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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照片中的人現在很可能已經變成了鬼!”一語說。
“那怕什麼,變成鬼就變成鬼是的了,老子不怕,要知道我可是神的傳人啊!”
“神的傳人?”我好笑道。
“我跟你們說啊,我奶奶可是神媽媽,就是神婆!”他把聲音放低了。
“你奶奶是神媽媽?”我和一語同時問道,顯得很是驚訝。
“那有什麼啊,你們不要這副吃驚的樣子好不!這只不過是一種職業罷了,而且並不是常人可以從事的,必須有一些異於常人的能力!”
“異於常人的能力?是什麼啊?”我問。
許冬託著下巴,想了想說:“我聽我奶奶說過要有一雙陰陽眼,可以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東西,還要會通靈,就是和鬼進行交流。反正有好幾條呢,我也記不得多少了,都亂七八糟的。”
“你會嗎?”一語問。
他連忙搖頭,說:“我不會,這些能力並不是遺傳的,而是天生的,聽人說得好幾萬人中才有那麼一兩個的!”
“那你恣兒(恣兒,徐州方言,即舒服)了,有個這麼厲害的奶奶!”一語笑著說。
“恣兒個甚!我奶奶家是在農村的,雖然那比較好玩,可是到她家的規矩多得我都不敢去,這不準幹,那不準幹,悶死人了!”
“都有什麼規矩啊?”一語也託著下巴,饒有興趣的問,我也在一旁靜靜地聽著。
夏日的風從窗外吹進來,微微翻動著攤在桌面上的那本《中國民俗史》,“冥婚”二也顫顫悠悠。那張黑白照片有微微顫抖著,書旁邊的那顆帶著紅斑的玻璃球,折射著日光,在紅色的桌面上投下一個小亮點,大成殿在流離的空氣中立著,顯得很是詭異。
“我揀我能記起的說啊,在家裡的時候呢,喝水一定要用碗,不能用杯子;走路儘量要輕,不能大喊大叫;不準穿黑白以外顏色的鞋子,奶奶的鞋子要麼是白的,要麼是黑的,而且都是她自己親手縫製;最讓我受不了的是她家裡沒有通電,家裡自然就沒有什麼家用電器了,只有一個幾乎啞巴了的收音機;奶奶到現在這個年代還是點油燈或蠟燭的,一進她家就能聞到煤油或蠟燭油的味道。唉,去她家真的很受罪啊,所以我平時根本不去的!”
“為什麼會有這些規矩啊?這都有什麼原因嗎?”一語問。
“我哪知道啊”
“你奶奶疼不疼你啊?”我忍不住問。
“疼個甚!我爸爸她都不怎麼疼,她好象對誰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態度,我幾乎沒見她笑過!”許冬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不過她的收入在他們那兒是挺高的,十里八村的很多人都會找到她,主要是讓她幫著看看病,看看風水什麼的,有的人還開著車去接她呢,有時候她出去一躺就賺個五六百的!不過她從來不去遠的地方,只在他們村周圍,甚至連我家她也沒來過!過年去她家,我唯一期盼的就是她給的壓歲錢,一千多呢!”
“一千多?你奶奶還不夠疼你嘛!”一語羨慕的說。
“給的錢多不能就代表疼我啊,更何況有大部分會被我媽給刮拉走!”
“那你能不能說說你奶奶幫別人看病的事情啊?”我問到。
“要是有人高燒不退的話,我奶奶就去那人的家裡,和那個病人聊天,聊著聊著那個人就會感到好很多的。或者要是有人中邪的話,我奶奶也是可以幫忙的,我記得有一次在奶奶家的時候,是個晚上,有個人來找我奶奶,說他老婆突然夜裡起來亂罵人,我奶奶忙趕過去了,後來那人的老婆就沒再這樣了!”
“那你奶奶使的是什麼法子啊?”
許冬聳著肩膀說:“我哪知道啊,我又沒跟過去看,關於我奶奶的,我也只是聽說一點!”
“什麼神媽媽不神媽媽的,這些都是騙人的,封建迷信,電視裡不常演怎麼揭露這些假東西的嘛,這些都是騙人的!”許冬旁邊的有個女生有聽到了他的話,終於忍不住發話了。
“你愛信不信!現在啊,要說科學可以解釋一切的話,這顯然不太真實,因為有些事情就是很匪夷所思。唉!”
啪——啪——啪。姚老師站在講臺前拍手示意同學們安靜下來,許冬趕緊轉過去了身子,張一語將那張照片夾到了《中國民俗史》裡了。
“下午不上課,希望大家可以利用下午的時間提前去一下明天我們將要軍訓的地方——徐州空軍學院,別到了明天你們中有人找不到地方了。”姚老師還在黑板上畫了個簡易的地圖,介紹了空軍學院所在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