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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得萬事均曉,百家均通,天下各門各派的武功皆要隨手捏來才成!否則枉然!在下樂伯然今日不才,願奉上神曲三首,第一首,第二首,第三曲。三首曲畢,我想兩位的比試也該結束了吧!”
樂伯然此言一出群雄譁然。
古人常以六藝為立身之道,大凡江湖上稍微有點名望有點成就的均是會知曉一點音律的,後人對此稱之為雅興或是雅緻,爭相效仿。而樂伯然所言這三首曲子卻非同尋常,非但曲調高雅,指法講究,非高人所不能;同時,清晰委婉,高低懸殊,大起大落,悲歡離合,人性極易共鳴而不能自已;卻單一個“鬧”字可言,鬧騰無所從,無所定,血脈亢奮;則鏗鏘有力,步步驚險,處處危機,非極致心智者而不可突圍,人皆嘆一個“累”字與一個“困”字。
寧國雄風第二章第二十二節擂臺會友(10)102/139
樂伯然之所以如此,其是想要群雄能分心一搏是想要瞧瞧中原武林的高手到底有如何的能耐;單論一對一比試,其認為自己既然能與武林三甲之一的王重陽不分伯仲那也必定是不遜於任何武林高手的,今日其實在是不便於與慕容氏與龍族的人直接過招便想著法子繞彎子鬥鬥法了。
他任天琪也是知曉樂伯然此所為卻並非是要與群信俗共賞來的,神仙島的弟子歷來擅長以音律殺人。他樂伯然藉故獻音律不過是其用來甄別群雄身手的高低手段的,臺下那些身手不高的群雄一旦聽罷這三首曲子不知曉會有多少人要神志不清,精神分裂甚至於是會死於非命命喪南陵乾元的。任天琪略微猶豫了一下,並沒有動彈。
臺下也有不少的英雄放佛也是知曉了樂伯然詭計的陰毒悄悄退場離去,但更多的群雄仍舊是晃動著頭顱搶著尋找最好的視角等待著瞧得一處好戲。
與任天琪有同類想法的人不少,可沒有一人出面提醒懵懂的群雄。
樂伯然的話是有道理的。
高手對決其實便是尋覓一個微乎其微的機會一招而就,講究的便是全心防守,凌空一擊;又今日既然是以武會友犯不著拼個魚死網破,那彼此的高低勝負就顯得更為容易,誰都想冒險只攻勿守但求一個驚險與刺激了,或許勝負只是僅僅需要一個招式便可已落定了。
慕容燕與那戴面具者相向而立,各自手按劍把注視著對方,誰也不敢輕易發動進攻。
樂伯然則雙眼一閉。十指徐徐移動。其指隙間乾坤攪動。
任天琪微迷著眼注視著場內動靜,暗自運功抵禦。
慕容燕與那戴面具者仍舊一動不動別劍鞘在腰際在那裡在等待著時機。
樂伯然的彈奏陰陽頓湊。威力爆發。
臺上各位均屏息凝神,運功守護神舍;慕容燕與那戴面具者則已神色大為緊張。額頭汗水畢現,衣襟也逐漸溼透;樂伯然的計謀不可謂不陰險狠毒;唯獨宇文清的那個跟隨雙目緊閉,口中唸唸有詞並不理會臺上的是非。
臺下群雄身手之高低已然得以體現,有人狂奔而去,有人悲憤不已,有人捶胸跺腳,也有人撕扯著衣衫頭髮不堪痛苦。
一燈大師不忍心群雄遭受如此劫難,忙起身提獅子吼功夫徐徐道:“各位,臺上樂居士的琴聲非同尋常。可閉塞耳目再運功抵禦,若還有不堪忍受者還望速速離去才是!”
一燈大師的吼聲驚擾了樂伯然的琴聲。
樂伯然忙雙手一按,琴聲嘎然停止,四下裡風平浪靜,其睜眼一掃臺上臺下,嘿嘿一笑,甚是滿意;其依舊雙目闔閉,十指飛動,琴聲悠揚。只是其指尖的功力更深。殺傷力更強。
樂伯然的琴聲似鋒利的刀鋒聲聲割在各人的心頭與**上。
臺上各人與樂伯然離得最近,身受其害最為嚴重。眾人的衣衫與秀髮均已在琴聲中不斷裂開,解開。任天琪感覺還好,渾身並無啥子不是。其只用了四層功力便已鎮壓住樂伯然的琴聲騷擾,其緊緊注視著臺上慕容燕與那漢子的對持,其起初還發覺慕容燕有三次輕微向後移動了一下劍鞘。再發覺本已心神不寧的慕容燕倒是慢慢寧靜來了下來,他知曉慕容燕的武功修為絕然不在自己之下的。任天琪偷眼瞧那漢子。那漢子紋絲不動猶如一尊木雕,只是其一身白衫逐漸汗跡斑斑。應當說其二人的心智與身手此時還是不分伯仲的。
貴賓席上人影晃動。幾乎人去椅空,沒能留下幾個人的。
可笑的是白駝山這幫人,雖說宇文清主僕早就一個個撕破衣衫將兩隻耳朵塞了起來,但還是有幾位侍女因自身功力不夠在琴聲中萬分痛苦,七竅流血,拼命抓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