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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離開。”聶問見冰狸火狐對阿爾默村並沒有造成威脅,也釋然了許多,此時聽到邵振說離開,徒增不捨。
一旁沉默許久的少將突然聽到邵振準備離開,豁然從沉憶中驚醒過來,這正是他期盼已久的,立馬附和著道:“聶叔,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們都打擾阿爾默村這麼久了,給你們添了那麼多麻煩,不可能一直在這賴著你們呢。”
少將說完打趣的拐了下邵振:“邵隊長,哈?對吧?”
邵振微微一瞥,沒有搭理少將,深呼了口氣,頓道:“我必須離開,這跟冰狸火狐無關!”他言辭懇切,這話就像給霍仙翁和聶問撒了一把乾冰,頓時周圍立馬瀰漫上一層薄薄的霧氣,迷濛不清。
“不是冰狸火狐?莫非小哥還有其他難言之隱?”聶問皺起眉頭問。
“也不是什麼難言之隱,實不相瞞,我現在是全國a級通緝犯,我不想給阿爾默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邵振話音剛落,霍仙翁豁然一驚,踉踉蹌蹌的倒退幾步差點跌倒,眼神難以置信的瞪著邵振。
邵振的話宛若一把冰刀一樣狠狠的插進霍仙翁微力跳動的心臟,差點喘不過氣來。從內心漫延出的恐懼和質疑,像冰刀化成的冰冷刺骨的液體滲透進霍仙翁的心臟,不忍發出一聲寒顫:“真的?”
“嗯,對不起,我也是昨天才剛知道,所以昨天才沒有回來,也是因為這件事。”邵振面不改色,但語氣中帶著隱隱焦慮。
聶問整理了下自己的思緒,他聽得雲裡來霧裡去去的,遂地追問:“為什麼啊?販毒走私?還是殺人放火?”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得迴天城弄清楚,在這裡待太久恐怕對阿爾默村的村民會造成不好的影響。”邵振說完,見霍仙翁滿眼溢滿了失望,他感到異常的內疚,又緩緩解釋說:“爺爺,你放心,我邵振沒做任何違背良心的事,只是一個誤會,您不用擔心!”
從邵振的眼神裡,霍仙翁讀到了他從未曾看過的堅決,他為什麼要懷疑邵振呢?他應該義無反顧的信任邵振啊,難道不是嗎?
半天后,霍仙翁才深深的嘆了口氣道:“可是,全國通緝這事可不小啊,要是真的,你這輩子就完了。”
“爺爺,你別想太多了,我不是已經死過一次了麼?這點事對我來說,又算得了什麼!”邵振的話裡有話,此時眼裡已不再那般憂愁,反而更增添了幾分堅毅。
“仙翁,聶叔叔!”正在這時,不知從什麼地方傳來一個稚嫩的聲音,突然打斷了這段沉默。
大夥紛紛抬頭看去,只見不遠處騎在牛背上的小寶正在向他們召喚。
四野的鮮花開得正盛,天上翻動著滾滾白雲,草葉上的萬顆露珠,被晨陽一照,每顆水珠都變桔綠,由亮藍變靛靑,不時還閃出閃出一道彩虹,赫然有種葉上初陽幹宿雨,水面清圓之美。
於晨陽中,小寶就這樣一手牽著牛繩,一手持著牛鞭,笑嘻嘻的邀著一頭老牛往邵振他們方向慢悠悠的走來。
“小寶,怎麼這麼早就去放牛啊?”霍仙翁聲音帶著些心疼的問。
“早上草嫩啊,牛妞吃飽了才能幹活呢!”小寶親切的稱呼這頭老牛為牛妞,口語似乎並無埋怨之意。
“哎,這娃肯定又是他舅媽給使的,真可憐。”一旁的聶問也不由對小寶心生憐憫的嘆了一聲。
“舅媽?小寶他爸媽呢?”邵振不解的問。
聶問深嘆一氣,“哎,四年前他媽媽去縣城打工,一年後突然和家裡失去了聯絡。”說到這裡,聶問的記憶彷彿被往事激起一陣波瀾,浮起的愁紋經久不息。
“那他爸呢?”少將生起一些好奇,深凝的看著聶問,追問道。
“他媽媽失聯後,他爸爸就去找了,沒想到這一去,就渺無音訊。”
“不會吧?他才這麼小,他爸媽也太不負責任了吧?”少將想到自己的遭遇,開始對小寶有些同命相憐。
“村裡也託人打聽過,可就是沒一點線索,可苦了這孩子,四歲就沒爹媽在身邊,還好從小除了調皮點也算懂事。”
“那他現在和誰一起生活啊?”邵振望著遠處正向他們慢慢靠近的小寶,瘦弱的身軀架在牛背上,彷彿一陣風隨時都可能將他吹倒似的,天真無邪的外表讓外人根本看不出這個孩子背後竟有如此悲痛的遭遇。這麼小沒了爸爸媽媽,這得多堅強的心才能撐起這顆瘦弱的心靈啊。
聽著邵振的話,聶問的心好像被什麼刺痛了下,面露愁容,續道:“從他爸爸走後,就一直住在他大舅家裡,可畢竟還是個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