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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大將軍點點頭,心中對這個至情至性的小娃娃甚有好感。
耗子沉聲問:“將軍,這傷……?”
何副將代答道:“軍中混入敵軍奸細,不但使計傷了將軍,還將所有訊號煙火毀壞,讓我軍孤立二此,甚是可恨!奸細咬毒自盡,大將軍受傷不可外傳,連續兩日仍舊堅持指揮作戰。軍中斷糧已有三日之久,派出去的人馬皆沒有迴音,怕是凶多吉少。”
耗子粗獷的濃眉皺起,眼睛卻若古井一樣深沉,讓人窺視不透他的所想。
成大將軍緩聲問:“花副將,‘上官口’是否失守?”
耗子將“上官口”的情況悉數報告給成大將軍。成大將軍閉目聽著,略微深思後,道:“花副將,你沒收到本將號令,便擅離職守,論軍法當斬首示眾。但,‘關口’今日險些失陷,你所領軍隊以計退敵,算大功一件……”
貓兒脖子一歪,插話道:“大將軍,您還是休息吧,想教訓人還是想提拔人也好,怎麼著也得等身體好了再說。”
何副將大喝:“大將軍訓話,爾等豈敢放肆?軍中自有軍法,無法……”
貓兒睨眼看著何副將,認真道:“三天沒飯吃,你還真精神,莫不是私藏了乾糧吧?”
何副將一張大臉瞬間漲紅,將牙齒咬得吱嘎作響,拳頭攥得青筋乍起,就連眼皮都抽動起來。
貓兒站起身,踱步往外走去,自然道:“別動手啊,我餓得慌,武功可比一年前厲害多了,到時候一菜刀劈了你這身老骨頭,烤了吃。”
何副將兩眼一翻,單手捂住心臟位置,一臉痛苦表情。
成大將軍忍笑忍得辛苦,只覺得臉都抽搐到一起了,傷口震得那叫個痛啊!
耗子沒去看何副將,生怕自己笑出聲,微低頭跟著貓出了大將軍的帳篷,將自己帶來的人安置下來,為貓兒弄了個舒適的帳篷,又去大將軍帳篷裡商討對敵之策,以及解決眼下斷糧的辦法。
貓兒一夜無夢,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卻覺得身體動都動不了,怕是餓得沒有了力氣。
口中乾渴,睜開眼睛,便看見一張鬼畫符的大臉在自己眼前嚇著人,當即倒吸了一口冷氣,人瞬間撲了上去,一把掐住那人的脖子,乾涸著嗓子質問道:“說,是鬼嗎?”
那人嗚咽著,拼命搖頭。
貓兒失望地鬆了手,嘆息道:“這世上,到底有沒有鬼魂呢?”
那人嘴角抽搐著,從貓兒的床上爬起,摸著被掐痛的脖子,沙啞道:“貓爺,您的手勁兒真大,我這纖細脖子差點就香消玉損在你手裡了。”一邊說著,一邊從揹包裡掏出一個小葫蘆遞到貓兒面前:“喏,小燒酒。”
貓兒眼睛一亮,開啟,咕嚕咕嚕灌了兩口,吧嗒著小嘴兒,眯上了眼睛,揉了揉肚子,只覺得舒服多了,這才問道:“斐少爺,你怎麼在這裡?”
一臉戰火黑煙的斐少爺奪過小葫蘆,理所當然道:“你不是來這裡了嗎?我當然得跟著。”一手揉腰,嘆息道:“這幾天啊,可累死我了,一直騎馬跟在你們隊伍後面,好不容易追趕上了,又被拋開距離。剛才,我好不容易爬了過來,差點被城門大哥當成奸細給砍了,幸好遇見以前和我一起當過打掃小廝的人,不然可壞了,你沒準兒真就見到鬼了。”語畢,將酒葫蘆湊到自己嘴邊抿了一口,嘶嘶道:“真辣。”
貓兒問:“這酒不是你的?”
斐少爺道:“我撿的,從一個只剩下半截腰計程車兵那裡撿來的。”
貓兒吧嗒一下嘴:“我說的嗎,怎麼有股血腥味兒。”
斐少爺道:“你能嚐出什麼味兒?還沒洗漱了,那叫個臭烘烘。”
貓兒舉起袖子聞了聞自己:“我也不覺得自己臭烘烘啊。”
斐少爺湊鼻子過去:“我聞聞。”
就在斐少爺的鼻子幾乎貼在貓兒臉頰上時,耗子掀開簾子進來,便看到這曖昧的一幕,不由得拳頭攥緊,一把將斐少爺提了起來,怒喝道:“你做什麼?”
斐少爺大口喘息著:“聞聞怪味。”
貓兒一看耗子,就想起他在軍前說要用八抬大轎迎娶自己的事兒,不由得有些無措,卻想著得找個時間和耗子說清楚,不能這麼拖拉著讓他誤會。
耗子放下斐少爺,斐少爺一個沒站住就這麼跌坐到床上,而床上正坐著貓兒,這一跌一撫間,就變成斐少爺淚眼婆娑楚楚動人地望著貓兒,而貓兒則是豪情萬丈藝高人膽大地懷抱著柔柔弱弱的斐少爺。
但聽,斐少爺眼波爍爍地深情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