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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魚鉤,上了餌,也丟擲了竿。拋竿時,他瞧了瞧手中的廣地龍,想著,她知道的還真多,連莊家地裡的事兒都明白。
雁忻看他們垂釣的模樣很是羨慕,可又不敢自個兒去抓那筒子的廣地龍,半響,見他們都不理她,她跺了跺腳,“哼!”重重地哼了一聲,“我找二哥哥給我弄去!”追著楮亭襄和蕭彧的方向,就跑了。
這邊兒流光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垂釣的樂趣便在於此,雙目緊緊得注意著魚漂子,見魚漂子一動,她忙拉了魚竿,“呀,是尾大魚呢!”流光真沒想到這時純淨的湖水裡能這麼容易釣出大魚來,那在以往可得找專門餵魚給人釣的池子才行,她興奮得不得了,站起身用力的拉桿,卻沒注意著雨後的地上泥已溼滑,腳下一個不穩,身子傾斜,便要摔了下去!祁珩手上魚竿一甩,上前靠近她兩步,把她的纖腰一握,攬住了她的身子。“哎呀!”流光抓住祁珩站了穩來,拍著胸脯說道:“好險!”嚇死她了!轉身對了祁珩說道:“謝謝!”嫣然一笑。祁珩這才清醒過來,放了她的腰,手中微捏,那觸感還在,暖暖的,看著她的笑顏,他也笑了,說道:“您可得當心了,別魚沒釣著,被魚釣走了。”
流光這時想起魚來,也不惱他打趣她,睨了祁珩,說道:“魚竿進水裡了。我拿什麼還人家!”祁珩見那魚竿浮在水面上,魚兒早已掙扎跑掉了,身子向水裡一躍,腳尖點了水面的浮萍,幾步就拾了魚竿,飛躍回來,“給!”
流光接過魚竿,呆了,我的媽呀!好俊的功夫!真TM帥啊!要沒寧熹我肯定被這男人給迷住了!
蕭彧和楮亭襄被雁忻拉了回來,見流光和祁珩悠閒地在湖邊釣魚,春風吹著他們的衣衫飛揚,都有些神往。蕭彧就著茶桌坐了,看他們釣魚的模樣,雁忻拉著楮亭襄給她上魚餌,也扔了竿坐在岸邊死死的瞪著魚漂子。流光瞅了一眼蕭彧,高興地說道:“蕭彧,剛才我釣了一尾大魚。”
“魚呢?怎麼沒見著。”蕭彧瞄了眼水桶,裡面空空的。
祁珩轉頭看了他一眼,說道:“哪兒是她釣了魚,那是魚釣了她,她差點沒跟了魚回水底下去。”
流光這時有點臉紅了,但也沒真惱,撇了撇嘴,說道:“我就想跟魚兒去水底下見識見識呢。”說完,祁珩和蕭彧都哈哈大笑起來。
楮亭襄這邊兒給雁忻上完餌拋了竿,聽他們這一說笑,才關切地問著流光,“你沒事兒吧?”
流光此時見他真的關心自己的安危,也不厭著他了,笑著對他說道:“沒事兒!魚兒請我跟它回家去,祁珩不答應呢!硬攬著我不放。”祁珩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來,三個大男人互相看了一眼,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五個人釣了滿滿一桶的魚,流光挑了幾尾大的,把其他的都送給了茶棚的那對老夫婦,還了人家的魚竿,水桶給了老兩口一些錢買了,然後特地指著桶裡一尾紅鯉魚,硬說是楮亭襄釣起來,要讓他自個兒帶回府去供著,以證明楮二皇子的本事兒,幾個人樂呵呵的往山腳處的車輦走,一面走著,一面說笑著。三個男人對這個女人都有各自心裡面的一片兒動容。
黃昏時,車輦行至郡主府邸外,幾個人笑鬧著進了門,楮亭襄在車輦下站著,笑望著他們,喊了一聲:“雁忻,你和卿雲在寒食節前一道兒進宮罷。”
雁忻這才笑著去與楮亭襄告別,蕭彧拱手給楮亭襄拜別後進去了,祁珩行了禮也往自個兒屋子去了。流光則是一臉子樂呵的往寧熹苑子的方向跑。楮亭襄在門口見了流光的人影子慢慢兒消失,嘴裡唸了一句“亭襄哥哥”,搖著頭一臉笑意地上了車輦回府去了。
“長姊回來了?”鬱漸在流光路上攔住了她。
“啊,漸兒,”流光停下腳步,想起了她釣的魚,說道:“我釣了些魚,待會我讓他們給你送一尾去,你讓膳房給你做來嚐嚐。”
“謝謝長姊。”
“你有事兒嗎?”流光問道,要不他等著她幹嘛。
“是的。寒食節前長姊要進宮去,父親和母親我已經讓陳老安排人幫我們拜祭了。今年我們就在府裡拜祭父母親的牌位罷。”流光聽了,也知道她雙親的墓是在西凃,她記得寧熹說鬱荇凰是和莫殤合葬的,沒有入祖墳。
“好。”
“長姊要進宮,鬱氏祭祖便不能來了罷。”鬱漸道,他也不是問她,其實就算她到了,也是由鬱漸代她領著祭祖的,女人在這些事兒上,是不可能領頭的。
“嗯,漸兒你安排了即可。”流光有些累了。
“那漸兒便先告退了。”鬱漸說完,