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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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娿唱完,萬分囂張,拍打著公主姐姐的肩膀,“姐姐,為何女人不能問鼎江山?姐姐貴為一國長公主,為何不能做國君?”
長公主震撼,“妹妹可惜了是女子!”
阿娿揮臂,破口大罵,“屁,都是假道學,是狗屁!七出啊,教條啊,都是男人們為了一己私慾為女人們設下的牢籠。姐姐,把握時機,就掌控了未來!”
長公主正色,“妹妹是喝醉了,這樣的話,放在今夜裡說無妨,到了人群聚集處,妹妹不許再大放厥辭,避免惹禍上身”。
阿娿抬眼望向公主,“大女子嗎?姐姐還不是”。
長公主輕輕一笑,對病美人獻媚,“我此生只願與鎏景白頭偕老,大女子什麼的,我從不奢求!”
鎏景微微一笑,傾城傾國,看呆了長公主,也惹得紫魅白眼,何藥師悄悄的道一句:“男不男女不女的禍水”!
禍水男人
阿娿知道的所謂禍水男人,便是享譽全球的董賢和彌子瑕,但,這二人是同性戀的代名詞,怎能適用在鎏景身上?
何藥師越來越對鎏景厭惡,常常不掩飾,阿娿夾在公主姐姐和下屬中間,難做人!阿娿不明白,那鎏景怎麼招惹何藥師了?
紫魅這些日子不多話,往往僅是照顧阿娿時才開口。連阿娿都搞不明白,鎏景把他二人怎麼了?
阿娿覺著有必要糾正他們的錯誤,私下裡同紫魅和何藥師講道理,“你們倆怎麼了?為什麼對鎏景的態度不友善?他是長公主的愛人,關你們什麼屁事?怎麼,莫非你們中意長公主?”
紫魅抬手給阿娿一記爆慄,“瞎說!”
何藥師很不屑的‘切’一聲,引來阿娿給他一個爆慄,“小孩子家家,不要整天切切的不離口”。
何藥師最討厭阿娿拿他當小孩耍,偏偏這副身板不爭氣。身為屬下不能對主上不敬,紫魅對阿娿的百無禁忌,正是令何藥師鬱悶的一點。
紫魅很認真的道:“鎏景真若外表樣,弱不禁風的嗎?”
何藥師又忍不住‘切’了一聲。
阿娿奇怪,“你怎麼看出鎏景不是外表所外顯那樣?”
紫魅故作深沉,“天機不可洩露,”優雅的一轉身,朝阿娿拋個媚眼,嘴裡不忘記消遣:“我和鎏景比勾人的功夫,誰高深?”
阿娿被逗笑,“你發神經”。
和一個根本不具備威脅的人比較蠱惑人的技巧,紫魅實在是太逗了。
紫魅心有不甘,沒得到阿娿的正面回答,有時候,迴避問題,這本身就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阿娿不知紫魅心思,只當是他玩笑。
紫魅對她,正因為深愛,所以才會在意。
阿娿靜等乾姐姐與鎏景好事近,這樣,對於找那人,乾姐姐不會不盡心。憑長公主的權勢,在灝國還有乾姐姐找不到的?有求於人,必先施於人。人情債總是要還的,沒有人無緣無故的對你好,自然不會無緣無故對別人好。
移情別戀
漸漸的離村民們很近,鎏景對長公主的態度卻變了,起先是不理不睬,後來乾脆惡言相向,長公主不明究竟,又礙著阿娿等人,不好直接逼迫鎏景,氣氛漸漸壓抑,長公主一天到晚都黑著臉。
阿娿自覺該幫的都幫到位了,他們兩人反目,阿娿也沒辦法。
這一日清晨,阿娿被尿憋醒,忍著寒凍,哆嗦著找茅坑,一邊喊著寒號鳥的號子,“今天凍死我,明天就壘窩!”
這茅坑在哪裡?小小的中農之家,這茅坑建在哪?
暈,離農舍家隔著那麼遠!阿娿認命,他們借宿的是村長家,相當的滿意村長家整潔潔淨,哪料,這茅坑離村長家這麼遠!
阿娿一邊解決生理需要,一邊想起開飯店檢查衛生驅趕蒼蠅的相聲段子,阿娿不由敬佩村長大人的先見之明。
阿娿繫了褲子,尋思著要跑到紫魅房間裡取暖,何藥師一旁睡了,也不會察覺,阿娿這般想著,面上笑容燦爛,繼續喊著號子,“今天凍死我,明天就壘窩!”一邊往紫魅房間摸去。
手剛沾著門,便被突如其來的另一隻手拉著,旋風般的迅速拉著阿娿進了另一間房,阿娿還頭暈著,心裡想紫魅真會未卜先知。
阿娿眼閉著,嘴角笑開,洋洋得意,“是不是想我了?”
對方不吱聲。
阿娿輕笑,一把抱著,輕輕搖擺身體,“紫魅,你身上好暖和,”話音剛落,阿娿猛地推開這人,睜眼瞪視。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