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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意朦朧的靠著邵振的肩膀:“大叔的背好踏實,如果能這樣一直靠著就好了,我是不是很重啊?”
“呵呵,你這小胳膊小腿的,能重到哪去啊!”
“是嗎?那如果我再輕一點,大叔是不是就可以揹我走得更遠一點了!”
邵振悟出陳昕霓話中有話,沉默幾秒後道:“丫頭,別胡思亂想了,不管你多重,回家距離永遠不會變的。”
“呵呵,好吧。”陳昕霓不再說話,滿足的躺在邵振的背上。
夏日的傍晚,汽車狂噪的鳴聲穿過昏沉的月色,在天空迴繞。
邵振就這樣緩緩的揹著陳昕霓向橋頭走去。
半晌後,陳昕霓半睡半醒又吱嗚的問:“大叔,你有喜歡過人麼?”
邵振被陳昕霓問住了,一時不知如何作答:“怎麼突然問這問題啊?”
“就想問問啊,大叔你知道嗎?以前我以為遇見一個人時間重要,地點重要,可直到遇到了你,和你一起走過那麼多日子,我才發現,原來最重要的只有你。”陳昕霓說到這裡,抓緊了下邵振的肩膀,繼續說:“好想就這樣一直靠著大叔的背,睡著了就不醒來該多好。”
邵振半天才嘚出一句:“丫頭,你醉了。”
一時間,四周變得格外的安靜,天空中的月兒窗開朵朵烏雲,越變得圓圓的,水洗一般的清冷皎潔。
夜色中,邵振不禁想起陳鋒,彷彿時時刻刻的都在掙扎著哀求自己好好照顧陳昕霓,他怎麼能做出對不起自己兄弟的事。
這是邵振永遠無法解開的心結,他怎麼會原諒自己呢,到現在為止,他都不敢告訴陳昕霓關於陳鋒真正的死是因為他造成的。
有時候他覺得自己真是個廢物,眼睜睜看著仇人逍遙法外,卻無能為力。沒人知道他心中的仇恨有多深,就像沒人看透他對陳昕霓的愛有多沉。
回到家後,邵振給熟睡的昕睨蓋好被子,關燈正欲走出去時,睡態中的昕睨突然大聲說道:“大叔,別關燈,關燈了沒安全感,我睡不著。”
邵振無奈,只好重新開啟燈,輕輕合上門走了出去。
邵振一個人在大廳的落地窗前愣愣站著,靜靜的看著窗外安靜流淌的月光。
許久,他才慢慢的踱到書房。
邵振的書房儼然名副其實,除了門窗的位置空閒著,四面牆壁通天到地全部是一如既往的整齊書架,屋裡除了被井然有序的書架佔據外,就那張擠滿各種資料夾的工作臺。
邵振繞進書桌在轉椅前坐下,將處於睡眠狀態中的電腦開啟,郵箱提示一封未讀郵件,發件人是阿木。
邵振好像並不覺得奇怪,毫不猶豫的點開了郵件,掃了一眼後關了電腦,沉思一會後便走了出去。
書房又儼然恢復死一般的寂靜,像一片灰色的死海,靜無聲息。
兩天後,張之恆如期舉行自己的訂婚宴,宴會設在滙豐大酒店,辦得很熱鬧,甚至有種虛張聲勢的感覺。
全場洋溢在一片喜氣氛圍當中,親朋滿座,碰杯聲、祝福聲響成一片。
到場的大半是一些有頭有臉的商界政界成功人士,以及各大社團響噹噹的人物,身邊都攜帶著一名打扮香豔的情人。
酒店各種安保不說,就連所有飯菜,都必須經過相關專業人士檢測後才能上桌,進入酒店的人員都要經過幾道嚴格安檢。
當然,邵振也不敢疏忽,如果再死一個人,恐怕他的這個刑偵大隊隊長的位置就難保了。
所以,他早早的就安排了刑偵大隊最精英的警員偽裝成常人散落在宴會的每一個角落,監視著這裡的一舉一動,這其中就包括了大偉、阿翔。
這樣看似佈置得天衣無縫的宴會,就算那個人再神通廣大,想在這裡動點手腳,恐怕也難以逃出這天羅地網。
儘管從大偉實時傳來的情報來看,宴會沒有任何的異常,但邵振仍然難以掩飾內心的焦慮。
如果沒有經歷川冬國和李世榮的死,他可能不會把這這一切放在眼裡。可是現在的他,已不能再小視這個罪犯,甚至必須得正面迎敵。
因為邵振第一次猜不到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竟可以在自己完全不現身形的情況下連連暗殺天城的兩個金融大亨而沒有留下一絲自己的蛛絲馬跡。
邵振突然又覺得自己可笑,這些所謂的受害者明明就是自己連做夢都夢著要將之繩之以法的人,現在不應該感謝那個兇手才嗎?為什麼還要想方設法的去阻止。
也許,能回答這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