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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曲陌的佈局而戰死沙場,那是一條鮮活的生命,為了國家的榮譽,奠上了自己的皚皚白骨!
萬般糾結中,聽著林中鳥鳴,終是仰頭一笑,不再去想那些紛擾,只當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沒有再掂對吧。
貓兒隱身在叢林裡,直到天色近晚,整個深山被呼呼冷嘯的風聲霸佔,敵軍終於出現。他們一身身黑色勁裝,捆綁著馬蹄悄悄由霍國方向襲來,為得是突襲受傷的戰衣將軍!
貓兒坐在“肥臀”背上,輕輕勾起唇角,一攏黑衣將自己隱身在黑暗中,悄悄策馬跟在那一小批突襲高手的身後,以穩打不亂的手法,赫然砍了一人脖子。在那霍軍的血液奔流中,又連續襲擊三人,然後策馬狂奔而去。
本欲偷襲的敵軍在意外中遭遇偷襲,當即慌亂起來。可當他們調轉馬頭反攻時,身後隱藏的戰衣騎立刻反撲而上!將這群偷襲高手夾在縫隙中,大肆捕殺。
霍軍知道中計,只得奮起反抗,殺出一條血路,向遠出逃命去也。
貓兒喝令戰衣騎停止追擊,為得是讓這些偷襲者報信給霍軍知曉,離國已然洞悉他們的一切行動,讓他們不可再輕舉妄動。
當這場捕殺在夜色中踏散無數魂魄時,貓兒與戰衣騎分開,不再回頭地離去。她能為花耗爭取的,只是這短暫的十餘天,至於未來,還要每個人自己去走。
策馬狂奔中,貓兒暢快地放飛所有壓抑的心緒,雖然沒有方向,但就這麼一直奔跑下去也是不錯的選擇。
以往,貓兒還可以去找娘娘;如今,娘娘得了失而復得的女兒,那身邊便不再有自己可以纏繞的位置。多年來相處的感情,竟是比過骨肉至親。貓兒不怨娘娘,也想為娘娘高興,但她卻剋制不住自己的心酸,一種類似嫉妒的情緒發酵間,讓貓兒只得遠遠躲開。
貓兒賓士在山間,聽著遠方的狼嚎,亦張開喉嚨,學著狼嚎嗷嗷叫著,那怪調的狼嚎卻是把“肥臀”嚇到,竟是馬腿一顫,差點撲到地上。
貓兒哈哈大笑著,親暱地拍著“肥臀”勁項,感觸頗深道:“幸好,還有你。”
“肥臀”彷彿通人氣般揚了揚腦袋,跺了跺蹄子,那驕傲的樣子就別提多洋洋自得,若是有羽毛,定是要完個孔雀開屏的。
貓兒趴在“肥臀”背上,輕聲道:“‘肥臀’,你儘管驕傲,我們就這麼跑著,到哪裡是哪裡。”
“肥臀”晃晃腦袋,打著噴嚏。
貓兒想了想,又說道:“既然你不想漫無目的的走,那我們就去霍國吧。我與嬈瀝有賭約,定要搶了鳳冠回來才成。嬈國聖上和皇后都待我不錯,我不能搶他們東西;離國沒有皇后,我怕尋不到寶貝;那就霍國吧,生人,下手精準。”
想好了去處,貓兒精神一震,策馬揚鞭地衝了出去,看那架勢,更像是要做戴紅花的英雄,哪裡知道這卻是一打劫上癮的女娃?
然而,貓兒即便並非路痴,大黑天也繞不明白這連綿起伏的山巒,算是徹底把自己給轉丟了。不是雲深不知處,而是山多不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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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片連綿不絕的山脈中,貓兒連行數日,餓了打鳥吃,渴了喝泉水,就是找不到準確的出路。
終於一日,日上三竿時,貓兒在一處春光明媚下看到兩個身著怪異服飾的老人。
其中一人身穿精短花布衫,褲子明顯短了許多,露出黑色鞋子和紅色布襪。一頭黑髮,偏偏梳理成兩個球球,有點兒裝幼年童子的恐怖感。半張臉,全部被粗重的鬍鬚佈滿,黑壓壓一片垂到胸口處。臉上更是猶如搞笑的小丑般頂著一個大大的酒糟鼻,嘴唇偏厚泛紫,腦門中間還畫了一個綠色葫蘆。
另一個身穿極大的黑色衣袍,由頭一直罩到腳底,彷彿進入一個大布袋裡那般怪異。一頭鶴髮,編了兩根少女似的辮子搭落在紅漲漲的兩頰。此人的鬍子是白色的,分為三撇,又編成三條細小的辮子垂下,那樣子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然,此人腦門中間,也畫了一隻葫蘆,不過是紅色的。
兩人皆坐在非常隱蔽的樹下閉目打坐小憩。
貓兒感覺上好久不曾看見人,如今見了格外親切,忙下了馬,上前詢問道:“兩問大爺,問個路。”
那兩人皆沒有應話,仍舊閉目打坐。
貓兒這下可算是找到了活人,當然不可能就此罷手。於是又伸出手,分別推了推那二人肩膀,喚道:“大爺,你們說話啊,知道去霍國的方向不?”
那兩人仍舊不語。
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