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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戰。

一進入河南境內,火車行進的速度慢了下來,因為我們只能在夜間行車,戰區制空權牢牢地被日軍控制著,所以白天我們只能躲在某個地方睡覺扯蛋。

自從上次我追殺劉長喜之後,我們兩個人的矛盾已經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劉長喜傷勢徹底好了以後,我連帶隊操練的資格都被他剝奪了。我又像剛來時那樣成了一個無事可做閒人。

我們153旅在一個小鎮的火車站上已經被困了2天,前邊的鐵路被日軍的飛經炸燬了,戰區總部正在盡全力搶修。

中午時分,太陽昇的老高,士兵們沒精打采地在月臺上東倒西歪地躺了一片,睡覺的,下棋的,罵街的,幹什麼都有。不少乞討的難民朝我們伸手要吃的,碰上好心的,能得上一塊壓縮乾糧,碰上不好,躲得慢點,就得捱打了。

我靠彈藥箱,正在一邊保養我的步槍一邊棍子在給新兵繪聲繪色地講著淞滬會戰。我們連新補充計程車兵裡除了一部分是幾個德械師的敗兵以外,還有就是今年新入伍的。

棍子原本是妓院的大茶壺,日本攻佔了他的家鄉,他就逃了出來,逃難的路上被抓了壯丁就參了軍。棍子原來是88師,從南京逃出來的,據他說他是那天晚上游過長江才逃生的。我一直不信,那天跳進江水裡的很多,但是他們基本都凍死在了江心。12月的長江水,冰冷刺骨,沒有人能撐過10分鐘。再加上棍子長了一幅流氓地痞的模樣,所以對於他怎麼過得江,我只能往最壞的情形去想。

棍子猛嘬了幾口煙,然後吐在一個新兵的臉上,說:“你們可不知道,淞滬會戰打得那叫一個慘啊,日本人那是志在必得啊,咱蔣老闆也不想丟了上海啊,上海那是國家經濟之命脈啊,哪能說不要就不要了啊。沒別的,就一個字!打!”

棍子眯著眼睛嘬著牙花子接著說:“那人死扯了去了,頂上去一個軍,沒十分鐘就剩一個排了,你說慘不慘,那日本人的大炮跟你們家水缸一樣粗,一顆炮彈落下來,一個團的人就沒了!!日本兵多得跟捅翻了螞蟻窩一樣,一層一層地往上衝啊,死得屍體摞得跟山似的。都沒地方下腳,唉呦!”

一個新兵問:“日本人兇嗎?”

棍子一瞪眼說:“兇嗎?把嗎字去了,就剩下兇了。打仗不要命,生吃人肉啊。”

新兵們一陣唏噓。

棍子說:“就算這樣,我們88的陣地一寸都沒丟,跟小日本拼了三個月啊。你說我們牛不牛,德械師那不是吹的。我們一個人防守正面400米的區域啊,那小日本子那是來一個死一個,彈無虛發啊!”

新兵問:“那你打死了多少日本人。”

棍子眨眨眼睛說:“我沒仔細算過,不過沒一萬也得有個幾千。我們是德械師啊!那步槍都是德國造的,一槍穿好幾個。”

新賓問:“德國槍這麼好啊。”

棍子說:“那當然了!”

他假模假式地嘆口氣接著說:“現在不行咯,來到51師只能拿中正式咯,跟毛瑟槍差老鼻子了。”

新兵們被他唬得一愣一愣地,老兵們都暗暗發笑,沒人去戳穿他,在這個時候,聽聽這樣的吹牛皮,也是一種樂趣。

磨磨蹭蹭到了5月初,我們終於到達了商丘。我們腳跟還沒站穩,就開始沿著鐵路線向西進攻,企圖阻止日軍向開封方向前進。

一個大約一百多人的日軍部隊被我們圍在了商丘西北的一個小鎮子裡。昨天剛下完一場雨,遍地的泥濘。我們連都趴在鎮子西口外的溝裡。四周安靜的很,只有遠處不時傳來“隆隆”的炮聲。

劉長喜貓著腰,提著步槍到了我和老扁豆身邊趴下,探著身子,用望遠鏡觀察鎮裡的動靜。

看了一會兒,他又縮回了身子,從兜裡摸出一支菸點上說:“對面是七連,已經進入陣地了,營長讓我們連先動手,你們排先上。”

“是。”老扁豆點點頭。

劉長喜的小眼睛在我身上轉悠了半天,突然對我說:“你指揮。快點,營長還等著呢。”說完,劉長喜走了。

我探身,觀望了一下鎮口。那邊的村頭是一片空地,一段殘破的牆孤零零地立在那裡。擋住了村子裡我的視線,看不見鎮子裡的情況。

“準備。”我低著嗓子喊到。

周圍一陣拉槍栓的聲音,我深吸了一口氣說:“老扁豆,帶人先跑到那段牆後隱蔽。”

“是。”老扁豆回答,隨即一招手,喊:“跟我來。”說罷第一個爬出了溝,朝鎮口跑去。士兵們跟著都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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