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生。”
小太子見他眼神真摯,雖痛苦但無半分動搖。滿意地對他笑了笑,欣然道:“你明白就好。”
徐多覺得他從來沒笑得這麼好看過,痴痴傻傻得看呆了,過了半晌,怔怔地問:“殿下現在可以上奴才了嗎?”
小太子捏捏他的腰側。
徐多縮到他胯|下,埋頭張口含住了小太子的下|身。
被進入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徐多頓悟了一個詞叫做“靈肉合一”,他沒有正常的洩|欲器官,卻能在小太子身下一次次高|潮。
“殿下……深一點……”
“啪。”小太子拍了下他的屁|股,“別叫了。”
徐多嗚咽著呻|吟:“竹竹,我愛你……”
溫熱的手掌蓋在方才被拍過的地方輕柔地摩挲,小太子把他整個摟進懷裡,咬著他的耳尖,將一股股熱流射|進他體|內。
小太子環著他的腰入睡,鼻息打在他頸邊,小扇子般的睫毛掩下那深情的眸子。
徐多親了親他的睫毛,合上雙眼。原來作為枕邊人的感覺這麼好。
☆、叄拾伍
東宮多了一個女人和一群奴僕,看上去卻並不比往日熱鬧多少。除了顧顧還能如入無人之境地晃盪過來,平日常出沒於東宮的人彷彿一夜間少了許多。
小太子剛寫下最後一筆,呂採媃正巧捧著一杯熱茶,嫋嫋婷婷走來:“殿下在看什麼?”
小太子看她一眼,接過茶,答道:“父皇送來的摺子。”
“殿下已經看了兩個時辰了,不如先歇歇吧。”呂採媃不便涉政,便跳過了話頭,從婢女手裡拿過一塊帕子。她未進門時就擅長刺繡,繡出來的花鳥躍然紙上、活靈活現,“殿下,臣妾這幾日閒來無事,瞧那喜鵲吉祥,便繡了塊帕子,全當應應景。”
小太子未曾領悟她的話中深意,只單純地想了想,開口婉拒道:“你有心了。”
小太子聽不見答話,抬頭看見她輕輕絞著手裡的絲絹,抿了抿唇,隱隱露出我見猶憐的模樣,笑容卻是溫婉大氣,柔柔的如楊柳拂過。
小太子仍舊沒接她的繡帕,放緩語氣:“本宮並無嫌棄之意。”
呂採媃收回喜鵲和梅花,道:“是臣妾沒弄清殿下的喜好,下回臣妾向青兒打聽好了,定叫殿下挑不出一點錯處。”
她說得善解人意又俏皮可愛,眼睛撒嬌似的眯起,既有作為太子妃的大度,又有身為少女的純真。
小太子點點頭,與她幾句對話算是歇完了,開啟奏摺繼續批閱。
呂採媃有時會令小太子想起他的母妃,千金之軀卻一生得不到愛。他會因此產生些許惻隱之心,但卻無能為力。在他心中徐多的分量無論如何都比呂採媃重,比起對呂採媃的那點同情,他對徐多有更多愧意。
徐多不再常常出入於東宮,更不能深夜偷偷潛入。見面的次數雖是未減,每日上朝必定會見到彼此的身影,但卻鮮少再有兩人獨自相處的時光。
小太子有意彌補他,可始終找不著時機,他的貼身之物都是徐多親手一一置備的,直至今日被呂採媃的繡帕一擾,才憶起又是半月沒同徐多好好說過話。
他們是五六年的戀人,如今見個面卻跟偷情似的。小太子遠遠看見徐多對著那些花花草草失神便不禁失笑,可再走近些,才發覺那奴才透過叢叢草木木訥地盯住東宮的方向,又忍不住心裡一軟,凝住了唇角翹起的弧度。
他朝四周望了望,想到了什麼,念頭剛起他自個兒先赧然了起來,隨後微紅著臉,故作嚴肅地折了一枝花。
徐多正在發呆,可警惕性絲毫不減,感覺到一絲氣息,猛地一扭頭,隨即驚喜地瞪大眼睛:“竹竹!”
小太子被他草木皆兵的轉身一嚇,頗為尷尬地握著花杆,往前一送:“給你。”
徐多愣了片刻,看了看小太子的花,又看了看心上人,不敢相信地接到手中。
小太子趁他注意力撲在花身上,下意識地摸了摸左眼,他猜他知道徐多的警覺從何而來。
他從健康、清明的右眼看向徐多。徐多驚喜地握住“禮物”,目光滿載柔情,在同樣的地點,別說當年發狂時露出的殘暴,就連一絲旁的雜質都尋不見。像是他與他渡過的第一個春節,在絢爛煙花下,這個奴才笑得純淨又專注。
小太子心中懷念,或許是思念這樣的徐多,便沒出聲打擾,他靜靜看了徐多一會兒,放下蓋在左眼上的手,笑道:“你要看多久?”
徐多回過神,忙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