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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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般,輕靈的笑聲溢位我的唇瓣,隨手彈掉眼角笑出來的眼淚,我十分不屑的開口,“就憑你?!”
“你……!”我的不屑終於衝破了對峙的零界,被我氣得失去理智的陸羽毫不客氣的發動念力,吼了起來,“就憑我。”
她的念力早就在剛剛為了自保而對抗壓迫時耗盡,此刻的她不過是拔了牙的老虎,有威無力。
我悠然的解下發間的鈴鐺,咬著鈴口的弦頭慢慢的拉伸,晶瑩剔透的弦絲筆直的連線著我的手指和嘴角,可惜被憤恨衝昏頭的某人根本就沒有發現這個動作是多麼的熟悉——我是效仿花月的!
她的念力應該是特質系的,如一柄長劍般冰冷銳利,卻虛浮不實,我腳下輕踏避過了她的鋒芒,手指彈奏鋼琴般的靈動,牽引著弦絲如有生命的繚繞、飛卷,輕起薄唇,我喃喃的吐息——
“'攻之卷'第二十七之一,流水之刃!”
“'攻之卷'第二十七之三,獨流!”
“'攻之卷'第二十七之一,漩渦!”
弦絲倏然飛起散亂、糾纏著匯聚,夾雜著空氣中散落的靈子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如水柱一般沖天而起,卻又氣勢恢宏的落下,像泥石流一般摧毀一切阻擋它的存在,我用力一扯指尖弦絲的源頭,那翻湧的漩渦毫不留情的斬過狼狽的陸羽。
這招我曾經對赤屍藏人用過,而且將他打成了重傷,我不相信眼前這個女人會比赤屍藏人更加厲害,更何況我在裡面還混雜了靈子。
陸羽沒有在乎自己身上鮮血淋漓的傷口,她只是眼神渙散難以置信的望著我,猶如看見鬼魅般的尖叫,“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會流弦術……?”
好整似暇的玩弄著指間靈動的弦絲,我十分純真加無邪的開口,“為什麼我不可以會流弦術?!”
“風鳥院流弦術是花月的家族秘技,你怎麼可能會?!”她歇斯底里的喊叫,似乎這樣才能夠一吐她胸中的鬱結和恐慌。
我微微歪著腦袋,勾起嘴角,用最輕脆的聲音,最甜美的笑容回答,“因為我是風鳥院家的長女,花月的姐姐——風鳥院花翎!”
“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一遍一遍的喊著,似乎是為了證明我在撒謊,又或者只是為了說服自己出現了幻聽。
“這有什麼好不相信的,”我十分不解的開口,“我就是叫風鳥院花翎啊……,哦,對了,我好像現在已經改了夫姓了,你不知道我現在的名字吧……,俠客,你還記得嗎?!”
聽著我狀似清純、真誠加無辜的問題,就像是寵膩孩子的大人一樣,俠客給了我一個十分無害的燦爛笑容,“當然記得……,藍染——花翎?藍染!”
我滿意的聽見陸羽那一瞬間桎梏的呼吸,她顫抖的吐出斷斷續續的聲音,“你的丈夫……,是……?!”她大概震驚得連自己在說什麼都不知道了吧。
聽著她的問題我露出一個如花般的笑魘,帶著少女特有的羞澀和幸福,“他的全名叫藍染——藍染惣右介,呵呵~,我告訴你哦,我還是瞬神夜一的妹妹哦~!”
如小孩子炫耀寶貝般的吐出最後那句話,就算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我也知道那是怎樣的一種精彩。
把弦絲收回鈴鐺裡,將鈴鐺重新系在雪白的髮間,我撫摸著手指,從指尖一根一根的抽出靈絲,只是這本該冰冷、剔透的蒼藍色靈弦此刻卻流轉著殷紅的血光,一種灼熱的能量融合在靈子中任我差遣。
我一步一步地慢慢向她走近,輕抬手臂不給她逃脫的機會,寂靜的靈弦倏然之間全部飛射而出,毫不憐惜的挽上她的喉嚨,耗盡念力的她就像一個破娃娃般被勒起,窒息的危脅遏制著她的生命,她在死亡邊緣徘徊,可惜,無論是庫洛洛,還是伊爾謎,或者是西索,甚至包括其他的蜘蛛們,都沒有救她的意思,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
舉起無力痙攣的手臂,艱難的吐出幾個字,“麒…麟…,救…我…!”
聽見她求救的聲音,麒麟嘶吼一聲想要踏前,不等庫洛洛和伊爾謎阻止,它就因我的話而硬生生的停住步伐。
“你最好不要動,勒麒,”我側頭冷冷的吐字,空洞的眼神滲透著刻骨的冷漠,“如果你不想再被封印一次的話。”
“吼~!”麒麟狂躁的吼著,巨眸灼灼的盯著我,四肢不安的踢踏著地板。
我慢慢的收緊陸羽脖子上的靈弦,臉上的笑容毫無感情、毫無溫度,“你不知道我是誰?”
這句問話是這樣的熟悉,與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