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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樹目光陰冷的落在邵振身上,輕蔑的道:“竊賊就是突然出現在我們兩村的這三個男的!”
一時間,村民好似恍然大悟的立馬將注意力集中在邵振和少將身上,甚至有人還在人群中尋找著可巴的身影。
葉樹這樣一說,果然真是屬邵振他們的疑點最大了,守靈草早不盜晚不盜,偏偏在他們來到這裡的時候被盜。
“呵呵,什麼?我?哈哈哈……喂,我說你大腦是不是秀逗了,我少將會動得著去偷幾棵破草?”本在旁邊看好戲的少將,沒想到自己竟然躺著也中槍,成了村民的眾矢之的,突然覺得十分可笑。
“你別忘了,當初若不是守靈草,你恐怕早就魂飛魄散了,誰知道你心裡打的什麼主意?”葉樹面目可憎的回道,那一臉的“樹紋”彷彿在毫不示弱的跟少將叫囂。
“我……你別血口噴人!”少將一時來氣,突然胸口湧起一陣劇痛,他忘了自己不能生氣,立馬緊捂住胸口,臉色一變,立時竟大笑起來,對邵振說:“哈哈哈……邵隊長,你不是說你知道誰是竊賊嗎?你這是在逗我玩的吧?哈哈哈……”
村民不知道少將的苦楚,見少將嬉皮笑臉的樣子,笑得十分起勁,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橫眉怒眼的怒視著邵振和少將,更加堅定了他們心中的揣測。
邵振猜到葉樹會辯駁,但沒想到葉樹會搬石頭砸他的腳,他當了這麼多年的警察,知道言語的傷害力,但他又痛恨這種圖一己私慾而置全村村民的利益而不顧的小人。
他突然感覺到左眼有種莫名的炙熱,甚至腦海中依稀的浮現出左眼在泛著藍紅之光,我這是怎麼了?最近怎麼這麼輕易就容易發怒?邵振心裡不覺一顫,竭力掩飾住臉上的憤怒。
“怎麼?怕了?”葉樹翹著嘴巴,惺惺的追問。
本以為葉樹承認了,邵振還打算幫他向村民求情的,畢竟邵振心裡清楚,真正的兇手還另有其人,葉樹和小關只不過是被別人利用而已,可是正如霍仙翁說的那樣,太輕易的原諒的確讓葉樹變得更加厚顏無恥。
邵振極力的擰緊手腕,強壓住內心躁動的怒火。
許久,他才暗吸一氣,恢復平靜,額頭抹過一絲汗珠。邵振已經沒有迴旋餘地了,因為他隱約察覺到了霍仙翁眼裡最深處的失望。
“真相從來都不會因為人們的刻意掩藏,就會憑空消失,他反而會衝破謊言的層層壁壘,公諸於世。”邵振目光冰冷,那隻幽藍的眫子彷彿閃出一道寒光,令葉樹背脊微微發涼。
葉樹把腰板挺得更直了些,他已經從全村民的眼中看到了對邵振和少將的厭惡,還有什麼可怕的,“那你倒是說說看怎麼證明你的清白啊?”
葉樹信心滿滿,對邵振一臉的不屑,甚至還帶著挑釁。
當然,這一表情在持續三分鐘後,葉樹就開始感到懊悔了。
“就守靈草的現場來看,有六個人的腳印,那就是我和仙翁,還有你們倆個,另外兩個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真正的盜草人。”
“哼,這不就明擺著是和你一夥的另外兩個男的嗎?”葉樹氣焰囂張的接過邵振的話。
“是不是量下不就知道了,如果另外兩人真是他們倆的話,我邵振無話可說,願意接受阿爾默村的一切處罰,反之,亦如。”邵振言辭激烈,一字一頓的說道,這話讓霍仙翁憂慮的態度開始慢慢轉變。
“咦……你就這麼相信我和可巴?”旁邊的少將開始打心底對邵振肅然起敬;他在欣喜邵振認同自己的人格,心裡樂呵呵的暗贊邵振有眼光。
“呵,量就量,誰怕誰?就算不是他們倆,也和你脫不了關係。”葉樹開始有些驚慌起來,極力掩飾住自己心裡的膽怯。
“那守靈草院子的門框怎麼解釋呢?”
“門框”二字瞬間讓許久一直沉默的小關臉色忽地黯然下來,他迅速在大腦裡閃回出當時場景,昨晚為以防別人懷疑到他和葉樹的身上,於是才故意製造了破壞院子木門的假象,這沒什麼異常啊。
小關反覆的確認了幾遍都沒有任何異常後,才胸有成竹的環抱著手,他還真不信邵振單從一扇破爛的木門就能看出什麼破綻來。
不過葉樹倒顯得格外的慎重起來,他開始不敢小看眼前的這個男人了,邵振眼裡的寒光彷彿在警示著葉樹,真相的碎片正在一片一片的拼湊,它猙獰的面孔就快完整的展現在村民的眼前。
葉樹的手心已經沁滿了細密的汗珠,怔怔的看著邵振。
“剛才我仔細的看了下門框上的斧痕,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