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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不通水性,咱們得想個法子將他送到岸上去。”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湖水兩岸都是崇山峻嶺,哪裡還有能走人的路?對於趙譽來說,與其迷失在山林中最終成為野獸果腹之食,還不如賴在船上,正面一戰。 因此,趙譽開啟船艙,對著船工說道,“老丈,後頭的船隻怕是來者不善,不知您有無好的法子?” 他原本是想著,這老丈行船數十年,多少總有些法門,卻不曾料到那船工聽了這話,竟然不由分說跳下了水去。 沈棠愕了。 但她立時便回過神來,“嚴知,快去搖櫓,莫讓後船跟上了。” 趙譽雖然吃過了藥,胸口處卻還是翻滾著十分難受,但他強自忍著,“水上禦敵,當需長弓,咱們需要就地取材,製作弓箭。” 碧笙一眼便瞧見艙內有把破舊的琴,她試了試手,驚喜地說道,“這琴絃可用,再拆一扇竹門,劈幾塊竹片,便能成簡易的長弓,只是這箭失,卻從何處尋去?” 趙譽捂住胸口,咬牙說道,“竹子劈開便成竹絲,竹絲削尖便是竹箭,趕緊動手,若是巧合那便罷了,但若對方一有異動,咱們便能出奇制勝。”
第二百二十章 劈昏
沈棠見艙內幫不上什麼忙,便弓著身子出了船艙。她看到嚴知眉頭緊皺,面上寫滿了猶豫不決,不由出聲問道,“怎麼了?”
嚴知回過頭來,沉沉地說道,“前方……有好幾個岔路,不知道該選哪條。”
水路安靜,也有安靜的壞處,這目力所及的範圍之內,除了身後緊緊跟隨的那艘,再也看不到別的船隻,也自然就無法找到熟悉路的人請教。
而水路又不比陸上,沿途發現走了錯路,尚能及時返回,自己幾人是異鄉客,哪裡能夠根據環境來分辨地點,恐怕要一路搖到下一個碼頭,上了岸,才能知道去了哪裡。
沈棠也甚是為難,這種突發狀況還是第一次碰見,一時有些手足無措起來,她想了想說道,“瓔珞城在西方,實在無法,便就選向西行進最寬闊的那條水域吧。”
她話音剛落,便感到船身重重地搖晃起來,船艙內,碧笙驚呼道,“小姐,後面的船上有弓箭手,後艙被射中了!”
沈堂大驚,進得艙去,只見齊刷刷的七支鐵箭深深地刺進了後艙門中,露出黑亮陰森的箭頭來,她矮下身去將趙譽扶了起來,“這裡危險,咱們去船頭待著安全一些。”
趙譽腳步虛浮,滿臉慘白的容色,將方才粗粗削起來的弓箭捧起抱出,“對方有重箭,這幾支不過只是警告,看來咱們這回……”
他抬起頭來,立刻便發現了嚴知正要面臨的難題,不由苦笑著說道,“怪不得此前一直都只是跟著,直到了此時才肯動手,原來是要將我們逼至這樣的境地。”
沈棠往後看去,只見那船漸漸逼近,離得遠時並不曾發覺,原來那船隻竟然足足比腳下這要大出一倍有餘,她心中微跳,鐵箭,大船,這裡頭的人絕非善類,並且也不可能是方才猜測的商人流。
莫非……
正當她心內猶疑不定之時,忽聽耳邊碧笙驚呼道,“是他!”
沈棠急忙問道,“是誰?”
碧笙沉聲說道,“是花滿,那日在保國公府見到過的那位花滿。”
沈棠低聲嘆道,“看來咱們逃出來的事,還是沒能瞞住恆王去,也不知道是哪裡露出了馬腳……”
她忽然驚呼道,“既然我們的身份敗露,那豈非是說瑞王府裡假扮我們的文繡和計都也被人識破了身份?假冒皇親,乃是死罪,若是恆王的人咬著這點,那文繡和計都的性命,可就危險了!”
趙譽的臉上也滿愁容,但他卻更理智一些,“我們行得還算周密,就只在出城門時才出的岔子,但守城的軍士並未確認我們的身份。計都扮我不一次兩次,從來都不曾被人識破,文繡與你相處多時,對你的舉手投足習性脾氣也都有些瞭解,想來也沒那麼容易就給人揭破。”
他低頭思忖,然後說道,“我想花滿並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因此京中的情況,未必如你想得那樣悲觀。再說此時,情勢逼人,也容不得我們再去想那些。”
沈棠點了點頭,“恩,我知道了。花滿追我們至此,便更證實了我們要走的這條路是正確的,西域女王並不知道恆王舉兵的實情,若是我們留有命在,還能見著女王的話,那勝算極大。”
她想了想,對著趙譽說道,“我們與花滿實力不均,若是留在船上,那就是死路一條,秦焱或能看在過去的情分上,放我們一馬,但這花滿卻是個心狠手辣的主。他的母妃死於當年的株連,為了這次復仇,他甘願以王子之尊潛伏在伎館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