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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一聲沉悶的關門聲,屋子悄然迴歸寧靜。
空空的大廳裡,陳昕睨看著自己一大早辛勤準備的早餐安靜的躺在桌上顯得格外的孤單,迷離的眼神中摻雜著幾分落寞。或許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日子,只是一再的找理由敷衍自己:在不在一起吃飯不重要,能和大叔一起生活就好。
高速公路上,邵振正趕往小武居住的途中。
此時正值上班高峰期,車流走走停停的,像一條條蠕蟲在曲折的車道上向前蜿蜒爬行著。
突然,邵振車座旁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接起電話問:“怎麼樣?”
大偉在電話裡,帶著顫音吞吞吐吐的說:“老大,小武死了。”
“什麼?死了?”邵振一腳踩下急剎,幾乎是喊出來的。
半晌後,邵振內心的激動才慢慢平復下來,說:“保護好現場,我馬上到。”
好不容易找到了小武下毒的證據,沒想到還是慢了一步。
現在小武的死,似乎讓整個劇情畫上了更懸疑的符號。
直覺告訴邵振,那個人不可能會殺小武,如果要殺,也不會等到現在。如果不是那個人,那又是誰?現在的案情趨勢已經升級到了邵振無法左右的地步了。
小區單元租用公寓內,小武痛苦的表情歷歷入目,安靜的斜躺在地上。
現場並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法醫正在勘察案發現場,對屍體進行初步檢驗,檢驗和鑑定同犯罪有關的一切蛛絲馬跡的相關證據。
大偉一見到邵振,趕忙慌張跌失的疾步向前打招呼:“老大,對不起,都是我們的失誤,兄弟們剛才衝上來本想抓捕小武的,沒想到他已經遇害了。”
這時,阿翔走了上來,戴著醫用手套的手裡拿著一根銀針遞給邵振:“老大,這是從小武太陽穴中取出的銀針。”
邵振隨手戴上警員遞過來的手套接過銀針看了看,這是一根極細銀針,表面閃現著燦燦白光。
這根銀針邵振好像在哪見過,但是想半天就是想不起來。
大偉見邵振沒反應,故意提高聲音分貝:“老大。”
邵振這才恢復常態,面色凝重的問:“昨晚有沒有什麼異常的狀況?不管是什麼?”
大偉皺了皺眉頭,快速在大腦中搜尋一番後,失望的搖了下頭。
這時站在旁邊的一個警員突然恍然大悟,對邵振說:“不對,老大,我差點忘記了,昨晚好像有人在吹蕭,我們當時還鬱悶來著,大晚上的怎麼會有人在吹蕭呢,不過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就停止了。”
“門窗也沒被破壞,也沒發現嫌疑人留下的指紋腳印啊,莫名其妙的飛進一根銀針穿進這小子的太陽穴,這也太離譜了吧。”大偉不知何,煩躁的述說一番。
邵振苦笑,沒有說話。
因為他需要知道的解釋太多了,現在已經不是簡單的案情分析的問題,也不僅僅是追查真兇的問題,因為,真正的惡魔已經按耐不住了。
這到底是邵振所期望的,還是出乎邵振意料之外的,也許,連邵振自己也不知道。
一棟高檔的別墅內,從大門一直延續到每個屋子,每五步就佇立著兩個保鏢,每個小角落都佈滿了攝像頭。
劉震和謝勤卑躬屈膝的跪在一位年輕男孩面前。
男子身著白衣,他的臉毫無表情,看起來像是用青銅鑄成似的。他那纖長白嫩的手指,輕輕的握著一把青色的蕭。
男孩就是傳說中讓人聞蕭喪膽的冷公子天蕭。
除了他的蕭音殺人於無形,還能讓人產生幻覺外,更可怕的是他蕭中的暗器。
之所以說恐怖,是因為傳說中冷公子蕭中的銀針可以隨著他的意念隨音所至。
天蕭輕輕的轉過身子,並不看劉振和謝勤。
劉震額額頭有幾顆汗珠沁出,他小心翼翼的用衣袖拭了下,氣氛十分緊張、壓抑。
天蕭終於開口說話,聲音如他的眼睛一樣冰傲:“堂堂天城五虎將,竟然被人玩弄於手掌之間,要不是我及時安排人將監控記錄刪除,川冬國早就被判死刑了,簡直就是廢物。”天蕭在廢物二字上故意提高聲音著重強調,極其憤懣。
謝勤脾氣向來暴躁,給天蕭一個二十多歲的小男孩下跪本已不滿,再聽天蕭這樣說自己是廢物,火氣一下子湧了上來,但迫於天蕭的威嚴,只好嘀咕道:“公子言重了,換作別的人我想局面也不會好到哪去。”
劉震立馬給謝勤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