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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振的這話被正準備開門的霍曦婷聽到,她收回門栓上的手,愣愣的反身靠在門上,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心頭莫名其妙的湧起一絲冰涼,眼睛裡盛滿了深深的失落。
“呀……我這是怎麼了,哎呀,這太不成樣子了!”霍曦婷使勁的敲打了幾下自己的小腦袋。
霍曦婷就這樣佇立在屋子裡,大腦裡一片空白,空白到連她為什麼站在這裡她自己也不清楚,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突然傳來霍仙翁親暱的聲音:“小哥,來來來……趁熱喝點藥湯,你身子現在有些受寒!”
霍曦婷不忍透過門縫看去,撅起小嘴吧,對霍仙翁心生抱怨:“咦……爺爺好像有點反常誒,對這位小哥怎麼這麼熱心腸的,都沒見到對我這般好過,哼!”
“小婷,在屋子幹嘛?快出來幫小哥把衣服洗了?”緊接著外面又傳來霍仙翁滄桑硬朗的聲音。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邵振急忙謝過道。
“這怎麼行,你現在身體不舒服,又是客人,讓小婷來吧……小婷,人呢?”霍仙翁又催促的大叫一聲。
“呀?這是我親爺爺嗎?”霍曦婷心裡憋了一股洩不出的悶氣,氣得直跺腳。
霍曦婷氣嘟嘟的拉開房門走出來,一看到邵振,臉上的氣焰變得更加的濃郁,低頭走到水井旁。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可以了!”邵振急忙一把拉住霍曦婷正伸向木盆的手。
“哎呀,幹嘛呢幹嘛呢?拉拉扯扯的,這像話麼?”李棋在旁邊看不下去,罵罵咧咧的生起不滿。
霍曦婷瞬間只覺心房有個小鹿在亂撞,慌慌忙忙的甩開邵振的手坐了下去。
邵振無奈,只好作罷,坐在一旁默默的看著霍曦婷,半天才說出句:“小婷,謝謝!”
霍曦婷木然,眼珠子打了幾個圈,自問道:“他怎麼知道我名字啊?”她只是在心裡稍稍頓了下,沒敢去看邵振,回道:“沒事,多留些時間幫忙爺爺做點活就好了!”
“呀!我怎麼可以說這種話!”霍曦婷一說出口就覺得這話聽起來好像格外的彆扭,慌忙用手背蹭了蹭額頭將頭埋得更低了些。
李棋此刻似乎就像個局外人似的渾身不自在,站不是,坐也沒地方給他坐,一肚子火氣無處可發,又不敢對邵振大發雷霆,只好尷尬的跟霍曦婷和霍仙翁打了個招呼就憤憤離開了。
且說孫震剛他們離開聖湖後,曾試圖帶著專用裝備到聖湖邊上勘察,可是聖湖依然濃霧瀰漫,寒氣逼人,根本無法久留,幾次甚至有人剛踏上聖湖,整個人就結成了冰,所有能想的辦法都想了,就只差沒開坦克等重量級武器裝備進去了。當然,如果沒有發生世界大戰,這在國內那是不可能的事。
天城市政府對此更是束手無策,就在政府高層還沒有向上面交出連環兇殺案的幕後兇手時,又被聖湖的失蹤奇案弄得焦頭爛額,幾乎到了無計可施的地步,上下亂成一片。
可就在這時,失蹤兩天的天蕭突然出現在了天城市公安局門口。
他孤傲的佇立在政府的大門前,就像茫茫戈壁灘石頭上威風霍霍的一顆小草,抬眼望著天城市門口飄揚飛舞的旗幟,一臉陰笑的走了進去。
沒一會,市刑偵科的辦公室裡豁然響起一聲粗狂的聲音:“什麼?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老大怎麼可能是兇殺,你最好別血口噴人!”大偉拍案而起,惡狠狠的瞪著天蕭。
“該說的我都說了,我只是配合警方辦案,希望儘快找到逍遙法外的兇手,還無辜的人一個清白!”天蕭臉上帶著一臉陰笑和坦然,一副胸有成足的樣子。
“你是說邵振沒死?”孫震剛脖子伸得老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因為那天孫震剛親眼看見邵振縱身躍下聖湖,隨後便聽到從聖湖裡傳來一聲聲恐怖的怪獸聲,最後聖湖竟然奇蹟般的凍結成冰。
現在天蕭突然跑來說邵振就是殺害天城五虎將之三的幕後兇手,這在天城市無疑又是一次不小的“地震”,孫震剛不敢有半點大意。
“我知道你們需要證據,現在我就告訴你們,什麼叫證據。”說著天蕭便拿出自己的手機向大夥展示。
手機螢幕顯示的是邵振凌晨的時候從自家的別墅走了出來,戴著一頂舌鴨冒,帽簷拉得很低,隨後走到一輛黑色的轎車前停了下來。
看到這裡,大偉突然驚訝的叫了一聲:“這不是夏華聲的車麼?老大怎麼會有他的鑰匙?”
夏華聲是天城市天府大學與法國的一所高校的交換教授,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