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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卡姆剃刀?”
“不知道?”
“知道是知道但”林雙看著那眼前的冬瓜,一時無語,很意外,林昭這時候給他出這種題。
奧卡姆剃刀是邏輯學上的應用法則,是個外來理論。
14世紀時,歐洲有一批學者喜歡耍嘴皮子研究“似是而非”的東西,還把這種當作智慧的象徵。
這世界上從來就沒有少過這類人,把謊言的泡泡吹得滿天飛。
這類問題跟中國的“白馬非馬,楚人非人”的詭辯學說,與“不是風動也不是幡動而是心動”此類無法證偽的觀點有異曲同工之妙。
當時英格蘭奧卡姆有個邏輯學家威廉對此極其厭煩,就提出了一個應對法:如無必要,勿增實體。
通俗點的解釋:如果能用a來描述現象,那麼不要發明b來解釋,新邏輯可能有漏洞。
延伸一點的理論:如果同一個現象有多種理論,最簡單的那個便是最正確的。
他再進一步提出一條實踐原理:能用n做好事情,那就不要有第n+1個動作。
這個原理應用比較廣,在科學界很多領域都是可以發揮巨大作用,因為人們發現,自然界正是遵循著幾個基本邏輯執行:
最小作用量原理,自然選擇最短道路,不做無用功。
再比如人類社會里頭,各種騙局往往都是有邏輯錯誤,好比卡爾·薩根說他車庫有條噴火龍。
這是一條看不見摸不著,噴著沒有熱量的火,浮在空中不會留下足跡,用任何一種方法都觀察不到的龍。
如果用奧卡姆剃刀來對付這件事就很簡單了:卡爾·薩根是個騙子,他的車庫裡根本就沒有龍。
只是,林雙覺得這個理論本身也有侷限性。
而且一個電視劇裡頭的這個古代故事要他怎麼這玩意分析?
林雙瞄眼林昭,這傢伙嘴角上揚,像是要看好戲。
目光又落到邊上,唐古麗菲她們也在,想起林昭是個“教育家”,大概是隨時開展小課堂。
“拿冬瓜練刮毛這種事在清朝很可能是有,畢竟那時的髮型就得那樣,別的瓜也不好練,練完把刀插到瓜裡可能也是會的,放鬆之後的動作,這壞習慣養成了,真出這種意外是有可能的,如果說故意編這種故事來教育後人不要養成壞習慣也沒必要,這又不是賣假藥。”
林雙呼了口氣,“幾分?”
林昭笑了笑:“又不是考試,你那麼緊張做什麼?”
“如果改個日本背景,倒是個好的柯南故事了。這小徒弟原本就有殺心,利用這個設一個局,把仇人殺了,故意殺人變成了意外傷害致死。”
“哇,哥哥你好可怕!”唐古麗菲在邊上聽了好一會了,這時才跳出來。
林雙翻了個白眼,目巡四周:“我哪可怕,我是順著這思路走兩步。”
又看眼林昭:“我是學法律的,又不是學文史,您別老難為我了。”
林昭揚了下下巴:“麗菲,你聽懂了嗎?”
“聽懂了。”
唐古麗菲脆生生應了句,又看林雙:“哥哥愛看番,是有柯南吧?”
“學法學的,肯定要看,不過也談不上愛看了。裡頭各種不合理的地方。”
林雙不是特別愛看柯南主要原因是:裡頭人的各種犯罪理由讓他覺得很無奈,再有就是那種“我是偵探,所以我不管這個事是不是正義的,我就是要破案”,的調調讓他不喜歡。
壞人死了,好人也得去接受審判,社會公義都被擺到一邊,很令人不爽。
說白了,這就是作家寫作的套路,不然怎麼能寫那麼多年死神小學生。
林昭看看他:“學法的想法都差不多。”
林雙嘆笑:“每回看都心驚肉跳,裡頭莫名其妙各種怪人,還有一堆皮孩子。”
“你這是秩序強迫症。”林昭輕聲笑道。
林雙嘆了口氣。
“不過,您這裡倒是遵循了自然法則,給作物最需要的那些東西。”林雙接著看去。
長藤結瓜,瓜很漂亮,數量很多。
看過去也不完全是水培的,但也確實沒看到土,是特別的基質,然後這些藤的一部分都從一些透明有機玻璃缸裡經過。
林雙看到這些缸裡就是液體,然後這些藤上長出了密密長長的鬚根。像是泡在水裡的麻。
“植物就是這樣的,給它營養,它們會分化出根系,然後可以補充養分,就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