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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本想對邵振他們一頓臭罵的,可出車門望到邵振這一副打扮,不明何方來路,還是不敢輕易冒犯,憤懣的臉色瞬間舒緩了下來,對邵振笑嘻嘻的問道:“嗨,哥們,急著趕路呢,借個路唄!”
“不好意思師傅,能借點油嗎?”邵振和顏悅色的反問大漢,同時眼睛向小轎車瞄了一眼,隱約看見後座上有一男一女,正在炯炯有神的凝視著他們。
大漢被邵振這麼一問,也是乍然一驚:老子問你借路,你反向老子藉由?這他媽幾個意思啊?大漢頓時怒氣天胸,但還是強忍了,餘光緊隨著邵振的視線快速周旋了一圈,有些慌張起來。他怕邵振接近車子看到一些不應該看的人或東西,於是笑呵呵的回道:“哥們,我這油恐怕還真是借不了,估計也只夠我到下一個加油站用了,真不好意思。”
“額,那我們也沒辦法咯,要不你自己抬好了。”好不容易見到一個油主,看車子這麼豪華,行使在這荒山野嶺的高速上,沒理由不會準備點油啊,邵振雙手一攤,給大漢讓出身後的越野車。
眼看天色漸晚,少將也可不會這麼輕易就將他們放走,不然下一輛車也不知道等到猴年馬月去,於是頻頻點頭附和邵振。
大漢瞄了瞄眼前的越野車,這麼厚重高大的一輛越野車,估計他們三個人未必能挪動得了,更別說抬,推倒有可能,於是假笑著建議道:“哥們說笑了,我一個莽夫哪有這麼大力氣啊?要不我幫你們推到路邊怎麼樣?這樣也省得耽誤後面的車輛,如何?”
一聽大漢的話,明顯就是不想借油的意思,少將可是一根筋的人,本來看這大漢就已不爽,此刻竟然還暗喻他們是畔腳石,放大漢他們過去,那就留自己在這繼續喝西北風,此時天色已晚,如果後面沒有車再經過,那他們不就露宿山野啊?而且還沒吃的。
少將可從不做虧本的生意,他的人生字典裡從小就沒有出現過捨我其誰這四個字,與其一個人瀟灑,還不如一群人苦逼。
少將見大漢沒有要借油的意思,剛還溫和的臉色瞬間拉了下來,冷冷道:“哎,真不好意思兄臺,我這車剛買的,沒飯吃別說動,連剎車都打不開,看來真對不住你了。”
大漢聽之臉色驟然微變,少將這明顯就是在挑釁,絲毫不給自己面子,氣得兩頰的肌肉顫動,鼓起一道道粗細不均的稜子,縱然他對邵振這身威風赫赫的打扮有幾分膽怯,但眼看這形勢幾乎沒得商量的餘地。轉臉望了望邵振,邵振的目光還一直在注意著轎車裡的一動一靜,這突然讓大漢不由起了疑心,怒道:“好,那可就別怪我袁萬軍不給面子了。”
說話間袁萬軍已從腰際掏出了一把手槍對著少將,眼睛惡狠狠的瞪著邵振道:“實話說,老子和我一哥們剛逃獄出來,車上剛劫了一對狗男女,只不過那男的太'雞'巴猥瑣,已被老子幹掉了。”
袁萬軍的這一動作突然驚起了少將一身冷汗,心底大罵道:“媽了個'逼'的,你他媽跟邵振說話,用槍指著我幹嘛?幹你大爺的**'**'。”
正當少將怒火中燒之時,袁萬軍終於扭過頭來斜睨著少將,叱道:“本來我是不想再殺人的,可你個傻逼偏偏敬酒不吃吃罰酒。”
“呸,你他媽才傻逼呢!”少將滿臉頓時漲紅,頸子漲得像要爆炸的樣子,令人髮指。
一時間,氣氛已到了不可迴旋的地步。
袁萬軍甜嘴麻舌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又用手麻了麻臉,似在擦掉少將吐在他臉上的唾沫星子,壞笑起來:“呵呵,老子現在突然覺得這樣一槍嘣了你簡直太便宜你了。”
少將見袁萬軍在發狂的笑,脊背有些發寒,愣愣的向後連退幾步,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袁萬軍手上的那把手槍,隨時都有可能向他扣下扳機,也不過就袁萬軍大腦一秒鐘抽筋的事情。
可巴也不禁為少將捏了把冷汗,小寶被嚇到躲在邵振的身後不敢再看袁萬軍。
“喂喂……我可跟你說,玩笑歸玩笑,可別玩真的哈,槍這玩意可不是鬧著完的。”少將吱嗚的提醒著袁萬軍,生怕袁萬軍一不小心走火,那他這條小命就完蛋了。
就在這火燒燃眉之際,邵振依然淡定如初,終於開口問道:“喂,車上是誰?”
袁萬軍突然聽到邵振這麼一問,立時對邵振打起警惕,心忖他只有一把槍,若他貿然對少將開槍,而與此同時邵振突然對他出手怎麼辦,於是將身子慢慢的向後移動,儘量與邵振他們保持一段距離,確保他在殺少將的時候邵振沒有機會對他下手。
“我問你車裡的人是誰?你是啞巴嗎?”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