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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冬也走了出來,和我一道觀望。
“這小孩是不是看到了什麼啊?怎麼嚇成這個樣子啊?”許冬問。
“那誰知道呢?”我回頭看病房裡的那個小男孩,他蜷縮在被子裡,就像是一隻受了驚嚇的鴕鳥,被子把身上蓋得緊緊地。不過幾秒鐘後,他的哭喊聲突然之間的停止了,就像是猛行的汽車忽然剎住了閘似的。旁邊的護士也很輕鬆的將蓋在他身上的被子掀開了,“怎麼睡著了?”她很疑惑,用手探了探這男孩的鼻子,又摸了摸他的額頭。
“怎麼了?”我重新走回到病房。
“睡著了,你們不要再打擾他了!”那護士說。
“睡著了?怎麼可能啊,剛剛還大哭大喊的,怎麼說睡著就睡著啊?”許冬問。
護士搖了搖頭,道:“這誰知道呢,回頭得給他檢查檢查身體,別再有什麼問題!”說著,她將懸在半空的點滴空瓶子取了下來,轉身就朝門口走去,可剛走這麼一步,就猛的一個踉蹌,要不是她眼明手快抓住了病床倚靠的鐵欄,非狠摔在地上不成。她也被這一踉蹌嚇了一大跳,“啊——”尖叫了一聲。
她站穩後,連忙看自己的腳下,彎腰揀起了一個圓圓的小東西——又一顆中見帶紅色斑紋的玻璃球。
我下意識的去掏自己的口袋,摸到了那顆冰冷的玻璃球。
那護士並沒有再說什麼,草草的將這顆玻璃球放在了桌子上,轉身端著藥盤出去了。她感覺在我們面前出了醜,臉變的紅紅的。
許冬把那顆玻璃球放在了手心,和我手裡的那顆進行對比。令我們驚訝的是,這兩顆玻璃球幾乎居然一模一樣,中間紅色斑紋的造型都是一樣的。窗外透進來白色的日光,這兩顆玻璃球似乎還熒熒作閃。
“怎麼又會這這麼一顆珠子啊?”許冬說,“如果張一語手裡的那顆沒有丟的話,那麼我們一共就有三顆這樣的珠子了!我奶奶說那個秀兒生前不就是喜歡收集這樣的珠子嘛,我們手裡的這些會不會就原本是她的啊?”
我也不是很肯定,但這珠子總是時不時出現確實令我很費解,“也許是吧,也許不是!”
又看了看張一語的表弟,他此時睡得很沉,很難想象到剛才他是怎麼的大哭,就跟殺豬似的。為了不再把他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