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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午又剪了幾件,只是還沒來得及縫製,就被交代做書包。
昭陽殿不止田綠一人針線活好,田綠不敢把包交給旁人,就把衣服交代下去。天色暗下來,劉徹再次來到昭陽殿,五匹布已全變成衣服和包。
劉徹布入臥房,看到她在整理衣物:“怎不讓施紅田綠來收拾?”
“我自己收拾回頭找起來也快。”衛萊把給衛青和霍去病以及衛長君準備的東西單獨放一處,關上櫃子,手裡多一沓紙,“陛下?”
劉徹:“你給朕的那十包,朕連一包還沒用。”
“您誤會了,這是可以用來書寫畫圖的竹紙。”
劉徹一聽“畫圖”二字,眼皮猛一跳,“你真是……你不能有點女兒家樣嗎?”
“女兒傢什麼樣,對鏡貼花黃啊?”衛萊挑起眉頭,“古人云,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您是嗎?”
劉徹承認他欣賞出口成章的有才之士,可他真的無法欣賞女人張嘴《論語》,閉嘴《戰國策》啊。
這未來都什麼見鬼的教育,竟然教女子這些,把她放朝堂之上她能堵的三公九卿啞口無言,生在春秋戰國她能把蘇秦和張儀一塊比下去。
劉徹無奈的看著她。
她把紙遞過去。
劉徹心累的嘆了口氣,“朕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別這樣說,你我頂多是互利互惠。”
劉徹:“從見到你那日起,好像只有利用沒有惠顧吧?”
“怎麼沒有?”下意識想說牙刷牙膏,又恐他來句“雞零狗碎”,“妾身現在便可告訴陛下,在豬小的時候把豬煽了,再用穀物的皮,比如麥麩和草飼養,半年就能長一百五十斤,而且是按我們那兒的度量衡算。”
劉徹:“用我大漢的稱來稱就是三百斤?”
“是的。”衛萊點頭。
若是這麼簡單,倒是可以推廣。只怕百姓不信。到頭來還得他先令人在上林苑飼養。
劉徹看了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