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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戒備地對著她笑過,當下心裡有絲異樣。
貓兒將手中的豬腿遞向癲婆娘,癲婆娘一傻,怕是有陷阱,沒敢接。
貓兒又遞了兩分,說:“給,你不是要寶貝嗎?”
癲婆娘的腦筋擰出了麻花勁兒,眼睛瞪得有些誇張,伸出鮮紅的手指指向豬腿,問:“這就是……寶貝?”
貓兒用這人怎麼這麼傻的目光望向癲婆娘,信誓旦旦的點頭道:“肚子餓,吃得飽,都是寶貝。”
癲婆娘嘴角隱約抽筋,與斬豬刀對看一眼,在彼此眼中尋到氣息,毫無疑問,這是個……並非高手的……娃娃。
黑衣人上前一步,用陰冷如同蛇蠍般的眼盯向貓兒,問:“娃娃,剛才落在你豬肉上的男子,去了哪裡?”
貓兒抬起小手,指向火海:“喏,燒了。”
黑衣人瞳孔一縮,手指豁然收緊,沉聲問:“娃娃,那人死了嗎?可與你說了什麼?”
貓兒瞪眼:“你這個黑不隆冬的人好生奇怪,人都死了,還說什麼?你去跟死人說說看。”
黑衣人一愣,斬豬刀一夥人哈哈哈大笑起來,心裡尋思著,這個娃娃好生有趣兒。
黑衣人見貓兒清澈得眉眼,清透得不像說謊,當即起了洩恨的殺心,手指一捏一遞間,一片銀色光束由袖口發出,直射想貓兒的喉嚨。
癲婆娘離貓兒最近,看得清楚,不由踢起一塊石子,將那暗器打掉,伸手抱起貓兒,嘲弄道:“嘖嘖……就連我們這些自縊為心狠手辣的邪派中人,都沒有向一個小娃娃下手,閣下這蒙著臉,倒也不怕紅上幾分。”轉而對斬豬刀說:“殺豬的,這娃兒老孃我要了,留著給老孃養老送終。”
斬豬刀咧嘴,笑出一口黃牙,開了昏笑話:“癲婆娘要娃,殺豬得幫你搗動一下。”
癲婆娘丟擲一記媚眼,身形一晃,瞬間站在斬豬刀身邊,抬起塗滿丹紅的手指,拍了下斬豬刀的肩膀,媚笑著:“晚上,你來。”
斬豬刀卻臉色一變,忙求饒:“姑奶奶,你怎麼又給我下毒啊?”
癲婆娘嬌笑著:“怎麼會是毒?明明是春藥嘛,奴家對你,可是真好的。”說完,一個提氣,抱著貓兒躥到房沿上,故作羞澀狀:“沒有寶貝,奴家不陪你們玩了,回家逗寶寶去了。”
黑衣人一夥見討不到便宜,亦扼腕地轉身離開,回去覆命。
癲婆娘抱著貓兒,幾個跳躍,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而貓兒連續蒸騰數天的睏乏上來,此刻又有暖呼呼的懷抱,不由得吧嗒一下小嘴,乖巧無聲地拍在癲婆娘的頸項間,呼呼睡著了。
當癲婆娘抱著貓兒回到暫住的客棧,想將貓兒放下時,貓兒竟緊緊攬著癲婆娘的頸項,還在睡夢中囈語地喃喃道:“娘,別走。”
癲婆娘心裡一震,手不由得輕拍著,放柔聲線,哄著:“不走,不走。”試著分開貓兒的小手,卻不想這雙小手異常有勁兒,又怕扯痛了貓兒,只得脫了鞋子,合衣抱著貓兒一同躺下。自從……,唉,算了,不能去想,自從那事以來,這是第一個躺在自己身邊的溫柔身體,沒有戒備,沒有猜忌,卻在不適中有些竊喜。
一夜好夢,待醒來後,癲婆娘看見貓兒正睜著兩汪清泉般的眸子望著自己,心裡雖然暗自告誡自己,竟如此不小心,連身邊娃娃醒來都不知道,若那娃娃有異動,怕是自己此刻早已身首異處。但見貓兒仍舊掛在自己身上的小樣子,臉上不由的暖了幾分,卻不知道要說什麼。
兩個人,大人臉上畫著誇張的紅妝,小人兒臉上全部是泥巴點子,就這麼望著彼此,想著要說些什麼,或者問些什麼?
這時,折騰了一夜的斬豬刀砰砰砸門,粗著嗓子喊著:“癲婆娘,起來,咱們回山了。”
癲婆娘由床上起來,拉開門,看見臉被撓成一條條紅印的斬豬刀,笑得花枝亂顫,嬌聲問:“呦,這是怎地了?”
斬豬刀一拍大腿,紅著臉,怒視道:“還不是你個癲婆娘,非得給老子下春藥,老子去了趟窯子,找了一個姑娘。格老子地,那藥勁兒太猛,一個沒夠,又搭進來兩個。結果,老子銀子沒戴夠,就他媽地被那群婊子給撓了。”說完就往屋裡走,口中還嚷嚷著:“來來,讓老子看看你收得娃娃。”
癲婆娘笑得險些背過氣去,卻在轉身間,立刻收了笑,袖口瞬間銀針飛出,直射向斬豬刀的面門!
那斬豬刀身形一閃,袖中匕首襲出,與癲婆娘過起了殺招。
癲婆娘冷笑:“這又是哪位情郎哥哥?來看奴家還易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