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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什麼會這樣的笑呢?我心裡泛起了疑問,我細細打量了一下張一茹,她的臉頰被淚水遮了個嚴實,變得紅通通一片,乍一看上去就像是抹了很重的胭脂。
殯儀館來人了,開著一輛白色的殯葬車,按警察的要求,一語外公的屍體先存放在殯儀館,關於他跳樓的事件還需要進一步的調查。幾個穿著白色大褂的人抬著擔架將一語外公的屍體運走,一個人還用塑膠袋拾起了地上的一些零碎。張一語一家子人上了車殯儀館的車,我本來也想跟著去的,可覺得很不方便。
隨著殯儀車的開走,四周的人群也慢慢地散開了,只剩下我和許冬還像個木樁子似的立在這現場,地上的那片血跡已經開始凝固而發黑了。
我看了看許冬,他的樣子看起來好嚴肅。“喂?咱倆該去哪啊?”
“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去看一看一語那個表弟,他不就是在這裡住院的嘛!”
“看他做什麼啊?”我很疑惑。
“我也不知道,總之去看看他會有什麼發現也許說不定啊!”
我兩手一攤說:“可你找到他在幾號病房嗎?”
他搖頭,“可以給張一語打個電話問問,不過現在最好不要給他打電話,他現在正傷心著呢!”
“那你說我們現在該去哪?”
“去天台!”他說,“剛才我們在天台都太過匆忙,根本沒來得及觀察什麼!”
我點頭,很贊同他這個建議,“不過,我們還去不去空軍學院啊?現在都快一點半了,再不去的話,會遲到的啊!”
“我是不打算去軍訓了,出了這麼大的事,還有什麼心情軍訓啊!”
我很吃驚,“不去軍訓啦?那姚老師還不把我們給批死啊!再說了,不去軍訓我們能去哪呢?張一語去了殯儀館,他自可以向老師解釋啊!我們怎麼解釋啊?”
“要去你去吧,反正我是不去了,下午我還想去徐州二中走一走,看看那個大成殿,而且我一定要進去看看!還有我要去那個趙大爺家看看,奇Qīsuū。сom書一語外婆說他家是在黃河小區幾單元三樓幾號房呢?”
“好象是八單元三樓七號!”我努力回想著一語外婆說過的話,“怎麼?我們去他家做什麼啊?”
“我也不知道做什麼,但我想總要去他家看看的,至少打聽些關於他生前的事,或許會發現什麼,以揭開冥婚之謎!”
我想是應該去那個什麼趙大爺家看看了,說不定真的會有什麼發現。我決定了,今天下午也不去軍訓了。我拿出手機給姚老師發了個簡訊:“老師,我是宇緣,我和許冬今天下午有很重要的事,不能去軍訓了!”我也不想打電話了,怪費口舌的。
說話間,有幾個清潔工模樣的人朝我們這邊走了過來,他們手裡那著掃帚,還提著好幾桶水。看樣子是來打掃這現場的。
我和許冬連忙閃到了一邊。“譁——”一桶水狠狠地衝擊著地面上的血跡,血跡頓時被衝散開來,淡化了很多。那幾個人又草起掃帚對著血跡擦個不停,又潑了幾桶水後,地面上的血跡幾乎看不到了。
“哎?你們看,這什麼東西啊?”一個清潔工彎腰在下水管道的入口鐵欄外揀起了一件圓圓的小東西。“眼珠子?”這是我的第一反應,可仔細一看那人手裡拿的根本就不是什麼眼珠子,而是令一件更讓我感到不安的東西——一顆中間帶有紅色斑紋的玻璃球,它在陽光下還熒熒作閃。
“怎麼?這裡怎麼會又有或者樣一顆玻璃球呢?”我心想。
“是個溜蛋兒啊!”另一個人說,“我看你還是把它給扔了吧,別再這是剛才死的那個人的東西,你要是留著我話,指不定那人會去找你呢,呵呵!”
那人剛想把這顆玻璃球給丟擲去,我便把他給攔了下來,“別……別扔啊!給我了吧!我怪喜歡玩這東西的!”
那人倒也爽快,道了聲:“接著啊!”便把那玻璃球拋給了我,我一揚手,穩穩當當的接在了手裡,“謝謝啊!”我笑著說。
這玻璃球攥在手裡感到涼郎的,就像是一顆冰珠似的,我和許冬拿著它對著太陽端詳著。這顆玻璃球跟我和一語在徐州二中圖書館裡揀到的那顆頗為相象,至於是不是吧同一顆我不敢說。中間的紅斑如同一滴血似的鮮紅,看上去令人感到頭皮有些發麻。
“這裡怎麼也會有這樣一顆玻璃球啊,是不是張一語丟在這裡的啊?”許冬問。
我說不上來這顆玻璃球的出處,但我感覺它和不一般。又看了它一會,並沒有發現什麼,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