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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忽然黑影一片,乍一下又被人給握住了手,白若溪倒是嚇了一大跳,仰起那張還沒來得及掩飾神色的小臉往上看去,恰好撞進了一雙深若古井的眸子。
那雙眸子裡盛滿了憐惜和寵溺,似乎要把她給融化進去一樣。
她清晰地看到那雙黑晶晶的眸子裡自己淚盈於睫的可憐巴巴的小臉,當即就愣住了。
她白若溪何時竟然也這麼柔弱了?雖然這具身子弱柳扶風,可她的性子從來都是強悍的,哪裡會這麼小鳥依人的樣子?
她有點兒受不了自己這副樣子了,搞得就跟多渴望男人疼一樣!
軒轅默見她少有地沒有變臉,沒有嚷嚷著讓他去挖草根,心裡不由漫過一絲詫異:這女人,是不是疼得轉了性子了?
心裡這麼想著,手上的動作更加輕柔了,生怕揉碎了這麼纖細小巧白嫩的手。
他很滿意也很享受白若溪這副依賴於他的模樣,心裡的幸福感幾乎要溢了出來。
好半天,白若溪總算是清醒過來,從他修長的大手裡抽出了自己的手,莫名地有些臉紅心跳的。
軒轅默只覺得自己的掌心裡一空,那種失落頓時瀰漫了他的心。
而白若溪此刻心裡正天人交戰,想她前世裡一個大齡剩女沒人疼的男人婆、這輩子又是一個嫁不出去的病秧子老姑娘,是不是太飢渴了,不然以她那冷靜強悍的心,怎麼會在一個毛頭小子面前臉紅心跳的呢?
這黑衣啞巴少年,好看是好看,就是小了些,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都不是她喜歡的人選。
她渴望的是那種成熟穩重的男人,能為她遮風擋雨的,這個毛頭小子,還嫩著點兒呢,這麼點兒年紀,除了風花雪月,知道個啥?
不過自己剛才似乎還挺享受自己的手被他握在掌心裡的感覺的,似乎,這小子的手還挺熱乎的。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軒轅默已經大步走到了枯樹幹面前,輕而易舉地就把白若溪拼了老命都沒有拔下來的砍刀給拔了出來,還沒等白若溪反應過來,已經弓起了身子砍起了柴禾。
白若溪嘴撇了撇,暗自感嘆:再小也是個男人,力氣不是她想能想得到的大啊!
只是他身上的傷,若是裂開了,到時候還是她的麻煩!
於是她毫不客氣地走近,吼道:“不要命了嗎?你還挖你的草根去!”
就算是沒柴禾燒也不能這麼拼命,那草根說不定值錢多了,她拿到城裡去,說不定能換些銀子呢。
軒轅默手上不停,心裡卻噗噗亂跳,剛才這女人什麼意思?是在關心他嗎?
他只覺得心裡高興地直往外頭亂冒泡兒,歡喜地恨不得就在這高山上狂吼一聲,恨不得摟著這小女人親上一口!
於是他轉過臉來,雙頰染了一層紅暈,雙眸閃著濃濃的情意就要對上白若溪的眸子,卻發覺下一瞬,面前那柔弱地一陣風一樣的女子,真的跟一陣風一樣地刮跑了。
追隨著她的身影,就見那女子已經滿臉興奮地捂住了嘴巴,在草叢間跳躍,雙眼則死死地盯著前方。
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軒轅默看到草叢裡正蹲著一隻雪白的野兔,長長的耳朵豎著,機警地看著周圍,似乎還沒有發現後頭的危險來臨!
他不由失笑,寵溺的眸光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個身影。
白若溪儘量放輕了腳步,貓著腰在一人高的草叢裡穿行,就像是非洲大草原狩獵的獅子一樣,眼睛直直地盯著前方那隻雪白的野兔。
一步,兩步……近了近了。
她興奮莫名,摩拳擦掌,一想到逮住了這隻兔子,一家人晚上就能吃上美味的紅燒兔肉,她就覺得自己的嘴角開始往外冒哈喇子了。
眼看著到了兔子面前,白若溪再也按捺不住,縱身往前一撲,想著怎麼著也能把那傢伙給壓死在自己身下,嘴裡也不忘得意忘形地哈哈大笑:“看你往哪兒跑?”
誰知道預料中身下的柔軟並沒有存在,反而被這一山的山石給咯得疼得要死要活的,這才抬頭一看,那雪白輕巧的身影已經在她一丈開外了。
野兔生活在大山裡,本身就很機靈,再加上白若溪自認為自己腳步很輕,其實聽在軒轅默耳朵裡,已經很響了。何況動物的聽覺比人還靈敏。
奶奶個熊!白若溪暗罵一聲,跟那兔子扛上了,“今兒姐不捉住你,誓不姓白!”
也顧不得膝蓋手肘上的破皮了,嗖地一下從地上爬起來,躍身就往前追去。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