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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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說:“你剛來時那個樣子,讓我一看就不喜歡,你身上那股子自命清高、自命不凡、刀槍不入的樣子一看就是後方教育出來到好炮灰。這樣的人指揮部隊打仗,只能是葬送了自己的性命,另外還得連累你手下計程車兵。”
我低下了頭,手裡擺弄這身上的子彈帶說:“我現在才知道,只會喊口號的軍人在戰場上會有多慘,可能我命好,能活到今天。”
張靈甫說:“這不怪你,我們的軍人都是這麼被訓練出來的。那些個政客們是不會告訴你為什麼去打仗的真正原因,只會讓你去為他們送死,這是軍人的宿命。”
張靈甫吐了口痰接著說:“我們只有這麼一個家,家被日本人佔了,我們還能去哪?到了這個份兒上,不分階級,不分地域,不分民族,我們都應該拿起槍抵禦外敵,你來我這兒證明你還有有心的,不像那些人,鬼子的影子還沒見到就跑得無影無蹤了。”
我說:“我就是沒想到打仗和書上說的根本不一樣。”
張靈甫笑著說:“要不是說書生誤國這句話不是完全沒有道理。劉長喜跟我說了,你小子第一次挨炮擊,就拉了一褲子啊!書上沒說炮彈不僅能炸死人還能通便吧。”
在黑暗中,我的臉紅得一塌糊塗,也忍不住樂出了聲。
張靈甫說:“你我挺像的,我也是燕大的學生。”
我抬起頭驚訝地盯著張靈甫問:“真的?團座也是。”
張靈甫提高了嗓門說:“是啊,論時間我應該是你的學長,那時我在歷史系讀書。每天泡在書堆裡真是幸福啊。放了學和同學跑到隆福寺去吃小吃,杏仁茶、驢打滾、豆汁兒,滷煮火燒。有時誰要是有點閒錢,在弄上幾兩二鍋頭,坐在那裡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