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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合上。
銀鉤望著貓兒自動依偎進自己懷裡的小腦袋,見貓兒孩子氣地用鼻子嗅了嗅自己身體的味道,這才毫無設防地昏睡過去。
唇邊染笑,寵愛地望著對自己如此依偎的貓兒,只覺得心中五味摻雜,不由得泛起苦笑,收緊了手臂,將貓兒小心地護在了懷裡,沙啞道:“貓兒,你可知,你到底喜歡誰?怎連我也分不清的東西,迷糊了呢?”
貓兒卻又迷迷糊糊地抬起頭,嘟著被銀鉤親吻得紅豔豔的小嘴,喃喃道:“你說啥?”
這回,一直因貓兒離開而壓抑甚久的銀鉤卻是爆發了一連串的暢快大笑!原來,小東西對蒙汗藥還有些免疫能力。
銀鉤一笑,貓兒瞬間清醒不少,一把抓住銀鉤,急切地喚道:“銀鉤!”
銀鉤又是一愣,卻是一指點在了貓兒小嘴上:“噓。。。。。。我乃月下花仙,看你日夜思念於我,這才現身相會,你若守得秘密,我他日還來與你共醉一番,若告之他人,你我緣分且。。。。。。”
“呼呼。。。。。。呼呼。。。。。。”銀鉤的長篇大論還沒有說完,貓兒又睡了過去,還憨憨地打起了呼嚕。
銀鉤望著貓兒那微張的誘人小嘴,毫不客氣地俯身去親,若誰敢說他行為不當,他一準兒會讓那人認清什麼是明媒正娶!貓娃是他的娘子,現在雖然在曲陌身邊,但也得由他護著!今晚來見貓兒,為的便是引她相思,莫不要將自己忘了才好。
貓兒因小嘴被堵而發出一聲不滿的低吟,聽在銀鉤耳朵裡,簡直令他血液迅速膨脹,卻又見貓兒的長睫毛忽閃忽閃地要醒來,耳朵更是聽著外面已經有人尋來,只得依依不捨地站起身離開。在走到暗道前又折返回來,眼中旖旎情海,在貓兒那張小嘴上又是壓了一口,沙啞道:“小東西,你若敢爬牆,我就不忍了。”轉身,衣衫一飄,入了暗格,人就消失了。
銀鉤前腳一走,後腳曲陌和耗子就踏進來了,而貓兒也正好睜開眼睛,眨了眨,完全看清了眼前人的嚴厲眼神後,竟一股腦爬起來,辯駁道:“我沒有嫖妓!”
原本被一盤怪模怪樣餃子感動到的曲陌,在聽了屬下彙報後,便抬腿去敲貓兒房門,在證實貓兒不在後,立刻開始四下搜尋起來。
當眼含憤怒的耗子和隱了戾氣的曲陌趕到這裡時,本想好生教訓一番,卻不想那睡得香噴噴的人,竟然對自己慌亂解釋起——她!沒!嫖!妓!
曲陌的戾氣散了,耗子的憤怒滅了,卻需要用一張面無表情的臉來壓制住自己爆笑的衝動,真是徹底敗給這隻小笨貓了。
曲陌掃了眼桌子上的酒水,竟坐下,拿捏起貓兒曾經用過的被子遞到鼻息處聞了聞。
貓兒也察覺出曲陌的懷疑,這才貓樣地躥了過去,問:“你懷疑這裡面有藥?”
曲陌點點頭,將酒杯放到唇邊輕沾了一下,卻沒有發現任何異樣,轉而伸手夾了一口菜。
貓兒又問:“酒水沒毒,你懷疑是菜?”
曲陌卻道:“餓了。”
於是,貓兒拜倒了。
其實,那酒水早就在老鴇退出去前就換掉了,自然不會留給他人把柄,在銀鉤的調教下,閣裡的哪個能用之人,不是精於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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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陌留下了,耗子又是派來保護他的,自然也跟著留下來。
三個人,就這麼坐在妓院裡,在貓兒的熱略下開始推杯換盞。
耗子問:“貓兒,你怎麼半夜跑這裡來了?”
貓兒隱約記得銀鉤,但卻有些分不清真實與否,想著月下花仙警告過,不讓對任何人說起,於是就閉口不談,只說:“看著熱鬧,就來了。”
曲陌舉止清韻地吃著飯菜,當六分飽後,放下筷子,飲了杯酒,淡淡道:“你可吃了這桌子上的飯菜?”
貓兒驚呼:“呀!曲陌,你舌頭好了?”
曲陌微微錯開眼,點了點頭,又問:“可吃了?”
貓兒道:“吃了吧,被塞了好幾口呢。”
曲陌輕點頭,站起身,對耗子道:“勞煩花副將帶人將這裡搜一搜,怕是有人居心叵測不懷好意。”
貓兒急問:“什麼意思?”
曲陌道:“你若吃了食物,那筷子上定然有些殘留酒味兒,而那筷子卻是乾爽如新,怕是有人換下了舊筷。”
貓兒咂舌:“曲陌,你不但人漂亮,嗅覺比狗鼻子都好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