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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事件每年都要發生幾次,因為每年升入一個新的年級就會有一批新的老師。一想起這些沉痛往事,我就恨不得鑽回老媽肚子裡,與其痛苦的活著不如為計劃生育貢獻一份微薄之力。
可這愛國情懷估計也是可以遺傳的,別小瞧我這年輕小哥,鐵定遺傳了我老爹的英勇氣概,名牌軍校畢業,直接進司令部,二十幾歲就是響噹噹的中校了。不虧有人東北人的豪爽雄壯。
而我顧西南就不行了,天生對軍人忌憚,打死了不考軍校,硬是虎口拔牙報了個醫學專業,心想總算從軍事家庭裡掙脫出來了,鐵腕老爹某天卻說了句生生摁死人的話,“西南,好好學,咱們部隊同樣需要醫學人才,等大學畢業了,再參軍訓練幾年,做個合格軍醫。”
聞言厥倒,聲嘶力竭的嚎啕大叫悶在胸口,差點捂出一口血來,也來個血灑疆場。括弧,老爹與我的疆場。
吃過飯順子的電話不急不慢穩穩打過來,“西南,週末出去逛圈?”說著還打個嗝,一副酒足飯飽的樣子。
“小子,昨晚又那噌去了?”這小子在家是決不會老老實實吃早飯的,不在床上賴到中午決不起床。
“顏顏家去了。”小子喉嚨裡又竄出嗝碌一聲,催著問,“去不去啊?”
“去哪裡?如果是去顏顏哪地方就免了。”懶懶的拿著電話,站在窗前,從三樓上隔著高牆往隔壁小軍區裡看,一排小士兵正穩穩站在初生的朝陽裡站軍姿。
“丫想去還得帶大把票子哪,免費讓你去這便宜賺大了。”順子嘴裡又嘟囔幾句,聽不清說的什麼,估計顏顏就在他旁邊哪。
“不去,今天老爺子有事,你自己玩去吧。”說著掛了電話,靠在窗邊繼續看小士兵們站軍姿。
顏顏是顏舞廳的老闆,跟著順子有兩年了,也算是混過大場面的人了,半推半就的就做了順子的小情婦,不過倒是明著的,跟那些地下情人不一樣,他二人就差辦證了,當然了這證是永遠都不會辦的,顏顏心知肚明也是心甘情願。
順子老爹跟我老爹分居倆師,不下上下,都是本城響噹噹首屈一指的人物,顏顏這樣的兒媳婦他是看也不會看一眼的,更別提讓她進門了。
跟著順子去舞廳的時候也不少,都是混吃混喝,唱唱跳跳幾回就下場了,顏顏那裡的小姑娘倒是一個賽一個水靈,媚眼如絲的望著你,恨不得把你溺死在那一汪深潭裡,生意那個火自然是生龍活虎如日中天。
在幾次被人誤當舞廳小姐調戲,當然了是未遂,就再也不去了,怎麼說咱也是名牌大學的高材生,維護下學生榮譽還是需要滴,雖說這就要走出小門踏進花花世界了,那也得保持分寸不是。
牆那邊的小士兵們顯然有些撐不住了,那個站姿站的歪扭七八,為首一人從隊裡超前跨兩步,立正轉身,呵斥一聲,“立正,稍息。”幾個小兵嚇得都一震,估計是沒聽過這種弓著嗓子從炮筒裡轟出來的粗悍聲。
連個軍姿都站不好,還想當好兵?轉身從窗前走開,現在軍人可是很多小姑娘的夢中情人!而我顧西南就生活在夢中情人的天堂裡……痛苦不堪。
本來一個大好週末樂悠悠呆在房間清淨清淨,偶爾隔著高牆瞭望幾下小姑娘門心中的夢中情人們受苦的樣子,多麼愜意的生活,結果老媽非要拉著我大掃除,還要把家裡所有衣服洗個片甲不留,硬是逼我換上顧東北的衣服,一身迷彩服。為了擺脫老媽不厭其煩的嘮叨,只好扒了身上衣服,乖乖扔給老媽。
就在幹完拖地擦玻璃等等一系列累的要命的活後,老媽又偏不饒人的非要我出去幫她買東西,然後是一陣機關槍似的嘮叨,得,投降,乖乖下樓。順便照個鏡子,風姿颯爽,帥呆了。
剛走出軍區大院,向右拐了彎,就聽見有人在大叫,“來了個當兵的,軍人軍人……”我一愣,在軍區這塊地全是當兵的,看人穿著軍裝有這麼興奮麼?還是我這巾幗女兒裝實在太帥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被人拉著狂奔往前走,那人嘴裡還亂七八糟的說著,“求求您救救我兒子。”
好不容易明白過來原來他兒子玩耍不小心掉進公園的小河裡了,我就已經置身於滿是渴盼信任的目光裡,很突然的就有一種英雄氣在胸間流竄,所以當時想都沒想立馬就跳進河裡。
在水底摸索了半天才抓到小孩的胳膊,正準備把他抱出河面,居然發現腳動不了了,腳踝被河裡的水草死死纏住,從河底往上看,還能看見河上圍著的焦急萬分的人正含滿期待的向河裡看,英雄之氣又傳上心來,感覺自己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