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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燈前,溫尼還是好心地提醒了一句,“實在太冷的話,就到床上來吧。我相信你是個君子。”阿東的心裡一熱。這年頭很少有人還講這種“君子”或“小人”之類的“幼稚”的話。
有一團火在阿東的心底裡慢慢地升騰起來。他躺在冷冷的地板上,蕾仙的裸舞在這個時候竟然重新從腦海裡翻放出來,那麼逼真和生動。
情竇初開和第一次手淫都與這個裸舞聯在了一起,與裸舞聯在一起的還有那綿綿的像薄霧一樣瀰漫在他心中的憂傷。
這憂傷直到“維也納之旅”才算徹底清理掉。
床上的溫尼傳出了輕微的鼾聲。這種女人味十足的鼾聲將阿東心底裡的火挑撥得更加透熱、更加明亮。
阿東想,人,真是奇怪。他有過多少女人啊。與女人做愛,只是排洩激情的一個渠道而已,他並不期望與女人一進入房間就有“因為‘愛’而想去‘做’的衝動”。
但溫尼讓他有了這種感覺。這是一種很好的感覺,很美麗的感覺。
阿東並不相信溫尼真的睡著了。作為試探,也作為對誘惑的考驗,他輕輕翻了個身,嘀咕一句道,“呀,這地板真是冷。”
“快上來吧。”果真,溫尼說話了,而且是那種善解人意的柔情的話,“這床上一個人也睡不熱呢。”
阿東應聲而起,一把將溫尼摟在懷裡。
激情如潮。
溫尼已經很久沒有性生活了。這一下被阿東的火一點,身子一下子軟得像要融化似的,她緊緊地粘在阿東火熱的身體上,令阿東有了從未有過的衝動。
溫尼輕輕地叫了一聲。但她自己立即用手封住嘴巴——因為她擔心隔壁的阿公阿婆會聽到。但她的手被阿東揭開了。
阿東將粗魯而又文雅的吻填補去。
緊接著,一陣泥溼的聲音便像蜥蜴爬牆一樣在房間響起。
折騰了好長時間,阿東才淋漓盡致地噴出他的精華。
溫尼來了三次高潮,她興奮而幸福極了。
“有這種生活,我真願意去死。”溫尼在心裡這麼說,同時覺得以前的日子真是白活了,也白白地浪費了她最好的年華。
阿東習慣性地要去洗澡,可突然想起,老家沒有這種方便。
看來,性生活也要在高雅場所做,那樣的話,更能將“獸性”和“文明”完美地結合到一起。
溫尼心滿意足地躺在床上,渾身無力,但她還是感激地用手輕輕觸控阿東那強壯的身體。
“人與人真是不同啊!”溫尼又在心裡發出這樣的感嘆。
那天晚上,他們又一股作氣地進行了第二次第三次。到第四次時,阿東實在沒有彈藥了,可他又不願從溫尼那磁場般的白嫩的身體上下來。
溫尼則完全成了一團溫熱的肉團,任憑阿東折騰,她連叫喊一聲的力氣都沒有了。她覺得這一夜比她結婚十一年與前夫全部的性生活加在一起所用的激情還要多。
“這頭蠻牛”。溫尼已經歡喜地這麼叫阿東了。
阿東的肩膀上寫滿了溫尼因為激動而咬出的深深淺淺的牙痕。
那是一道道愛的張顯。早晨起來時,阿東用十分平靜的口氣對溫尼說,“此刻你最想要做的事是什麼?”
溫尼脫口而出的竟是:“我想跟你結婚。”
阿東笑了,說,“這也正是我要說的話。”
兩個最不想結婚的人“閃電般”結了婚。
返回香港前,桂妞從北京打來電話,問阿東:溫尼表現得怎麼樣?
阿東說,出乎意外的好。
桂妞難得聽阿東這麼評價一個人的,連忙問:“你們假戲真做啦?”
阿東說,“這不更好嗎?”
這時,溫尼接過阿東的手提,對桂妞說,“阿妹,這回你給了我一筆好生意——讓我賺回了一個老公。”
“太出乎意外了!”桂妞在電話的另一端尖聲叫道。
阿東哈哈大笑,對著電話吼道:“桂妞,我告訴你——結婚,就是要出乎意外!”
第三章 愛情殺手愛情殺手,在燃燒的肉體上“陽萎”
溫尼對胡乃一的印象已經模糊,像一場早春的濛濛雨,落在嫩嫩的葉片上,被太陽、風、歲月一打磨,最多隻能留下一些可疑的、無法辨認的殘跡斑點。
胡乃一是一個作家,專寫愛情小說。一九八九年秋天,他在上海復旦大學作家班讀書。溫尼是從胡乃一發表在報刊上的作品瞭解到這一資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