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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一個反應速度敏捷的警員已經按好了電梯。
邵振回頭一拍馬師傅的肩膀,低聲說道:“馬師傅,你這幾天好好待在家裡,最好哪也別去,我會派人保護著你,如果不是什麼特別急需的事情,就讓他們幫你去辦,我的弟兄就在樓下的警車裡,你有什麼事從窗外招招手他們就會上來了。”
邵振話音還沒落電梯就“叮”的一聲響了,不等馬師傅回話,接著就急急急忙忙的踏進了電梯,只留馬師傅一個人在那裡傻愣傻愣的,還沒從剛才的驚疑中喘過氣來。恍然間見人一下就走光了,他甩頭看了看靜悄悄的四周,全身不禁打了個冷戰,拉緊衣服就向自己家衝去。
進電梯後,小徐難以抑制內心的好奇心,還是鼓起勇氣問了起來,“老大,您怎麼就懷疑上那個車牌號了啊?”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沒想到馬克思主義還是滿博大精深的,之前我一直以為查案靠想象力就可以了,其實我忽略掉了最重要的一個環節——實踐。”邵振說著苦笑了下,電梯很快便到了一樓頓了頓,跨出電梯後又繼續說道:“其實我們從反光鏡裡看到的物體和現實中所成的映象是完全相反的,而當時情形又非常的緊急,馬師傅一從反光鏡裡面看到這個車牌號後,靠自己的想象力就將9和6的給弄混了,這樣就在人的腦海中形成一種定型思維,也就和人們常說的首因效應的意思差不多,這種印象一但形成就很難消除,而且會極大影響之後的判斷能力,所以馬師傅在後來想起時,對這個6的概念已經形成定形意識,就很難再想到是9。”
“哦哦哦,這樣啊。”小徐似懂非懂點了點頭,繼續緊跟在舉步生風的邵振背後,沒有再繼續問邵振。
路過保安亭的時候,那位保安老大爺還不忘向邵振們敬了個禮以表歡送,同時笑呵呵的打包票說道:“警官,您放心,要是這裡有只蒼蠅飛進去,我就下崗。”
雖然不渴望保安老大爺能有多放心,但聽到這話也總讓人舒坦了些,邵振面露難色的強擠了個笑容就快步離開了。
保安老大爺看著邵振離去的身影,雙手挽進袖子裡,悵然興嘆道:“邵振?果然是名不虛傳,這氣勢,槓槓滴,做刑偵大隊長真是屈才啊。”然後就一佝一僂的走進了保安亭,嚴聲厲色的對保安亭的兩個小夥子說道:“從今天開始,加強小區人口排查,腰桿都給我扳直了,要不然就給我回家喝西北風去。”
兩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顯然很服這位老大爺,立馬變得精神抖擻起來,腰桿真拔得挺直,大聲連連答是。
此時也沒人知道看似一臉平靜的邵振,其實內心是有多複雜,他糾結的並不是川冬國竟親手殺死自己的老婆,也不是接著的李世榮被自己的親生兒子開車撞死。他擔心的是這個幕後設計者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到底是少將還是另有其人,到底是友還是敵,亦或是發了一封郵件給他,然後不了了之的這個仇徒又是誰?
一個心裡到底是被多深的仇恨吞噬著,才會變得如此恐怖。如果不是來自地獄中的魔鬼,是人,又怎麼可能如此心狠手辣,弒妻入牢,逆子殺父,多漂亮的復仇,卻又如此讓人殘忍絕望。
邵振忽然感到一陣頭脹越烈,大腦像有根鐵絲在裡面使勁的攪動一樣,疼痛劇烈。
【第三十章】 甕中捉鱉
自從川冬國一案之後,邵振的頭痛越來越厲害,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有時候明明睡得好好的,第二天早上起來,全身一陣痠痛,感覺像跑了一晚上的馬拉松似的,渾身無力。
邵振鐵青著臉,表情異常的痛苦,還好走在前面,所以小徐他們看不到。前者把牙齒咬得吱嘎的響,加快了腳步,強忍著痛色不讓自己的手下看到。因為他是這個隊的臺柱,如果他一但有些什麼意外,團隊肯定會動搖,這是他最不願看到的。
在邵振強忍著劇痛上了車,將防窺玻璃搖上後,一頭向後仰去,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手艱難的從旁邊的小盒子裡掏了掏,摸出幾粒止痛藥吃了後,才稍稍的疏了口氣。
邵振隨便掃視了下週圍的道路,許久,目光才回到反光鏡裡,看到後面警車上的警員一個個已經按耐不住的探出小腦袋。
小徐怕邵振出了什麼事,正欲下車上前探過究竟時,卻見邵振的車忽地發動起來,一轟油門,揚長而去。他一攏眉頭,鬆了口氣,立馬拍了拍警員的肩膀說道:“快快快…。。跟上。”
而此時,在三廂花園小區北門的出口向左拐約一百米遠的路旁正停著一輛麵包車,車裡橫七豎八的擠著幾個奇裝異服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