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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抓有些陰柔的斐少爺和確是女裝的楚汐兒。曲陌不晃不亂不急不躁,只是示意眾護收保護好貓兒,至於其它,與他何干?根本沒有心思去管。
然而,當斐少爺的馬車遭遇冷箭襲擊向橋那邊狂奔去時,貓兒卻是一馬當先地衝了出去,一手持千年青鋒鍍大菜刀,一手緊握韁繩,就這麼在踏擊的泥濘中直追了去!
與此同時,耗子的大馬也向楚汐兒被敵軍趕走的馬車追去!
曲陌下令去保護貓兒,卻仍舊中了敵人佈置下的陰狠一步。
敵人埋藏在橋下,深深砍斷了橋欄,阻截了曲陌等人的追逐救援,也將自己的大部分同伴留在了曲陌刀下,成了幽魂。
曲陌留了活口,那人卻咬破毒牙自盡,曲陌知道這便是死士,雖然問不出分毫,卻從那武功套路上看出,此乃“無行宮”教眾,於是下令殺無赦。
頃刻間,河流這邊滾滾血色蜿蜒入河;斷橋那邊,追逐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深山老林裡。
曲陌的瞳孔縮緊,手指攥成青白色,只吐出兩個字:“搭橋。”
通到對面的路有很多,但卻至少需要一天的中,他,耽擱不起。
曲陌帳下能人輩出,有一人水性極好,於是他扯了根繩子,系在腰間,就縱身跳進湍急的河水裡,在拼勁全力的掙扎中,終是在半個時辰後爬上對岸,累得人已經脫力,卻是強去撐起身子,待繩子的另一邊拉扯到樹上。
還沒等待繩子完全繫好,曲陌已經是飛身而起,在暴雨中翩然地落在繩子上,以令人心驚的搖曳之姿向對面跳躍而去。
沒有人知道曲陌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只是這暴雨中的繩索卻是滑得如同一條泥鰍般,若非功底過人,實是難以過去。
眾人看著曲陌幾個起起落落猶如一片驚鴻剪影般跳到了對面,只覺得一口氣算是放下了,若主子有個意外,自己真是萬死難辭其咎。
接著眾人過河,五分之一過來了,五分之一還在爬著,另外五分之三卻是全部掉入了河水中,紛紛努力向岸邊攀爬著。
曲陌等不及他們,僅帶了十餘人就往深山裡尋去。
大雨將馬蹄印衝惻得沒有蹤跡,黑壓壓地天際令人氣短,一個驚雷劈下,炸開了曲陌面前的大樹,木屑四濺,雷雨交加,在曲陌的手臂上劃出一道燒焦的翻斷頭臺。
護衛冒死勸道:“主子,別進林子了,雨下得暴,太危險了。貓爺機敏,武藝也高,不會有事兒,我們……”
曲陌一擺手,示意屬下閉嘴,眼睛直視前言,抬腿仍舊繼續向裡追去。
護衛相互之間對看一眼,心裡道,主子一向冷清,竟為了貓爺不顧生死,實在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那邊,曲陌向來潔白的衣衫已經飛濺起黑色泥點,身形極快地穿越在山野間,一心要找到策馬奔出的貓兒。
這邊。貓兒已經追趕上受驚的馬車,在那馬車眼看著要撞在石壁上前,伸手一抓,待斐少爺拉了出來,直接飛跨坐到自己的大馬上,在身後冷箭襲來時,策馬奔狂奔,繞個半個圈後,鑽入一隱匿的山凹處,一馬,兩人,皆屏住呼吸,待那追趕之人撤去,這才鬆了一口氣。
另一邊。耗子以戰神之姿橫掃“無行宮”教眾!卻亦因對方高手如雲而負傷累累。儘管如此,耗子仍舊將楚汐兒安全地護在馬車裡,直到將敵人全部殲滅,身體終是在殘存的血痕中跌倒入泥濘。
瓢潑大雨中,楚汐兒乾淨的蓮花足跳下馬車,聲線顫抖地撲向耗子。
人的力量真是難以估計,楚汐兒竟以瘦小的身軀支撐起了耗子的魁梧,一步步極其艱難地向山洞中拖拉而去,卻因掌控不住耗子重量,而讓受作的耗子再次滑落到了泥濘中,前的發出一聲悶哼。
疼痛合耗子有片刻的清醒,在楚汐兒咬牙支撐下,兩個人終於進入到貓人常常暫居的山洞。
當耗子的身子再次跌倒到稻草上時,楚汐兒也是毫無力氣地軟了下去。
洞外雨水仍舊噼啪作響,洞內楚汐兒在喘息中咬牙站起,將耗子的衣衫一點點脫去,直到裡衣。
楚汐兒望著耗子那俊朗挺拔的容顏染上失血過多的病態,心痛中泛起一絲甜潤,這個男人對自己,也不全無情分,不然,不會這麼護著自己,受傷至此。
楚汐兒的臉色微紅,顫抖著手指終是脫下了耗子的染血衣衫,僅留了一條溼透的白褲,緊緊貼在耗子充滿力量的修長大腿上,看著楚汐兒面紅耳赤。
楚汐兒不敢看耗子赤裸的身體,卻又忍不住拿眼去瞧,在這種從容的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