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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嘆道:“小寶,晚上你就要見到自己的媽媽了,你想跟她說些什麼呢?”
小寶踮起腳尖將小身子往床上縮了縮坐下來,轉眼看向邵振,面無驚喜的道:“不知道。”
“你不是一直想見媽媽麼?難道一個問題就沒有想問她的?”邵振聽著不禁有些心酸,他也是孤兒,從小就被雙親遺棄,就連他的養父養母和全村的村民也都被仇人殺害,那種刻骨銘心的仇恨,不是每個人都能理解的,他何嘗不再想著如果有一天也能見到了自己的親生母親,他也想問問為什麼當初要拋棄他?貧窮?飢寒?還是自有苦衷?
小寶沒有回答,只是呆呆的低下頭去,好像在沉思著什麼?又好像在故意避免這個問題。
邵振沒聽到小寶的聲音,好奇的轉過頭來瞅了一眼,又問:“怎麼了?小子?”
“沒有,我就想問問,她們當初為什麼要拋下小寶?”這個問題問到了邵振的心裡,他和小寶的命運殊途同歸,都是被拋棄的棄兒,千百個哀怨,也不過想要一個回答,為什麼會被拋棄?
邵振沒有再問,他不想再刺激這個本已可憐的孩子,都快見到自己的媽媽了,應該高興才對,是邵振把這話題引得太深沉了。
這時邵振才想起剛才的那張卡,此刻還握在自己的掌心,旋即抬首看了一眼,臉上浮起一絲苦笑,沒想到自己也會淪落到如此落迫的地步,血海深仇未報,卻變成了亡命天涯的罪徒。
時間一點一點的從指縫間滲透,烈陽的光線漸強漸弱,慢慢的已變得暈紅,緊接著便隱沒在了遙遠的地平線。而辰星,陸續隱隱的閃閃登場,正式宣佈黑夜的來臨。
邵振說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去奔赴這場危機四伏的約會,但冥冥中直覺在告訴他,不,應該是那個人的眼神在告訴他,他並沒有在撒謊。而他,從來沒有慫過,為了承諾,刀山火海又如何。
夜色幽柔,天空縷縷濃雲不斷的飄過緣城的上空,忽隱忽現的星斗,顯得格外的神秘,本已鑲嵌在這黛色的夜幕上,再次被陣陣瀰漫的烏雲迷障得像似沾滿了霜花,周身散發著的冷光,冰冷的從漆黑的雲縫隙間射出而俯視著大地。
街道上傍晚十分,涼風肆起,但路邊依然顯得十分熱鬧,人來人往,邵振他們四人腳步輕急的正趕往緣城的一家餐廳軒逸閣。
縱使夜色幽暗迷離,邵振他們已經盡力低調的戴上口罩,但還是引起了路人的注意。尼瑪,這大晚上的四個人還戴著一副口罩,不是搶劫銀行就是劫匪,不引起別人注意才怪。
於是,他們很快又陷入了人群的重重包圍之中。
最後無奈之下只好半路“劫”下了一輛小轎車,趕往軒逸閣。
待邵振上車後,才發現,原來開車的是一位美女,表情似乎格外孤傲,也不說話,也不問,就只是開車。
坐在後排的少將本能的就瞄到了這位美女,探了探身子試圖去看清這位美女司機的全貌,不用說,以少將閱女無數的本領,從這位女司機的側臉,他已經在自己的大腦中約莫的畫出了這位美女的大體輪廓,甚是懊悔著當時上車為什麼就沒坐前面呢?
邵振暗思忖此女並不簡單,車上突然闖上三個男子,竟然還能如此熟視無睹的開自己車,不由有些驚訝,但他依然沒問,而是淡淡的說道:“美女,不好意思搭個順風車,麻煩載我們去下軒逸閣,謝謝。”
“這條路去的就是軒逸閣。”美女司機的視線依然集中在前方路線,沒有去看邵振他們的反應,似乎也不屑一看似的。
與後座上少將和可巴的大驚失色相比,邵振雖是驚訝,但還是表現得出奇的話出一個淡淡的字眼:“哦!”
美女司機似乎很瞭解邵振,但他沒想到邵振竟然能如此冷靜,最後還是勾起了她的好奇,諂笑道:“呵呵,邵警官就不問問為什麼嗎?”
“問和不問你都要帶我們去軒逸閣,有區別嗎?”邵振臉色極其淡然,沉著冷靜,不過心底已經在微微湧動,看來今晚的這局擺得有點大了。
越是邵振這般無謂,越讓這位美女司機感覺挫敗感,心想著不多看一眼自己也就算了,就連態度也如此輕淡,於是猛地踩下剎車,在路邊停了下來,氣道:“喂,久聞邵隊長鐵血柔情,這鐵血我倒是見識到了,可柔情呢?”
邵振苦笑,沒想到自己在別人眼中還有柔情這一面,頗為難得,他沒有回答,只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左眼,隨後便直直的靠在了車座上,不再說話。
顯然這位美女司機並不是很明白邵振的意思,她討厭說半句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