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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是什麼話,若是在那是他辦事妥當,將我安全送至媚妖身邊,若是不在,那他還送我去幹什麼?
“你跟媚妖什麼關係?”我微微仰頭大聲問他,跟他走是肯定的了,但也不能稀裡糊塗悶葫蘆一個被人拎著走,該問還得問,免得被人賣了還傻乎乎幫人數錢呢。雖然這麼說好像有點侮辱我聰慧的智商,雖說他們是落後的古人,但也不能輕易低估古人智商,更何況我這人一向有尊重前輩的優良品質,所以還是問清楚的好,不過好像有點晚了,已經跟人上路了。
“日後你見了他自會明白的。”蕭月白開始賣關子,我最討厭人家這樣了,又不是學人家做臥底,有什麼話不能說的?黃花菜都等涼了,到時候你想說也沒人聽了。
“呃…小蕭同志。”瀟月白對我這稱呼似乎很不滿意,側頭看見他微微皺了下眉,不睬他小樣,我接著說“你能不能稍微透露一點點?你們的關係是國家機密?說下能死人?我人都要跟你走了,你這人也恁不地道了。”
蕭月白理也不理我了,自顧自的一鞭打在馬屁股上,馬兒受了驚嚇,仰蹄,狂奔的更快。我也很識相的閉了嘴,兩胳膊從後面緊緊抱著他,唯恐一個不留神從馬上掉下去。唉。人在跟在別人身後,不得不低頭。換一句說叫做識實務者為俊傑。
疾風呼嘯而過,呼呼風聲充斥在耳邊,偶爾會有熱氣撲在頸上,後背就貼上一個堅實胸膛,不過也只是一瞬的功夫就有隔開間隙了。
過了不大會,我又有些困了,不過還在竭力維持不靠近蕭月白,因為我感覺蕭月白並不喜歡我靠近他。但後來我實在支撐不住了,一點一點就靠向身後,直到緊緊貼上去,耳邊除了陣陣風聲,摻雜著的還有強勁有力的心跳聲。
恍惚中,感覺馬背也安穩了不少,顛簸的也不那麼厲害了,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進入夢鄉的感覺真好,一切疲勞統統都跑掉,夢裡媚妖對我微微笑,鳳眼微挑,眉目含情。
一陣冷風鑽入衣內,渾身瑟縮一下,稀裡糊塗睜開眼,模糊的往四周看,視線被層層疊疊高山阻擋在一小塊範圍內,我的天,那山高的抬頭只望見一小溜天空,巖壁陡峭,越往上越狹窄。
嗖嗖陰氣直直竄入衣內,身子不由得又向後靠靠,緊緊貼在堅實的胸膛上,尋找一絲溫暖,“這是什麼山?這麼高。”
“甕山。”沉穩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自頭頂傳來。
“甕山?甕中捉鱉的甕?”一小石塊砸進心底,咯噔一下。
“是的。”簡短回答,不做任何解釋。
丫丫的,這山名字叫的也太不吉利了,甕中捉鱉甕中捉鱉……怎麼念怎麼覺得不舒服,好像我們就成了這甕中的鱉。
馬兒彷彿也受了這陰氣的干擾走的極慢,在山間陰暗的小道上緩緩而行。
“幹嘛不走的快些?”實在受不了這麼陰沉的寒氣。
“你不是怕顛麼?”
“呃……?”一時語結,沒想到小蕭這麼乖乖聽話了,我說太顛他就不走快了?“這裡陰氣太重,冷,還是走快些過去這片山吧。”心裡害怕當然不能說出來了,要不多丟臉。
稍稍仰頭看看這高聳的山頂,要是有人埋伏在上面襲擊我們,真個是插翅難逃,怪不得這山叫甕山。
“好。”蕭月白好字出口,握在手中的韁繩倏然拉緊,馬兒仰頭長嘶一聲,飛快奔跑起來,耳邊又是陣陣風聲,夾著些許冷氣撲在臉上。
狂奔了十來分鐘才走出那片大山,冷氣也被拋在身後,又重新沐浴在陽光裡,大大舒了口氣,大有重見天日的暢快。
又走了不到半個時辰的路,遠遠的看見前面房屋影影綽綽,炊煙裊裊,正值中午,到了做飯的時間。
肚子也恰是時候的咕咕叫了幾聲,小手撫在肚肚上,嚥了幾下口水,餓了。
“前面有個小鎮,咱們到那邊吃過飯再走。”不知道是聽見了我肚子咕咕的響聲還是看見我摸肚子的小動作,蕭月白很人性化的說了一句在我看來最帶人情味的話。
真沒看出來,這小蕭同志還是蠻細心的,不過後來我又想八成是他也餓了。
蕭月白嘴裡的小鎮終於在我肚腸咕嚕的急切渴盼裡露出了模糊的影子,漸漸有人影納入眼簾,馬也放慢了速度,緩緩走入鎮集。
小鎮的確不大,跟梅林鎮的一條街差不多,大街上人來人往,男男女女叫賣聲,吆喝聲,混作一團,兩邊店鋪裡迎來客往,街雖小卻也不失繁華。
高高坐在馬背上,迎來街上無數人的目光,上上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