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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一邊去。我嫁給你,不代表我媽我哥也嫁給你了。你別把手伸那麼長。這個不行,我不好講。我跟你家就隔一層了,我媽認識你姐老幾啊?憑什麼把錢給你們家?”
“她放不放心,不看她女兒嗎?我去說,她不一定買我賬,但你去說就不一樣了。親女兒能騙她?”
“哦!李亞平,我聽出來了。這肯定是你姐跟你媽說的原話,讓你媽做保,來拉我們入夥,完了你又做保,拉我入夥,現在你在攛掇我做保,拉我媽入夥,我怎麼覺得這像老鼠會啊?你見報紙上登的前一段時間福建的標會沒有?感覺你家就在搞這個。”
“你胡說什麼呢,他們那叫融資?他們那是詐騙。什麼產業都沒有,純粹的以小搏大。我這跟他們有本質區別,我們這有生產裝置,有廠房,有人員,這就是個地下的股份公司,把東西賣賣,本兒都夠了。你怕什麼?”
“我什麼都不怕,我就是信不過你們家。這個問題不談,吃飯!”麗鵑趕快扒幾口飯,吃幾口菜,開始打岔。
亞平晚上打電話回去,跟他媽說:“媽,不行啊!麗鵑不同意。我們自己就兩萬塊,就算都給你,還差好大一截呢!要不,你跟其他親戚湊湊?”
亞平媽電話那頭不語,說:“麗鵑信不過我們?”
“不是信不信的問題,我們是真沒錢。麗鵑不願意問她媽借,覺得是我們自己家的事兒,到那邊去借,陣線太長了。”
“怎麼是借呢?說好了是集資的。又不是不給她利息。我不是不能問別的親戚,這種好事兒,擱誰身上都是搶著辦的。可是,我怎麼張口呢?我一說,人家不懷疑?你自己親兒子,賺這麼多錢,你不去找你兒子,卻把這種好事情讓給我們?這不是更叫人不信了嗎?我那頭都答應你姐夫了,現在再去回絕,我張不開嘴啊!我都活這麼大歲數了,哪能說話不算話呢?當初是拍著胸脯保證的。”亞平媽電話裡,聲音越來越黯淡,“你再給麗鵑說說?”
亞平為難地“哎!”了一聲。
夜裡,躺在床上,亞平的手指尖劃過麗鵑的肚臍,並在腹部繞著小圈圈,頭一點一點靠近麗鵑,撥出的熱氣吹在麗鵑的髮梢上。“鵑鵑……”亞平含著麗鵑的耳朵,吞吞吐吐。麗鵑應聲鑽進亞平的懷裡,黑暗中搜尋亞平的嘴唇。亞平手裡不閒,口裡用磁性的聲音煽動著:“鵑寶貝啊!你別讓我為難啊!你明天去問問你媽看。我不是強迫你媽湊錢,你就問問她,興許她還樂意的很呢?”
麗鵑立馬警醒,說:“搞美男計啊!自家夫妻還用這招?我說不去就不去,你要是想靠這個軟化我,我是堅決不吃這一套的!”說完轉身不理。
“胡說什麼呢!我想你了。兩碼事,不沾邊兒。你不去就不去,這個我還是要的。”亞平趕緊轉過身,前胸貼著麗鵑的後背,手掌在麗鵑的胸脯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揉著。“嗯~~~!過來,讓我吸吸!”亞平藉著暗夜的掩護,聲音裡還有些嬌嗔,舌尖也在麗鵑的背上游移。
麗鵑最終沒能成為堅定的無產階級鬥士,抵抗了沒幾分鐘就被腐蝕了。
一聲長嘆之後,亞平從麗鵑身上翻身而下,捏著麗鵑的耳垂說,要不,你明天先去問問你媽?成不成不在你。
麗鵑不做聲。
亞平連陪了三天的小心,外帶燒飯、做菜、洗衣,都沒有感化麗鵑。
第四天早上,冠華急了,一個電話追到亞平辦公室:“老弟啊!姐這次真求你了!我山窮水盡了!人家廠長撂話了,錢湊不出,就讓能湊的人湊,運輸的事也換個人負責。這不是讓你姐夫下崗嗎?以後我們吃什麼呀!麗鵑實在不同意,我打個條兒,算我借她的高利貸不行嗎?自家親人有難處,自己弟弟都不幫一把!唉!當初你要我叫媽回來,我可是一口就答應了,你怎麼這麼不地道呢!我這都急死了!”
亞平也急了,趕緊安慰冠華:“你別急!麗鵑沒說不湊,這正跟她媽商量呢!我們自己真沒錢,要是有錢,我在家就做主了,都不用跟她通氣兒。你放心,你說,最遲什麼時候要?我一拿到錢就給你划過去!”
“最遲這個月23號。再遲,你也甭匯了,你姐夫那時候就下崗了。”冠華“啪”地撂下電話。
亞平回家後,面色沉重。雖然菜燒了,但忘記放鹽。
“哎呀!今天的菜怎麼這麼淡?”麗鵑嚐了一口就抱怨。
“是嗎?哦!”亞平心不在焉。
“跟你說話呢!你心思去哪兒了?我說你好像忘記放鹽了。”麗鵑又追一句。
“那我再去炒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