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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了。操的死讓他受了相當大的打擊。”
“所以他才寫了這首詩?可是為什麼感覺這麼危險啊。”
“漱石的這首詩到底是獻給操的,還是將自己代入操的視角而寫的,我是不知道啦。但不管怎麼說,這看著都很不吉利不是嗎?就好像在要求對方和自己一起永遠沉入水底一樣。漱石難道有那方面的興趣啊?”
松方他們不經意地打趣著,但他們身邊的佐倉卻一個人蒼白了臉孔。
“可是稻葉先生為什麼要在死前寫下這首詩呢?如果這是遺書的話,就是自殺了吧……”
三浦皺著眉頭,警方似乎也掌握不了稻葉寫詩的用意。
“現在這個時候不能輕易下結論,要從自殺和他殺兩方面進行慎重的搜查才行。”
上野苦著一張臉,告訴了大家就是經過解剖也無法斷定是自殺和他殺的事情。
“死亡推定時刻果然是今天午夜一點到一點半之間。所以我想問一下大家,你們在那個時候裡都在做什麼?”
“……在房間裡睡覺。”
“……我也是。”
嘴裡雖然這麼說,但松方和毛利都露出了不安心的表情。刑警們立刻以尖銳的視線盯住了畏縮的他們。
“如果問心無愧的話,那麼還是一開始就說真話的好。想要瞞過別人,日後卻被拆穿了的話,只會遭到不必要的懷疑而已。”
透立刻說道。聽了透的話,他們激靈地打了個寒戰,彼此對看了一眼。
“剛好在一點左右的時候,我突然醒了過來,我想多半是你們中的誰,或者是兩個人一起出去的動靜讓我醒過來的。”
“那麼說,你們兩個都不在房間裡了?”
上野互動地打量著透與松方他們。
“是的。所以同時我也沒法作出自己不在現場的證明。”
透以冷靜到近乎冷酷的口氣說著,點了點頭。
他揭穿同伴的謊言的事情,一開始讓刑警們覺得他是個卑鄙的傢伙。因為有很多罪犯為了逃避嫌疑,故意說些什麼讓警方去懷疑別人。
可是透卻一口承認了自己沒有不在現場的證明這一點,態度也一片平靜。
他並沒有背叛朋友,也沒有袒護他們,而只是在陳述事實而已。明白了這一點之後,上野為他這種徹底排除私情的作法感到很是吃驚。
“請說實話吧。首先是松方同學。你在那時候都做了什麼?”
被警察一追問,松方很難為情地小聲嘟囔道:
“……我去便利店了,因為肚子餓得睡不著。”
“你買了什麼?”
“兩個飯糰,一罐烏龍茶。我沒帶回來,就在路上吃掉了。”
“你回來是在什麼時候?”
“多半,是一點半左右吧……”
他不在寺內的時間剛好是和死亡推定時間重合的。松方自己也知道這不太妙,用蚊子一樣的聲音哼哼道。
就算店員記得他,可以透過防犯攝影機拍到了影像確認他,買個東西也就只有五分鐘左右的時間而已。之後他很難證明自己真的是站在路邊吃東西。如果他馬上就趕回來的話,是有著充分的作案可能的。
“毛利同學呢?”
“我是去買香菸了。是在附近的自動販賣機裡買的,但因為寺廟裡禁止吸菸,我就在廟門外抽了幾根。”
這又是一個很難證明的行為。就算能提取到帶有毛利唾液的菸頭,或者帶著指紋的硬幣,也不能說明他就是在那個時刻裡投幣或者吸菸的。
上野的表情變得非常嚴峻,三浦和透不約而同地為這兩個自招麻煩的同伴嘆了口氣。
“玄關的門鎖總是開著的嗎?”
“是的。因為各個房間自有鑰匙,所以建築物本身的入口是開著的。不然的話,碰到有地震或者火災這樣緊急事態的時候無法逃掉就糟了。”
三浦表情苦澀地點頭。
盧卡斯、佐倉,還有三浦,都說自己在自己的房間裡睡覺,可是大家都是一個人,沒有人能幫彼此作證。
結果,他們沒有一個人能作出不在場證明。”
“……大家都被懷疑了啊,包括你和三浦先生在內。”
三浦把二樓的另一個房間借給了純也使用。
晚餐之後,純也滾倒在鋪好的被褥上,嘴裡嘟囔著。但是坐在他身邊的透卻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沒關係的。我們和稻葉先生並沒有任何的接觸,自然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