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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元哥才多大?四歲?哪裡會記得這些!況且這事兒當初她也只是跟好姐妹提了一嘴,並未深說,可是這孩子的表現,卻像是什麼都知道了似的!
“元哥,這些是誰告訴你的?”當年這件事被傳得沸沸揚揚的,雖然什麼版本都有,可是知道真相的人畢竟是少數的!再好的談資,在年復一年的歲月流逝中,也會失去人們對它的關注。特別是在周家的極力打壓之下,誰還會提起呢!
除了孃親,日復一日的想著自己的那個哥哥。只怕再無人想他。
“婉姨,您先跟我講,到底有沒有這件事。”
“唉!”周婉瓊嘆了一聲,只道:“三十多年了。”
周翼虎的腦袋嗡的一聲,她這麼說,算是承認了?
“三十年前,我爹還不是禮部尚書。他是回京述職,因為履歷漂亮,所以遷升了。十分順利的留在了京城!那時我跟,跟那個苦命的哥哥才出生幾個月,過了新年,爹孃就頻繁的跟京城裡的達官貴人們走動起來!這是為官之道。無可厚非!”周婉瓊嘆了一聲。“我當時那麼小,根本不記事,這些事,都是我長大以後,我娘跟我說的。”
年頭將至,一位與宋氏交好的夫人喜得麟兒,藉著這個機會,周幽。也就是周婉瓊的父親,和宋氏一起去了那位夫人府上。二人明著是為了新降生的寶寶送去祝福。實則也是想趁著這個機會多跟京城裡的人走動走動,畢竟過完了年,周幽就要上任了,總得跟在大夥搞好關係,不能兩眼一摸黑的白乾啊!
夫妻二人在別人府上忙著公關,不想家裡卻出事了。好好的廂房,說著就著了,那天風大,火勢一發不可收拾,怎麼撲都撲不滅,等到夫妻二人接到訊息趕回來的時候,那幾間廂房已經燒得只剩下一堆殘磚碎瓦了。
“我娘當時就暈了過去,廂房裡除了兩個奶孃,一個丫頭以外,還有一具燒焦的嬰孩屍體。幸而當時我被照看我的奶孃抱出去了,才躲過一劫。”周婉瓊眼中帶淚,她雖然絲毫不記得自己的兄長,可是她從小就聽娘叨叨著這個只比自己大半個時辰的哥哥,而且她現在也是當孃的人了,她能想象一個當孃的人,若是失去了自己的孩兒,那將會是怎樣的痛楚。
生不如死。娘這麼多年,不就是這樣過來的嗎?****以淚洗面,眼睛都要哭瞎了,而且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
“元哥,你還沒告訴我,這事兒你是打哪兒知道的?好端端的,為什麼提起這個?”
雲霆霄想了想,才道:“婉姨,這事兒說起來,也是巧得不能再巧了。”他略看了周翼虎一眼,方才道:“我這個兄弟,長得儀表堂堂,他家裡還有兩個弟弟,一個妹妹,皆是容貌出眾,品性純良之人。他父親,本是山野村夫,出身鄉土之人,可是論相貌,談吐,卻有一種讓人說不出來的優雅。最主要的是,他們一家子都受到極不公平的待遇。”
周婉瓊越聽越糊塗,什麼說不出來的優雅,什麼山野飄零,什麼不公平的待遇啊!
“婉姨,是這麼回事。”雲霆霄無法,只得從頭說起,把周家一家子人如何欺壓大房,如何虐待他們幾個孩子,周大海一家人與周家眾人又如何如何不像的事兒都說了一遍,最後才道:“我派人去打聽過了,那個什麼白河山根本沒有一戶姓周的人家,他們的出身有問題,若不是有心人幫他們匿藏了出身,以我的手段,不會什麼都查不到的。”
事情說到兒,周婉瓊再聽不出來雲霆霄的言外之意,那她就白活這三十多年了。
“你是說……你懷疑?”周婉瓊的目光在雲霆霄和周翼虎的身上不斷的轉換。
“是,婉姨,我查來查去,最後就把目光放到你們家上了。楚先生說,周大海跟您母親長得有四五分相像,而且,年齡也對得上。”
周婉瓊一呆,不由自主的道:“難道是真的?”
她失魂落魄,臉色蒼白的樣子,讓人看了十分心疼。
“婉姨,婉姨?”雲霆霄一連叫了她兩聲,她才回過神來。
“孩子,你爹今年多大?生辰是哪一天的?”初次見面,就問這種私密性的問題,周婉瓊也是挺不好意思的。可是事關重大,也容不得她多想了。
“我爹今年三十有三,是五月初五的生辰。”周大海是端午節那天生的,可是周新貴和許氏從來不給他過生日,他們非說什麼五月五是毒月,從來不給他過生辰。分家之前,周大海也根本沒過過生辰,分家後,林氏雖然怕周大海傷心,不提過生辰一事,但到了端午那天,必定會煮一碗長壽麵給他,有點一切盡在不言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