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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唐古一口茶噴了出去,笑著伸手捶了他一下。
別的幾位也笑得不行了,連孫妍都別過頭去,肩膀使勁抽動。
狗似乎真的有一種不可思議的生命的特質,比如它離開主人,哪怕一會兒,再見面時也會無比激動。
而且它有一點都不矯情,好像身上有不竭的激情。給人一種錯覺,這東西我得掛在身上帶走。
人沒有這種能力,特別是這個時代的人,兩個朋友哪怕一年不見,重逢也並無多少興奮。
甚至許多年不見,相遇時臉上是那種程式化的微笑,沒有源於心底的激悅和興喜。
可能並不是領會不了生命之間的深刻情誼是什麼,而是因為時間和空間的阻隔,分離和重逢意味著什麼他們已經體會太多了。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情淡一點,也不容易受傷。養寵物”
“你們可能是想多了,狗跟小孩子一樣,對臨時夥伴很親熱,但興趣轉移得很快,是你以為它會難過不開心,而不是它真的不開心。”
林昭淡淡說道,“不相信你們可以做實驗。當然,養久了是不一樣。”
林雙愣了下,想想,居然還挺有道理:“我還是堅持我的判斷,這就是大爛片。”
“年紀小,第一步片子演大爛片不要緊,畢竟是個大製作。”林昭當沒看見。
“多大?”
“一億五。”
“才這麼點?”
“這是因為限薪,不然能超到三億。”
“你們不會想去看拍戲吧?”
“你這話說的,好像你看過似的。林雙,你要是想去看也不是不可以。”
“不想去啊,”林雙看眼麗菲,“我去了肯定很吵。”
“嗯,其實要看也不是沒辦法,但並沒那麼好看,”
“這裡有個事。”
唐沅在手機上看到什麼訊息了,“李柏槐有去替他老子打了一份遺囑,在醫院附近的列印店,被人看到了。”
“遺囑?”林雙看向她。
“嗯,這個跟賣房子的事感覺有點脫節。”唐沅看向林昭。
林昭看眼林雙:“你來分析一下。”
“那他這個辦法可能是在掛牌之前想的。”
林雙說道,“可能是想怎麼早點把李老頭的財產拿到手。”
民法典現在對遺產繼承的規定有點複雜。
雖然李柏槐是獨生子女,但也不可能自然繼承父母財產,把固定資產變賣由自己管理顯然是為了保證對父親財產的佔有。而且他到底是不是獨生子現在也不好說。
就像是李老頭這個情況,他是父親,李柏槐是他兒子,是不是唯一的子女存疑。
假設是唯一的一個。李老頭去世之後,他的法定繼承人包括了唯一的子女、母親、爺爺奶奶。這些人之中只要有健在的,都將納入到繼承人範圍之內。
所以,在這些別人不放棄、或者無法放棄,例如,已經不具備完全民事行為能力的情況下,獨生子女一點辦法都沒有——自己不可能繼承父親遺產的全部。
就算父親訂立遺囑,指定我的孩子是唯一繼承人。子女也不能阻止爺爺奶奶、甚至母親對於繼承的質疑,包括對遺囑的質疑、對遺產的質疑等。
所以,就算遺囑合法有效,按照目前的做法,還得要徵求其他繼承人的同意。
豪門恩怨都是這麼演的。
“現在李老頭的父母是不是在世,也不確定,也可能不是生身父母呢!”林雙接著說道。
“怎麼感覺這家人越來越複雜了?”
“社會關係本來就是複雜的。除非你就是孤兒”林昭漫不經心地說道,“這些可能的麻煩就不會找上你。”
林雙看到孫妍的手頓了一下,接著又恢復正常。
“其實都是錢鬧的。”
“現在還稍好了點,前兩年還得去證明其他所有繼承人都已經先於父母過世了、證明所有人之間的親屬關係,哪怕有遺囑、甚至是公證遺囑都沒用。跑下來先去半條命。”
“所以賣房子是必然的,應該李老頭自己也是同意。他只能期望房子賣了之後,兒子真的是能養自己了”
“你還沒有說到另一個事,遺囑只有一個最大的核心作用:指定繼承人。”林昭淡淡開口,“但這也包括債務權利的繼承。”
“怎麼,還想從我身上挖錢?”
如果說李柏槐準備在李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