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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要如何回答,她已經被銀鉤曲陌二人鬧得不知道自己到底作何感想,腦袋裡亂成一片,轉身就要跑開。
曲陌身形一躍將貓兒攔阻下來,眼中的墨色漸漸變得有些異樣,緩步逼近,在不動聲色中令人不寒而慄道:“我如此剖心對你,你還要去哪裡?”
貓兒忍不住向後靠去,一種人類的本能讓他感覺到曲陌的危險,足下一發力,就要淘寶。
曲陌見貓兒要逃離自己,卻是一手抓去,正扯在貓兒的‘無獨有偶醉玲瓏’上,那冰涼的銀色觸面讓曲陌渾身一震,想起貓兒窩在銀鉤懷中,兩人腕上銀鐲相觸,素繞出玲瓏聲時的背棄,只覺得體內的憤怒魔鬼不斷突破理性枷鎖,終是在貓兒的掙扎中一手點其穴道,直接撲倒在樹叢中,撕咬般將唇舌壓在貓兒的柔軟上,手指若利刺般抓扯向貓兒衣衫,在布匹的碎裂聲中,將那冰冷得不似人體的手提攀爬上貓兒的溫熱肌膚,如同憤怒地野獸般分開貓兒雙腿······
情惑狂嘯難從容(二)
貓兒被曲陌一連串的動作徹底嚇到,待反應過來時只剩下悲鳴地嗚咽,卻被曲陌堵住了唇舌,發不出一點兒聲音。你喜歡;她也愛;傾力打造人性話的文學站點;來讀吧看書從此告別書荒!
就在曲陌毫不溫柔地撕扯下貓兒的褲子時,貓兒不再做無勞掙扎,只是用那雙隱約了霧氣的眸子望著曲陌,那其中有著恐懼與悲涼,還有鋪天蓋地的心痛。
原本若野獸般急需撕裂一切的曲陌一僵,手指抓在旁邊的草地上狠狠收緊,眼睛望著貓兒那索繞上水霧的琥珀色眸子,深深地吸了兩口氣,緩緩鬆了手,微微移開了唇,若在無盡的守望中慢慢吐出了一口氣體,閉上眼睛,用冰涼地手指將貓兒的褲子提了上去。
曲陌並沒有給貓兒解開穴道,而是就這麼支著身子,緩緩張開眼睛,望向貓兒水眸,苦澀呢喃道:“不想傷你??????”復又低下頭,在貓兒的眉眼處落下細碎一吻,若千年嘆息般幽幽道:“貓兒,你怪我嗎?”續而身子後躺,將貓兒抱入自己懷中,枕在自己受傷的胸口處,仰望繁星,似嘲弄般自言自語著,“貓兒,我身體裡的惡魔越發不受控制,不要再試著激怒我,我們不應該是這樣,我不想你恨我。你的心呢?哪兒去了?怎麼可以在偷了我心之後,就這麼無情地走開?你想置於我何地?貓兒,貓兒,我如此許諾於你,你是否懂得?若非認真,何處覓心鄉呢?”
“好一個月下私會,這紅杏出牆果然美景不勝收。”在曲陌的碎碎呢語中,一個滿是調侃的聲音響起,那狀似慵懶的鋒利中,有著毫不掩飾的尖酸諷刺之意。
曲陌身形一轉,帶著貓兒一同飛起坐到石頭上,伸手點了貓兒睡穴,將貓兒的小臉窩在自己頸項間,回擊道:“偷看他人風花雪月,還真是你一貫風格。”
銀鉤的身影由遠及近走來,半眯的眼中皆是密實的寒冰暴雪,卻是勾唇一笑,“勾引有夫之婦的行徑,你也是越發幹得順心順手。”
曲陌清冷回擊,“何以證明貓兒是你娘子?若說她嫁給了將軍之子,那也只是寡婦一人。”
銀鉤瞬間利目掃來,低喝道:“曲陌,你不要太過分!”
曲陌目光驟然一冷,“想與我反目?”
銀鉤輕佻地睨著桃花眼,笑得意味不明,嘲弄十足,“我怎麼敢與你反目?”說間,瞬間出手,欲將貓兒奪過來。
曲陌早有防備,帶著貓兒身子後閃躲開。
銀鉤步步緊逼,出手更是不留情面地快若閃電!
曲陌胸腔痛得一滯,動作慢了半拍,貓兒便被銀鉤抱入了懷裡。
銀鉤望著衣衫碎裂了一半的貓兒,那原本忽明忽暗地桃花眼瞬變,若豹子的爪子般鋒利,充斥著嗜血的狠絕盯向曲陌,若電閃雷鳴暴雨前的沉寂,猶如盯著死物般陰霾,“你動她?”
曲陌只是望著貓兒,並沒有回答。
銀鉤重新觀察貓兒衣褲,確定了貓兒並沒有被侮辱後,這才再次轉向曲陌時,眼中充滿了警告意味,寒聲道:“管好你自己,若傷了她,無論如何,我不會放過你!”轉身,離開。
曲陌恍惚一笑,仿若自言自語道:“若傷了她,我自己便會嫌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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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的陽光依舊明媚,貓兒起床後,就在屋子裡轉來轉去,卻一直不肯出去,知道折騰到不能再繼續磨蹭下去,才下了樓,去和眾人一起吃早飯。
花鋤今天下樓也稍晚,見到貓兒,當即眼睛一亮,招呼道:“貓兒,過這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