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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惡魔入侵大戰,顛覆了整個大陸,所有種族遷徙,無數英雄和惡魔死在那些如今已經被掩藏、不可查之處。戰爭發生的土地,掩埋的將是無數戰甲武器,甚至是那些戰士身上的錢財寶物。
遷徙的戰士死在路上,那隱藏的所在,也必然有那戰士畢生最珍貴的東西。
因為惡魔入侵而造成遷徙,原來的城市被毀,掩埋在新土地和植物之中,也必然留有遺蹟寶物。
那些被摧毀的村落處,也有值得人們挖掘的東西。
這就造成,每個冒險者走出去,踩著的土地下,都可能藏有地下山洞,山洞也許是曾經的古城,也許是英雄隕落之處,也可能是一片戰爭遺蹟,又或許是某個強者藏著自己遺產之處。
即便考古偵察成了當今最熱的生活技能,但是學成的,真正找到寶藏的人,卻少之又少。
反而是那些喜歡有魔力波動的任何物品的魔獸們,在偶然發現一些東西后,成為了搬運‘花粉’的蜜蜂,將那些它們喜歡的有魔法元素或者鬥氣魔力氣息的寶物,搬到了自己的洞穴。
這也導致了冒險者們更加熱衷於尋找魔獸們的巢穴,追剿魔獸。
但曾經遺落全大陸各處的技能書,卻有一部分被魔獸毀掉,即便找到,也不能用;要麼因為技能書本身魔力低微,難被魔獸發現,也就更難被冒險者們發現了。
陳立還記得,即便是在未來的幾十年裡,被後續不斷出現的優秀戰士發現的技能書數量,也是非常有限的。
在房間裡整合自己的記憶,與另一個陳立的記憶重疊,完整的捋順,陳立便不願意再呆在房間裡,像個娘們兒。
陳家院落東邊有個演武場,有劍師訓練的各項用具,卻沒有法師的冥想室。
陳立甩了甩胳膊腿,只覺得這身體太弱了,即便是做法師,他也受不了這麼柔弱。
離開房間,他直奔東邊演武場。
陳家本就衰敗,偌大的院落年久失修,沒有幾個小廝雜役,路上看到的,又多對陳立視而不見。
說是視而不見,不如說是嫌惡的繞道。陳家本就越來越窮,他卻還偷錢去瓢,敗壞門風不說,更是消耗陳家的家底。
府內的人,現在對他只怕都深惡痛絕了。
陳立只當這些人不存在,他想要變強,目標明確,就能忍受別人不能忍。
到練武場的時候,裡面已經有一個人了,裸著上半身,對著一個木人不斷的掌劈,“砰砰砰!”的肉擊硬木聲音。是小叔的大兒子陳朋,陳立的二表哥。
雖然動作不夠標準,但是站姿和擊掌姿勢也有幾分樣子,顯然是常常如此,才能這般。
陳立沒吭聲,走到最遠的角落,選了個結實的木樁人站定。
陳朋扭頭朝著陳立望了一眼,見是陳立,他皺了皺眉頭,隨即嗤笑的一撇嘴,轉回身繼續訓練。
他前跨一步,後一步支撐身體平衡,挺直了背脊,以右掌為劍,左伸在下巴下方,平擊而去。
“砰!”痛。
白皙的手掌被他毫不保留的用力擊在木樁粗糙表面,雖然刺痛,卻無比真實。他有多少年沒有這樣去做基礎力量訓練了?
陳立抿著嘴唇,一掌一掌的劈下,疼痛開始麻木,汗流浹背,他的心卻越來越沉靜。身體雖然還弱,但是姿勢正確,雙腳穩健,劈力一下比一下沉重,手臂雖然沉沉的,卻彷彿能感覺到肌肉在慢慢的復活。
他調整著呼吸,循著記憶裡自己訓練時的每一個要點,不斷的擊掌,回憶著過往的每一個劍道,每一道最基礎的擊劍軌跡。
砰砰砰的響聲不斷,陳立卻沒有一絲動靜,不僅僅沒有抱怨,甚至連因為疼痛而產生的倒抽涼氣的聲音都沒有。
陳朋這才忍不住朝著陳立的背影再次望過來,剛剛的撇嘴表情不見,他有些驚異的看著陳立的姿勢,和他一下下擊掌,絲毫不客氣不保留的大力。
陳朋視線下移,陳立的姿勢居然很標準,他皺著眉頭看著陳立兩腳的距離,怎麼兩腳之間只有肩膀那麼寬?而且身體壓的不夠低,這樣不會不穩嗎?
陳朋下意識的縮小自己的兩腳距離,然後挺直背脊,嘗試著劈了幾掌,隨即陷入沉思之中,默默的比劃著出掌。
陳立對此毫無所覺,仍然沉迷於自己的基礎動作。
門口突然傳來腳步聲,兩個人影閃了進來,當他們看見陳立居然在練武場時,都震驚了下,隨即帶頭的人直接嗤笑出聲:“陳立,你來這裡幹什麼?如果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