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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信任不難。
只是沒想到事情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想象,用腳指頭都能知道,小花現在的處境和連秋有極大關係。可是她並沒有授意她這麼做呀。她可以用其他任何手段對付這些女人,但是都不會選擇這種玷汙自己心愛男人尊嚴的低劣手段。這麼說來連秋身後還有人?
田夫人能夠執掌這麼大一家子,也有些手段的,但是據她所有的情報,並沒有發現連秋有任何不軌的地方……這個事情變得撲朔迷離起來了。
過了許久。鄭大夫心中在掙扎…手指不安地抖動…對方脈象平穩,和緩從容,絲毫沒有滑脈的之感呀……
“究竟怎樣?”田雲山聲音冰冷,如同來自九幽。
小花能從對方聲音裡面感應到強烈的殺意,她毫不懷疑,倘若自己這次真的被把脈出有啥的話,她會死的很難看。小花眼睛看向角落的連秋,後者也神情驚恐地看向自己這邊,就像是所有一切都是自己在主使她一樣。小花輕嗤,呵,演技不錯,可以去當戲子了。
鄭大夫身體一抖,竟下意識地跪伏在地上,聲音顫抖道:“脈脈象…滑…緩,或是……”
“是什麼?”田雲山倏地轉身,偉岸的身軀給人強大的壓迫感。
鄭大夫想到自己到手的那幾百兩銀子,還有對方強大的超出自己想象的能量。更何況,他身為田府大夫,對內宅這些事情還是瞭解一二的,這個瞿小花據他所知,只有個當縣丞的父親,而這個縣丞還是靠田老爺的推薦得來的,所以,說白了,瞿小花是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小妾而已,再加上這近一年來風頭大盛,想給她使絆子的人多了去了。
所以,他略微說偏一點是絕對不會有人覺察出來的。當然,他心中還是有一絲絲猶豫的,這和他醫德不符。但是當最後田雲山那一聲吼,徹底打消了他的顧慮。憑想,即便是普通的男人,知道自己女人在自己不在家的時候和別的男人朱胎暗結,那也是無法容忍的,更何況田雲山何其尊崇的身份,他根本就不在乎這個小妾……
鄭大夫一橫心,道:“胎相。”
轟——
猶如晴天霹靂,將整屋子的人轟的外焦裡嫩的,只有連秋終於鬆了一口氣。
小花沒有先前的激動和迫切,她看向鄭大夫的方向,淡淡的道:“你確定?”
田雲山倏地轉身看向小花,眼裡殺意迸現,帶著輕蔑和鄙夷:“呵,自己做的事自己不清楚麼?還需要怎樣才算確認?”說著一步上前,伸手抓住小花的前襟如同提著一隻小老鼠一般。
田夫人連忙上前,一邊撫著田雲山後背,一邊說道:“我我看這其中怕是有些誤會……鄭大夫,你可要仔細呀。”
鄭大夫跪伏在地,縮在一旁,不答話。
這時候汪婆子抱著一個帳薄急慌慌地跑來,臉上汗涔涔的,雖然難掩內心驚恐,但畢竟見過些大世面。向老爺夫人行了禮,這才翻開帳薄,檢視起來……
田雲山坐在旁邊凳子上,叉開雙腿,手指在旁邊桌上輕叩,發出攝人心魂的節奏感。田夫人站在旁邊,其餘人跪了一大片,小花的房間變成了臨時的審訊堂。
汪婆子跪伏在地上,身體有些顫抖,說道:“這個月瞿小娘子並沒有來上報月信……”
田雲山揮手拂開田夫人,“你給我讓開,呵,這就是你管理的宅院?這就是你說的好姐妹?”
田夫人被陡地揮開,差點摔倒,春蘭眼尖跪著撲上去扶住,疊聲地叫著夫人。田夫人指著汪婆子,聲音也變得嚴厲起來:“汪媽媽,你可要看仔細了!”
汪婆子身體一震,腦袋杵在地上了,雙手將帳薄舉上前。田夫人一把抓過,飛快地翻看……她感覺自己腦袋有些暈,手上帳薄滑落,站立不穩,差點摔倒,被春蘭扶著在旁邊凳子上坐下。
田雲山倏地站起身,瞥了一眼依舊坐在床沿上的小花,眼裡盡是鄙夷和嫌惡,“來人呀,將這賤人給我拉出去,家法伺候!”
紅杏出牆呀,不是杖斃也不是灌毒藥賜死,而是……碾死。便是將婦人裸身綁在磨盤上,塗上一層油脂,蒙上牛的雙眼,然後拉動磨盤……一輪一輪地碾壓,直到整個身體被碾壓的只剩一張皮……
登時,外面呼啦啦衝進來幾個黑衣短打,紅綢束腰的家丁。
“慢著!”小花暴喝一聲,陡地站起身。小花目光冰冷而絕望,只要她想,她現在就可以輕鬆出這個房間,但是她卻不能出去。身份,因為這該死的身份,她一旦沒有任何由頭走出這個房間,出了田府,那麼她就是一個逃婦,一生都將生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