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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澤公主微垂眼瞼,紅了面頰。
曲陌將香澤公主由自己懷裡扶起,坐到樹幹上,取出箭羽,指向樹下大白虎,“且取了這白虎皮為公主壓驚吧。”
斐公子亦拍了拍貓兒的臉蛋,貓兒自動抱住樹幹坐好。斐公子同時扯出箭羽,笑道:“既然應了貓爺做兩頂帽子給她,也只得動手一拼了。”
曲陌深若譚水的眸子掃來,貓兒卻是心中氣惱將頭轉開,不再看他。
曲陌眸子一縮,人瞬間跳下大樹,在香澤公主的驚呼聲中,在大白虎爪子落下的前一刻,瞬間發出一箭,正中那白虎喉嚨!
白虎嗚咽一聲向後倒退兩步,徐徐搖晃著巨大身子,狀似要倒地。
曲陌抬眼去看貓兒,想從貓兒眼中看到自己要得緊張訊息,卻又聽香澤公主一聲驚呼,那老虎竟在垂死前又拍出一掌!
曲陌本是要用那白虎試探貓兒,特給其留下一口氣力,讓它有反攻的機會。他不會在敵人水未曾死透前放鬆任何警惕,手中已是攥了一根箭羽,只待那白虎衝來時再刺咽喉,卻不想香澤公主竟然跳下大樹,用身子護在了自己背上。
曲陌手中箭羽若暗器般刺入白虎喉嚨,白虎應聲倒她,再無生氣。
香澤公主卻是痛吟一聲,趴在了曲陌肩頭。
曲陌忙轉身扶住香澤公生的嬌軀,但見那披風已經被虎爪撕裂,一攏白色騎裝的後背上被劃出了三條甲痕,雖然傷口不深,也無大礙,但那血卻是雲湧而出,染了大片白衣,看起來甚是驚心。
曲陌嘆息道:“公主,這是何苦?”
香澤公主抬起蒼白而端莊的容顏,含情道:“君應知我心,玫兒又怎麼能眼看著公子受傷呢?〃
在樹上的貓兒一抖,只覺得冷得晃。她,本也想這麼衝過去的,可沒那女子動作快是一方面。而最主要的是……自己的左腳在滾落公主大馬時就崴了一下,右手則因要好好護著公主而撞在了樹上,處刻怕是連刀子都提不起來,根本就是半癱在樹於上了。若非……銀釣護著她,她北刻一定是白毛老虎肚子裡的吃食。
斐公子收了箭羽,捏了捏貓兒的子,笑道:“得,有人以身子為誘餌只為博得美色嬌嗔,我怕是比不了了。我怕死,還得留著這條柔若無骨的身子回報美人恩呢。這白老虎皮怕是給不了你做帽子了,你若不痛快,且看我這身皮肉如何?若敢戴,你就扒了去吧,給我留一口氣就成。”
貓兒眼望著曲陌和被曲陌抱入懷裡的香澤公生,有些木訥地問:“留一口氣做什麼?〃
斐公子道:“留一口氣,我要活得比你多一天。”
貓兒微愣,終是轉過腦袋,問:“多活一天做什麼?”
斐公子抱住貓兒的小腰,動情道:“見不得你為失去我而痛苦,所以我多活一天,把你葬個風水寶地,再去追你。”
貓兒用完好的左拳捶了斐公子一下,怒聲道:“我能話一百歲呢!少來理汰我!〃冷哼一聲轉開身,心中原本的酸澀卻有些好受了,變成了點點星光,也覺得有些甘甜,只是,鼻子還是有些酸,不知道是因若曲陌,還走為了銀釣,或者,是為了自已。
斐公子哄道:“成,有能耐你就活二百歲,看我能活過你不。”手一攬,將貓兒抱離樹幹,穩穩落在地上,唉聲嘆氣地將貓兒抱上大馬,感慨道,“還真沉,得少吃些肉了。”
貓兒一口氣衝出,大喝道:“你再說,我就吃了你的肉!”
斐公子絕對無賴她仰頭曖昧道:“那就從嘴巴吃起。”
貓兒臉一紅,用仍舊充滿力氣的右腳一踹,將斐公子蹬倒在地上,大喝一聲駕,策馬離開。
練幼夫本就耳聰目明,更何況斐公子本就有意打情罵俏拾曲陌看,他們的對話自然一句不剩地落入曲陌耳中,讓其不由攥緊了拳頭。濃貓兒策馬離開後,曲陌的清冽冷眼刺向斐公子,沉聲道:“注意你的行徑。”
斐公子騎上大馬,絕對無辜道:“我已經很注意了。”確實嘛,他已經很注意了,若非他一直警告自己這是眾目睽睽之下,就以剛才貓娃瞪自己那眼,一準吻得她雙眼迷離。
斐公子策馬去追貓兒,曲陌陪著香澤公主,香澤公主臉色慘白的詢問道:“公子,你可帶有金創藥?〃
曲陌由袖口提出一個小青瓷瓶。
香澤公生面染桃花,善解人意道:“還請公子幫玫兒敷上吧,將傷口簡單處理下,免得回宮惹母后惦念。”
曲陌明白了香澤公主意思,這是怕嬈帝因愛女受傷怪罪,誤了兩國友好情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