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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眾人也跟著點頭稱是。
“那咱們不說那些大事。說說這位公主地美貌總是可以地吧?”有人笑著流裡流氣地大聲說道。廳內一陣譁然。
“這位公主可是人間絕色。堪比天上神仙呢。”
“神仙算什麼啊;神仙你能看得見?這公主才是看得見摸得著實實在在地。”
“摸得著?你摸得著什麼啊你?還是你想在這位公主身上摸點什麼?”一陣放肆的哈哈大笑聲頓時將眾人話語淹沒。
聽到這些話;顧西南地臉黑的已經看不出一點人肉色;黑眸裡噴出火一樣的精銳之光;息無憂的一張小臉也被氣的通紅;小拳頭也在桌面上緊緊握起來了。
其實我倒是不怎麼生氣地;想當年在顏顏歌廳的時候;什麼樣地人沒見過?什麼樣的話沒聽過?這些話只不過是毛毛細雨。
我霍然起身;看著那幾人大聲笑道;“天子腳下;你們如此評說你們的公主;不怕有人告到上頭;給你們治個殺頭之罪嗎?”
那人極其不屑的看我一眼;“告密?怎麼?你要去告密不成?咱們烏城大街小巷謠言四起滿天飛;難道國王還把咱們都給扔到地牢裡去不成?”
我一時無語;人家說的很對啊;這些無聊的謠言;哪個能真地當真啊?
“你們也太過分了;人家息蘿公主又沒招惹你們;為什麼要說出如此下流侮辱之話來?”息無憂滿臉通紅;情緒激動的站起來痛斥。
“客官不要動怒;他們也都是說著玩地;息蘿公主究竟是怎樣人;咱們大家誰也說不清;但是她冒死救下鬼山諸位兄弟的行為卻是令在下佩服萬分;想這位公主應該也是位俠肝義膽地女俠才對。”掌櫃模樣的人朝無憂抱歉地說道。
丫丫的;總算有人說了句公道的人話;對著掌櫃不禁留下幾份好感。
剛才說話不敬的人不知道是贊同掌櫃說的話還是別有心思;起身抱拳朝我們說道;;“得罪二位了;在下說話口無遮攔;我也很佩服息籮公主的仗義之舉。”說著舉起桌上的酒杯;“這杯酒;我敬二位;算是給息蘿公主陪個不是。”他把酒杯端到嘴邊;杯子卻啪的一聲碎了;杯裡的酒灑在他身上。
那人手裡捏著一小片碎片;頓時惱怒;“誰在這裡搗亂?報上名來;咱們明人不做暗事。”
“這杯酒你不配喝。”話是從顧西南嘴裡說出來的;我轉頭看他;他正端起桌上的酒壺往自己杯子裡倒酒。
“你是什麼人;憑什麼管我的事。”話音剛落;我就覺得眼前亮光
再看顧西南;兩根手指間已夾了一片杯子碎片;原中的碎片朝他拋過來。
見他扔出去的碎片被抓住;那人臉上更加覺得無光;面上盛怒更甚;“閣下請報上名來。”
“你還不配知道。”顧西南冷冷回道。
“在下烏向天;是酒樓的掌櫃;如有得罪客官之處;還請客官海涵。”他隔著花藤朝這邊抱拳說道;果然是酒樓的掌櫃。我這時才仔細打量他一番;他穿一件極普通的上下一通的袍子;腰間也無腰帶束身;鬆鬆垮垮吊在身上;面色紅潤;一雙眼炯炯有神;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樣子。
“那就把這些人給我趕出去。”顧西南看都沒看他一眼;說出的話卻相當震撼人心。
那位烏掌櫃臉色一沉;最關鍵的是剛才那人;一聽這話;立即蹦起來奔到我們這一桌;“小子;太猖狂了;就算我說錯了什麼話;我已經道歉了;你還要如此不依不饒;不是太過分了麼。”
顧西南仍舊不抬頭;手上捏著酒壺把手;嘩啦啦將酒杯斟滿;又緩緩放在嘴邊輕輕喝一口;整個過程沉穩隨意;絲毫不把那人放在眼中。
這時大廳之內很多人都站起來朝這邊張望;有些人乾脆走上前來看熱鬧。
“公子何必跟他一般計較;今天這飯菜算是我請了。”烏向天緩步走過來;繞過花藤走進來;面色全是恭敬。
“飯是自己吃;酒是自己喝;錢;當然也要自己付了。”很顯然顧西南壓根不領情;說出的話句句扎人心窩不給人留情面。
再鬧下去似乎就有些搞大了;我忙打圓場;“多謝掌櫃的;這飯菜怎麼好讓您破費;沒事了;大家還是各幹各的吧。”
見我想息事寧人;息無憂很不解的看著我;好像在問我為什麼不生氣;反而還讓幫他們說話;其實我覺得這並不是什麼大事;沒必要擴大化啊;再說了;我們現在是微服出宮;幹嘛跟一小市民較勁?
剛才那人卻不依了;冷哼一聲;“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