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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最後的勝利,終歸是屬於君主帝王的驕傲!
戰衣將軍花耗卻是離帝無法不衡量的戰刀,既可屠殺敵人,亦可反撲自己。所以,在得知戰衣將軍叛變的證據後,離帝不是沒有懷疑過,不過對於手握軍權的人,他是寧可錯殺一萬,亦不願放過一個!
雖然邊關吃緊,但若將眼中只有戰衣將軍而沒有離帝的戰衣騎交給花耗,絕對是讓離帝更加寢食難安的主要因素。衡量下,他將花耗調回,先軟禁起來,觀看形勢再說。
作為君主,也許這一輩子有太多錯誤,但眼下哪怕一個微弱的錯誤,都將會葬送掉他辛苦打下的江山。他,如履薄冰。離帝或揚或抑地表明瞭自己的態度後,也無須顧及眾人是否吃好。他飲下最後一杯酒水後,用帕子掩住一聲輕咳,便宣佈宴會結束了。
眾人悉數退出,離帝喚住曲陌:“曲陌暫且留下。”
曲陌在整個宴會中,第一次開口應了一聲:“是。”
龍顏殿大門一關,離帝有些沙啞地吩咐道:“隨朕擺駕上書房吧。”
當離帝與曲陌從龍顏殿的側門離去,貓兒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雖貓兒失誤地鑽入桌子底下,根本就不曾有時間去盜取離帝的貴重腰牌,但卻看清楚一件事情:離帝,確是生病了,而且病得極其嚴重。
貓兒瞧得真切,剛才離帝輕掩咳嗽的帕子在塞入袖口時,已隱著暗紅色的血痕,怕已經是咳血多日,時日不多了。且剛才擺駕時,離帝將手緊緊地壓在扶手上,才能支撐著身子站起,看樣子已是體力匱乏,油盡燈枯。他如今這番硬朗,若非調理得當,就是……迴光返照!
貓兒與嵐琅在空無一人的桌下對視,明白若非離帝身體抱恙,應該不會如此早早結束宴會,如今叫曲陌同去,怕亦是有重要的事情相商。
貓兒聽酒不醉說過,帝王交替之時,便是草木皆兵之際,更是改朝換代的屠殺開始,每代帝王都是踏著他人白骨登上帝位的。
貓兒急了,從離帝的話中可以聽出,花耗的通敵已是罪證確鑿,而殺與不殺,在離帝此番身體狀況下,他是否會選擇相信花耗,還是將危險扼殺?
貓兒在眾人前腳剛走出龍顏殿時,忙從桌子底下躥出。嵐琅還來不及拉扯,她便狂奔出去,開啟大門,眺望到花耗所在,也學著其他太監夾著屁股小腿快走,匆忙趕到由數十名禁衛軍看守的花耗身邊,低頭道:“戰衣將軍,請留步,聖上有請。”
夜闖皇宮為戰衣(三)
花耗身子一頓,故作鎮定的冷目掃來,沉聲詢問道:“公公可知是何事?”
貓兒將頭再次低垂:“奴才不知,請戰衣將軍速去。你喜歡;她也愛;傾力打造人性話的文學站點;來讀吧看書從此告別書荒!”
花耗轉身隨貓兒同去,旁邊押解花耗的禁軍統領不疑有它,畢竟在他以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戰衣將軍必定跑不了。更何況,雖然沒有聖上的金牌為證,但聖上確是留曲公子在龍顏殿裡商討事宜,此刻怕是有事突然想起,才叫戰衣將軍回去。
禁衛軍統領以為自己掌控了一切,卻不知道,離帝與曲陌已經由側門轉去了上書房。
貓兒引著花耗直接進入了龍顏殿,反手又將大門關上,看起來是要密談的樣子。
大門一關,花耗便一把將貓兒抱入懷裡,緊緊地,不留任何餘地。
貓兒被勒得呼吸不順,也知道花耗確實受了委屈,便不再掙扎,乖巧地讓花耗抱著,就如同在花蒲村一樣無拘無束,朋友之間不分男女。
花耗心跳得異樣厲害,天知道他有多想貓兒,有多怕自己再也見不到她,此刻,她就在他的懷裡,真實的體溫,柔軟的觸覺,怎麼都覺得彷彿是美夢一場。
在花耗的心潮澎湃中,茶杯磕碰桌面的聲音傳來。
花耗一驚,轉目去看,但見一個面色白淨,唇色陰柔的絕色小太監正大剌剌地坐在龍椅上,滿眼狠戾地瞪著自己。
花耗正要動手時,貓兒忙拉住花耗的大手,小聲道:“是我帶進來的人。”
花耗眼中殺氣不減,低喝:“下來!”作為臣子,他不允許他人嘲弄皇權。
嵐琅反而往龍椅上一靠,姿態懶散地挑釁道:“剛坐熱乎,為何要下去?”
花耗剛欲動手,卻被貓兒的小手拉著向皇位走去,並示意他坐到桌子上,貓兒自己則一屁股擠進了皇椅裡。
花耗的拳頭頃刻間變得無力,掙扎道:“聖上龍椅,怎可亂坐?”
貓兒眨動清透大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