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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對,就是顧公子真的錯了,也是顧公子對。
顧公子的一切要提前打理好,無條件站在顧公子這一邊。徐多就是靠著這麼一條法則,佔據皇上最近身的位子整整五年。
小太子一直有習武的心願,這麼多年依舊練著那本快要翻爛的疾風步法和一些簡單的劍招。徐多心疼他,循序漸進向尚武帝吹了不少風,說的無非都是小太子多麼乖,多麼聰明,多麼尊敬父皇。尚武帝早些時候還是年紀小,現在懂得感情又成熟不少,對兒子抱了不少愧疚。
於是當尚武帝看見兒子一個人照著武學書照葫蘆畫瓢,心裡也是不好受,思忖了一下午,決心給兒子尋一個武學太傅。
徐多怎麼也沒想到尚武帝給小太子找的武學師傅竟然會是顧岸。顧公子的武功當然是不用說,徐多長這麼大還沒見過比顧公子更厲害的人。可伺候了尚武帝這麼久,顧岸的個性徐多也摸了個七七八八。人是天底下頂好頂好的人,性格卻是要多不靠譜有多不靠譜。
徐多倒是不擔心顧岸會給小太子使絆子,顧公子不會有那心思,但他也根本不覺得顧岸和小太子兩個性格南轅北轍的人能成為師徒。
凡是事情沾上小太子他是必管無疑,但若是添了一個顧岸,就算是徐多也不敢輕易插手,便先放下心中所想,什麼也沒說,靜觀其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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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子今日上學時就感覺到一道陌生的目光,那不是徐多的,也不是父皇的,但不含惡意,也沒有出言打擾他。
下了學,小太子送走太傅,走出去,便看見了眼前的人。
那人看起來與父皇年齡相近,長得十分好看,眸帶淺笑,令人如沐春風。小太子目不轉睛地打量他,對面的人已經先行作揖:“見過太子殿下。”
“免禮吧。”
對面的人微笑著看他,不像徐多那樣飽含柔情,也不像下人和其他大臣那般謙卑,只是一道很普通隨意的目光,噙著笑意望住他。
“你是?”
“在下顧岸。”
小太子破天荒地怔了一下,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會是傳說中那個“父皇的男寵”。他聽徐多講過不少父皇與顧岸的事,小太子眨了眨眼睛,遲疑片刻,道:“你是父皇的……愛人?”
顧岸笑得更深:“據說太子殿下天資異稟,自習武功,不過……不過光靠天賦遠遠不夠,殿下想必還缺位師傅。”
“顧公子想當本宮的師傅?”
顧岸頷首。
“帶了聖旨嗎?”
顧岸一愣。
小太子見他的表情,突然覺得有點有趣,臉上一板一眼道:“沒有父皇的聖旨本宮不能答應你,不過本宮看你順眼,可以向父皇多求求情。”
聽他這麼一說,對面的顧岸忽得笑開了。小太子極少跟陌生人說這麼長的話,顧岸竟然敢如此直白地一笑,他不高興地側過身去,淡淡道:“你笑什麼?”
“沒什麼。”顧岸正了正神色,“殿下說的是,是在下魯莽了,在下會向陛下爭取旨意。只是殿下可否答應在下,不向第三人透露在下會武之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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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都是尚武帝最重視的人,旨意飛快便要到了。顧岸雖然做事不著邊,對小太子卻是盡心盡力。一身武學毫無保留,盡數傳授給小太子。小太子聰明,一點就通,長相還與尚武帝三分相似,顧岸與他相處幾日,便忍不住疼他。
顧岸對小太子沒有過多的恭敬,有時甚至稱得上是隨心所欲。偏偏事情由他做出來便不惹人生厭,小太子也難得縱容徐多以外的人近身。
顧岸見小太子有時練到幾近脫力,直接握住他拿著劍柄的手,灌入內力,帶著他舞出一招一式。他不會刻意請示,也不怕“冒犯”了殿下,小太子被他握住,掌中劍重量驟減,有暖流走過全身。
小太子年紀尚輕,難免對強者產生崇拜,而這個強者恰恰耐心隨和,對他憐愛溫柔。師傅給他的感覺很異樣,那種感受是徐多和尚武帝都無法給他的,卻也是他從小失去母妃後最渴望的。
當然,這是作為“師傅”的顧岸,若是把他放回一個散漫“男寵”位子,顧岸的確是有些毛手毛腳、不尊不敬。
小太子長這麼大,平白生了張可愛的臉,卻是第一次被人戳臉蛋。那人還得寸進尺,戳一下不夠,兩下,三下,四下……
“……”
小太子的右邊臉頰被戳地有點微紅,趁那人興致未達到最高,他當即切斷顧岸妄圖繼續□□的念想,冷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