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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是比小太子多活了十年,除了那次受重傷在男人鎮調養,習武也是不曾落下過一日,外招暫且不提,內功比起小太子,自然是高出了一截。況且他的武功總有些難以捉摸,有時一年半載毫無進展,有時候一月內能突飛猛進衝破兩道關卡。
這些怪異之處徐多自己沒放在心上,總不至於走火入魔。但若是要對上小太子,他亂七八糟各種各樣的擔憂就出來了。擔心與小太子武功相剋,傷了他的身體;擔心小太子不敵,心裡太過在意;怕手下留情,小太子要與他置氣。內功心法這種東西最是玄乎,一個不好傷了小太子,那徐多不是得悔青了腸子。
“徐多。”小太子板起臉,“不許走。”
徐多面露難色。
小太子知他所想:“本宮不找高衍,本宮跟他練過,武功跟你差不多。”
徐多心急,當時便沒發覺小太子的話後面的端倪,道:“既然這樣,殿下為何非奴才不可?”
小太子不大高興:“你是本宮最親近的人,有你在本宮為什麼要找他。”
徐多聽這話,腦子一暈,稀裡糊塗什麼都應了他。
結果便是,小太子在專心致志出招,徐多小心翼翼地應對,不知不覺夕陽餘輝朦朧地印染在東宮,往兩人身上鋪上一層暖洋洋的紅霞。
跳動的兩個影子靜止,一個直挺,一個微屈。
“殿下累了吧?”
“不累。”
“回去歇息可好?”
“好。”
徐多面紅耳赤地服侍完小太子沐浴更衣,鼻尖不停嗅到他身上散發的清新的氣味,心猿意馬地陪他進了內殿,關好門,再也剋制不住,拉住心上人,用力一扯,毫無防備的小太子當即被抱了個滿懷。
小太子抬眼看看他,不再拒絕,待徐多抱夠了,鬆開後,才微微探身,吻上徐多的唇。
這麼一段日子下來,徐多始終不能平復激動,全身繃得死緊,恨不得把心上人揉進骨子裡,又捨不得使力,矛盾地壓下欲|望。
但這次小太子顯然不打算照顧他痛苦的壓抑,小太子的手滑進徐多的衣襟,一點點深|入,慢條斯理地點|火。徐多在他掌下一陣陣戰|慄,幾乎快站不住身子。
小太子摸到徐多的左胸口,觸碰到一樣硬|物。他停下動作,將那物事拿出來。
“徐多,這是什麼?”
“殿下送奴才的玉鐲,奴才一直好好保管著。”徐多迷濛的雙眼好一會兒才清明過來,漸漸露出懷念的神色,“殿下或許不記得,那時候殿下還小,奴才帶殿下出宮時,殿下用玳瑁鎖換了一串鐲子給奴才。”
小太子回憶了一會兒,才終於找到模糊的記憶,隨即鬆手放開徐多,心緒難平。
他定定地看著那串黯淡無光的玉珠,心底莫名地激盪。彷彿透過那珠子,從十二的年紀瞬間看穿了漫漫一生,這輩子,這之後的幾十年,再也不會有像徐多這般待他的人了。
“徐多,你這樣陪著本宮,本宮有些不想長大了。”
徐多眼睛漲得疼,他的竹竹說出這種話,他還求些什麼?
徐多把玉珠小心仔細地收好,情難自禁地抱住小太子,雙唇輕顫:“宗景,我愛你。”
小太子身體驀地僵直,腦中一陣轟鳴。
徐多說完才猛覺失態,想匆匆放手卻被心上人抱了個緊實。
“徐多徐多……”小太子在他耳邊低喚。
徐多咬著牙沒讓淚珠滾落,這樣的日子他不知道還有多少天,這令他膽戰心驚。也許這些日子以後只能淪為緬懷,但每一天他都會為了能夠留下更多回憶的資本拼命珍惜。
上部完。
作者有話要說:
☆、叄拾壹
時光飛逝,五年光陰如白駒過隙,徐多和小太子的關係隨著時間挪移,雖是瞞住了大部分的宮中人,可紙包不住火,知道內情的人一部分是不願管,一部分是不敢說。
尚武帝一直以來抱著張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只要徐多不在他面前張揚,他對這個奴才始終有著適度的縱容。可縱容歸縱容,尚武帝還是有底線,小太子年紀漸長,十四五歲本就應該娶親,現在拖到了十七連個側妃都沒影子,這令當皇帝的爹漸漸坐不住了,真要讓他容忍兒子和一個太監在一起一輩子,想想就膈應。
然而現在正在東宮的兩位對尚武帝的焦慮似乎渾然不覺。
小太子抿了口手上的溫茶,放下。
徐多彎彎身子,笑著哄他:“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