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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酒樓的路上,小蝌蚪王香蘭再也忍不住心中的仇恨,對李白說:“公子,求求你了,給我的父母報仇雪恨吧!他們死得好慘啊……”到後來,小蝌蚪王香蘭竟然無語凝咽。
………【三十三、罪行滔天(一)】………
李白急忙安慰道:“別急,別急,慢慢說,由我給你做主!”
在李白的不斷安慰下,小蝌蚪王香蘭情緒逐漸穩定下來,說出了一直壓在心理很久想說又不敢說的話。
小蝌蚪王香蘭先問了一句李白:“你覺得醬油如何?”
“沒有醬油,百菜無味。“李白知道如果沒有醬油的話,他的酒樓也不用開了。
“但你不知道,醬油是我爺爺發明的。“李白大吃一驚!
小蝌蚪王香蘭接著又說:“但他為了醬油,先後失去了他的父親和妻子,而且是被氣死的,成為先克父後克妻的喪門星;他使一個原本殷實的大家變成了窮困潦倒的貧戶。他自己並沒有因此享受到任何一點好處,反而因此而耗盡心血力盡而亡。”說到這裡,小蝌蚪王香蘭不禁號啕大哭。李白又急忙安慰。終於使小蝌蚪王香蘭慢慢道出原委。
小蝌蚪王香蘭的爺爺王調的父親王成現在悠閒地坐著品茶。在王成的苦心經營之下,王家現在已經是在儀徵有名的糧商,附近的小販都要在他這裡進貨來賣出。兒子一表人才,已經行弱冠的**之禮。現在擺在兒子面前有兩條,其一是取得功名搏得一官半職;其二也可以跟著自己學習經商。兒子自小聰明伶俐,兩條道路都是一片光明。
可是王成現在覺得兒子有點奇怪,近來既不願唸書,也不願跟著自己學習經商。卻總是鑽進他自己的小屋子擺弄什麼傢什,有時從他的小屋子出來蓬頭垢面,甚至就是兒子的妻子喊吃飯就彷彿沒有時間。王成心想,王調在幹什麼?
王成想著自己應該去看看兒子究竟做什麼。突然這這個念頭被管家王各的聲音打斷了:“老爺,外面客商說你所買的罈罈罐罐已經從巴蜀遠處運來,客商等著你去付銀子。”
王成大吃一驚,反問王各道:“我什麼時候要買罈罈罐罐,我是糧商,根本不用罈罈罐罐。”
王各出去一會兒之後,又回來了,說道:“老爺,客商說相信你的信譽,才從幾千裡之外的巴蜀運來。這罈罈罐罐是極易破碎之物,在路途上已經十成去了七成了。說老爺如果不收貨,他們全部都要破產了!”
王成出去一看,只見大大小小的罈罈罐罐有五十幾個,把王家大院都擠滿了,就是行人過路也覺得困難。王成想到買這麼多的罈罈罐罐,頓時氣血上湧,氣得眼冒金花。王成接過驗收單子一看,原來收貨人竟然是自己的兒子王調。王成只能算一箇中等糧商,這裡的罈罈罐罐差不多要花掉自己的一半的銀子。花掉銀子固然讓人生氣,但更讓人生氣的是買來的罈罈罐罐純粹是既佔院子又沒有用處!這個敗家子啊,家裡這些銀子早晚要被他敗光花光用光的。想到這裡,王成突然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三十九、罪行滔天(二)
見到王成被古怪的兒子氣得突然昏迷過去,孃親和妻子都紛紛來勸解王調,要他給父親認錯,丟棄手中的奇門淫巧的難登大雅之堂的醬油擺弄活計,認認真真跟著父親學習糧商經營之道。妻子甚至哭泣跪在王調的面前要他悔過自新,因為王調的岳父也是相中他的糧商家庭才把心愛的女兒嫁給王調的。然而孃親和妻子的勸阻、哭泣和下跪並沒有打動王調的鐵石心腸。
王成見自己的唯一兒子如此不求上進,而且如此敗家,甚至家人的話也聽不進去,一氣之下竟然大病一場,雖然花了不少銀子治好病,但身體卻因此垮了,不久之後就含恨離開人間。王成死後不久,王調的孃親也含恨而去。
王調含淚送走了父親和母親,但雙親的去世並沒有改變他的主意,還是一如既往地擺弄他的醬油生產技術。然而老父的去世,徹底地喪失了經濟來源,使他從過去的公子哥兒真正變成了貧困人家。不久,由於貧困潦倒無錢治病的妻子也離開了他。妻子的去世,徹底地打擊了他,使他一夜之間愁白了白髮。他在人們的眼裡,已經不但是敗家子,更是喪門星,先克父,再克母,後克妻,到後來可能還要克子。王調甚至想到自殺,但兒子們是他唯一的依靠,他不能讓自己的兒子成為人所不齒的乞丐。不久,王調的醬油生產技術終於研究成功。但開始創業初期生意並不好,人們並不接受醬油,因為他的醬油口感鮮味差,香味淡,還有較濃的大豆的夾生味。王調只好自己親自挑著擔子,走家串戶送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