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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兩個時辰過去了幾乎所有人都試過好幾次卻無一人成功踏出三步,踩著這流雲上萬雲樓確實真的是難如登天。
看著不遠處的小路,有些人心裡已經動搖了,但心裡始終存著一絲僥倖,猶豫不決。
這時,顓華歌看見之前測試排在自己前面叫藺遠的人,一張剛毅的臉上沒有任何遲疑,堅定地朝著幽徑走去。
有不少修為和靈根略低的弟子也見確實想不出什麼巧妙法子,呆坐在這裡只能枯耗時間,便逐漸三三兩兩地跟在藺遠後面,朝著小道走去。
三個時辰過去,原來的五百來人只剩下四五十個左右了。
山路盤桓,十分陡峭危險,薄霧籠罩甚至有些地方根本看不著腳下的路,若要順著這條道路上山的話必定會吃不少苦頭。
在那樣沒有食物的情況下只能靠不停地打坐恢復精力,行路如此艱難,時間卻只有短短兩個月。
顓華歌和冥閻從開始便靜靜蹲在一旁,薛氤書也一直沒有說話同樣像是思考著什麼。這時李杏言柔柔弱弱地走了過來,神色極為乖巧。
“冥閻大哥、華歌,所有即將進門的弟子中你二人都是極為出色的,不知你們可有什麼法子助我們大家一起透過這測試?”李杏言聲音不大不小,這時周圍的人盡數朝他們看來,紛紛帶著希冀的神色。
顓華歌不由得皺了皺眉,這本就是關乎個人的緊要測驗,為著名次大家此刻也算是對手,倘若願幫就算了,若是對方不願哪有這樣自己主動送上門來的。難不成這一干人坐在這裡是等著不勞而獲?
聽了她的話薛氤書臉上已是毫不掩飾的厭惡了。
顓華歌正在想著怎麼委婉地開口,一陣輕蔑地笑聲就傳來:“沒有腦子還怕吃苦,走山路上去不就是現成的辦法麼?”
說話的女子一身著墨綠色袍子,墨綠襯得她面板極為白皙絲毫不顯老氣。眉眼一股凌冽的英氣,神情之間隱隱有些倨傲。顯然她對之前李杏言的話顯得極為不屑。
女子正是與冥閻同為天靈根的秦曼曼。
秦曼曼出生武族,極為看重實力,且武族世家兒女大多是愛憎分明,能征善戰之人。李杏言這般行事自是讓她見不慣。
聽了秦曼曼的話李杏言面上有些不好看了。
自剛才測試靈根之後她就便覺得有些飄飄然,只想著自己立即就能夠成為內門弟子,之前一個月來所受屈辱似乎都已經即將被抹去,今後沒有人再敢看不起她。卻不想秦曼曼這樣當眾就給了她難堪,一時間也羞惱了,也再顧不得冥閻在場,憤憤地轉身離去走向其餘的幾十人中。
這時冥閻也起身出聲道:“已經過了三個時辰了,大家也各自行動吧。”
說完頭也不回地祭出一把寶劍,這是他煉化了的法器。
修煉只能到築基才能對法器進行祭煉,可築基期催動法器極為消耗靈力,這萬丈高山難不成他也御劍上去?
但顓華歌心底十分相信他的能力。轉頭看了看薛氤書,薛氤書也向她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沒問題。顓華歌也不多猶豫徑直想萬雲樓走去,一步一步,如履平地。不久便消失在雲層之中。
李杏言一眾皆瞠目結舌,也紛紛試著再踩上雲層,卻發現仍和剛才一樣流雲如水,根本無法站住腳。
秦曼曼和冥閻一樣祭出了一件崑崙刺,意念一動便御著法器朝峰頂而去。
此時薛氤書看著冥閻與秦曼曼離去心裡有些不好受,雖然她並不需要他幫她,可是她卻極想聽到他的關心,哪怕他如顓華歌一般給她一個眼神也好,可是冥閻轉身離開時並未看她一眼。
瞧著幾人裡都離開了,只有薛氤書留在原地,李杏言面上露出了嘲諷的神色。有些幸災樂禍:“氤書姐姐,冥閻哥哥和華歌怎麼就把你一人留下了?你現在可怎麼上去?你又未曾築基,沒有祭煉法器,這……”
薛氤書因著難過也不願多理會她,從儲物芥子裡拿出一個飛行的羅盤,掐訣運轉後便坐上去離開了。
薛家是聚雲城數一數二的大家族,這樣的飛行法器她又怎麼會缺?而薛氤書的不理會更讓李杏言憤恨不已。
這時李杏言旁邊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子有些憨厚地說道:“杏言姑娘,他們都走了,咋們還是趕快走山路吧?這路程也挺遠的,時間也要抓緊啊。”
剛才他們也是看幾個天賦極佳的人留在這裡以為能順便撿個漏什麼的,結果白白耽擱了一段時間。
李杏言看著遠處臉漸漸陰沉了下來,銀牙暗咬,若有一日她有實力必定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