻“城市的老虎”聳聳肩,微微一笑。
阿東覺得寫報道的人和讀報道的人都是陽光下的疲憊者。
這是社會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永遠的大多數,沉默的中堅力量。
阿東曾經也在這個“強大的集體裡”生活了二十多年。沒有自我,隨波逐流。日子過得渾渾噩噩卻又充充實實。
然後一覺醒來,已經三十多歲了。
這是一個敏感而又衝動的年齡,介於希望和絕望之間。
“如果你不甘心按一種既定的模式生活的話,有的是機會,但重要的是行動。”
後來有一天,阿東坐在紐西蘭科爾曼多的金色海灘上對我(書作者屈鄉楠先生——摘編者注)說出的肺腑之言。
是一次意外的撞擊,使阿東成了這一群“老虎”的“開籠者”——“性派對”的始作俑者。
而今,這一群“都市異類”已經初具規模,他們包括一些律師、商人,推銷員、經紀人,作家、記者,大學教師、導遊和行政經理,等等。
報道稱,“這些人大多受過良好教育、有中等以上收入,為填補空虛、追求刺激卻不需擔心‘手尾’而選擇此種‘性愛’方式。”
阿東對此頗不以為然。他覺得自己過的才是“真正的人”的生活,而不是所謂“填補空虛、追求刺激”之類的胡說八道。
阿東曾經跟阿升商量,請阿升在他報上寫一篇“客觀、公正的東西以示正聽”,可阿升說,“我們還是低調的好,人們愛怎麼評說都行。”
自由撰稿人羅武也認為:“不與那些人一般見識。”
《女巫》雜誌編輯陳思佳則小題大做地引用了但丁的名言:“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
說得大家都笑了。
阿東只好作罷……
就在阿東懶懶地歪坐在賓館一樓大廳的長沙發上,眼睛盲目地搜尋著玻璃門外忙碌的人群,腦海裡不停地想起一些稀奇古怪的畫面時,賓館十六樓二零八房間的門終於開啟了,桂妞和馬平一前一後地走了出來。
樓上客房女服務員還以為他倆在度蜜月呢,“這麼晚才起床!”她朝他們的背影嘟噥了一聲,因為她要送當天報紙、開水進房間去,並且要清理床單、打掃衛生。
而賓館有規定:客人不起床,無論多晚,也不能去敲人家的門。
桂妞、馬平當然沒有聽見女服務員的嘟噥。
在電梯門旁,馬平笑著對桂妞說,“你真是魔女一個!”
桂妞回敬道:“你也不是牆頭上的嫩蔥!”
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